「這個王德凱,也真是太執著了吧?神豪哥都已經把他的月餅放下去了,他還是要拿回去!」
「這個傢伙,做GG也做得太明顯了吧?」
「你們沒有看出來麼?今天這個中秋節的特別節目,就是專門為他這個玉兔月餅做的!」
「我也是早就看出來了,這一期節目就是專門為這個玉兔月餅做GG的!」
「老實說,今天的節目是很不錯。閱讀口技表演、泥塑、剪紙這些也很精彩,可是看到他這個頻繁出現的玉兔月餅,感覺就好像是吃飯的時候吃到了沙子一樣,十分的難受!」
「可不是麼?如果不是看到這個節目還算好看,還有咱們的神豪哥在,我早就不想看了!」
「真是的,好好的做節目就做嘛,非要搞這些小動作幹什麼?」
「沒有辦法啊,資本的力量無處不在,人家節目組也是要吃飯的,也是要賺錢的嘛。」
「之前那個小糊塗仙酒就已經是讓人十分反感了,現在又來了這個玉兔月餅。在這樣下去,這個直播節目,肯定會被各種品牌占領的。」
「你們看見沒有,剛才神豪哥很明顯就已經很不爽了。現在那王德凱又把月餅放回去了,我只怕,神豪哥會發飆呢。」
「之前那小糊塗仙酒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神豪哥只怕又會把這個玉兔月餅整得萬劫不復吧?」
「我看不會。上次那個小糊塗仙酒明顯是那個孫副導演在搞鬼,這次這個玉兔月餅,只怕是來頭更大的人搞的,說不定就是那個王導。不管怎麼說,神豪哥也應該給王導一點面子吧?」
「切!以我們神豪哥的脾氣,他會給人面子麼?」
而這個時候,楚明正好一回頭,便看到那一盒月餅又放到了原位。
楚明深深的皺了一下眉頭,再次將那月餅放到了桌下。
這個時候,那王德凱已經去其他地方招呼其他人了,所以沒有顧及到這邊的情況。
這個時候,熱扎正在跟著那表演者的師範和指點,剪一個鷹踏兔的剪紙,可是還沒有剪到一半,她就沒有信心剪下去了。
「太複雜了。」熱扎感嘆的說道,「原來剪紙竟然是這麼複雜的。我記得以前我們學的時候,沒有這麼複雜啊。」
「那是當然了的,你以為是這麼簡單的麼?相對來說,這個鷹踏兔的剪紙,已經是比較簡單的了。」楚明笑吟吟的說道,「你竟然拿你們小學時候學的東西來跟人家專業的比,也虧你想得出來。」
「你不要小看這個剪紙,咱們華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有剪紙這一門手藝了。只是最開始的時候,紙還沒有發明,所以用的是金箔、皮革、絹帛,甚至是樹葉這些東西。」
「《木蘭辭》你應該學過吧?裡面有一句『對鏡貼花黃』,這就是剪紙。」
「到了唐朝的時候,剪紙已經處於大發展時期。在大英博物館裡面,現在還收藏著唐代時候的剪紙呢。在本子國的正倉院,也收藏著那個時候的對羊剪紙。」
「你想想,如果剪紙那麼一般的話,又怎麼會被他們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呢?」
熱扎驚訝的說道:「咱們華夏的剪紙,原來有這麼厲害的麼?」
楚明笑道:「那當然了,要不然你還以為它真的簡單了?」
那表演者看著楚明笑道:「這位是楚明先生吧?想不到,你對我們華夏的剪紙這麼熟悉,真是讓人佩服。」
楚明微笑道:「讓人佩服的是你們,我只不過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哪裡比得上你們,只是憑一把剪刀,一張紅紙,就能剪除這麼精美的藝術作品來。」
那表演者笑道:「楚明先生過獎了。楚明先生的大名,我也是聽說過的。想不到,你果然是對我們華夏傳統文化真的這麼感興趣,而且不余遺力的宣傳和弘揚,這才是真的讓人佩服。」
「而楚明先生的文化底蘊,更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直播間裡的人們紛紛說道:「要說到文化底蘊的話,只怕神豪哥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咱們神豪哥,那簡直就是大神級別的存在!」
「佩服咱們神豪哥的,何止你一個而已?不知道多少人,早就被神豪哥的文化底蘊征服了!」
「就是,佩服咱們神豪哥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哈哈哈哈!」
楚明聽了那剪紙表演者的話,微微一笑,正要說話時,旁邊的王導湊了上來,笑吟吟的說道:「你們正在剪什麼呢?」
熱扎說道:「這個好像是叫做鷹踏兔。」
楚明笑道:「熱扎你知道鷹踏兔是什麼意思麼?」
熱扎搖頭說道:「不知道。」
楚明笑道:「其實在剪紙中,是有很多的代表意義的。人們祈求豐衣足食、人丁興旺、健康長壽、萬事如意,這種樸素的願望,便借托剪紙傳達出來。」
「比如說,鹿鶴同春是春天和生命的象徵。民間鹿與祿同音,鶴又被視為長壽的大鳥,因此鹿與鶴在一起又有福祿長壽之意。」
「而鷹,代表的是『陽』,兔代表的是『陰』。鷹踏兔,代表的就是男女情愛。所以,鷹踏兔,是民間洞房的喜花之一,也是傳統紋樣,在民間流傳極廣。」
那剪紙表演者笑道:「楚明先生連這個都知道,真是讓人佩服。其實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只是個喜慶的意思,但是具體的意思,他們都不知道。」
王導笑著說道:「咱們楚明先生知道的東西多了,這點知識,對他當然不在話下。」
「咱們楚明先生,簡直就是咱們華夏傳統文化的百科全書,不管是什麼,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呵呵呵。」
一面說著,王導一面不動聲色的,把桌子下面的那一盒月餅,又提到了桌子上。
直播間裡的人們,頓時恍然。
「原來,那個王德凱果然是跟王導有默契的!」
「什麼默契啊?那個王德凱,本來就是王導找來的!」
「他們兩個都姓王,會不會本來就是一家人?」
「這個恐怕是真的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