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宋大哥,我跟他還是有一定交情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就算遇到再怎麼樣困難的情況,也絕對不會去借高利貸。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猜呀,如果大哥你們今天來,是抱著想坐地起價,趁人不在然後胡亂加利息的,這種做法可不是法律的正道途徑哦。」
光頭佬一直盯著孫宇非常沉靜漫不經心的臉。
他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警惕和打量。
他就不明白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面對他們這幾十個兄弟們這樣兇惡的氣勢,竟然一點都不在怕的呢?
瞧瞧他這淡定從容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家自己請他過來喝茶的呢。
看這傢伙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這麼拽?
難不成真的是他們這一道上的人?並且還有什麼雄厚的實力不成?
或者說,這個小子自己也帶了許多人馬來?所以底氣才這麼硬?
這麼一想著,那個光頭佬的心中頓時就閃過了一絲警惕。
他抬起陰冷的雙眼,飛快地朝著門口撇了一下。
這時,他就看到了在別墅門口抽著煙的王福,光頭佬的心中頓時又閃出了一絲疑惑和警惕,就一個人?只帶了一個人來就敢這麼囂張,不可能吧?
或者說,難道在其他地方還隱藏著別的人嗎?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這個非常謹慎而又多疑的光頭佬的心裡,暫時地就開始慌亂了起來。
他的思緒都微微地被孫宇這樣從容淡定的態度給擾亂了,一時間不能做出非常清晰明確的判斷。
越想就越有可能,光頭佬覺得或許肯定是帶了其他的人潛伏在別的地方。
如果萬一雙方到時交起手來,自己這幾十個人要是不夠的話,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挨了一頓打不說,還沒討到一分錢!
不過就是短短几十秒的時間之內,光頭佬就在心裡把種種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給設想了一遍,這時,他就在心裡開始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大廳裡面的氣氛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壓抑。
沒有任何人開口,就在這幾分鐘之內,似乎雙方人馬都在進行無聲的較真和對峙一般,誰此刻要是鬆口,那就占了下風。
最後,率先打破沉寂的還是那個光頭佬。
他看著孫宇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光芒,語氣都有些咬牙切齒。
「行,你今天先給我400萬,我直接拿錢走人。」
今天這事兒,就算是他碰上了一塊硬石頭了。
孫宇笑了笑,漫不經心地看了這光頭佬不甘心的模樣一眼。
「大哥,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如果到時候宋峰人沒有回來,而他的家人又被你逼得走上絕路,那你到時候可是一分錢都拿不到啊了。」
頓時間,光頭佬的眼神一眯,裡面寒光乍顯。
「小子,我告訴你,凡事兒都是有個度的,你別在這裡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孫宇聳了聳肩,絲毫沒有把他威脅的話語放在心上。
他冷冷勾唇一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記得曾經這句話,你口中的老李也對我說過呢。」
「可是最後,他還不是乖乖地答應了我的請求?所以老哥,你就別跟我談判了,否則下場不是你能想像的。」
放狠話嘛,誰不會呀?
不就是靠一張嘴說話嗎?他孫宇渾身上下最令人佩服的,不就是一雙嘴了?
「你還真的認識老李?」光頭佬有些詫異。
「那可不是,他出來的那天,可是我把他送回去的呢。」
「這不對吧?」
光頭佬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他看著孫宇的眼神有些怪異,「我記得他出來的時候,可是我派人去領門口接的。」
孫宇笑了笑,也不跟他爭。
「是你去門口接的,可是卻是我派人把他送回老家的。因為他想從我的手裡重新買回他那塊方荒廢的農場,那也是我不跟他計較,才決定重新轉賣給他的。這一切,如果你跟他熟的話,你自己也可以去問問。」
孫宇這麼說著,就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似乎完全沒有把這光頭佬的話給放在心上。
而光頭佬這時他聽到了孫宇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現在已經完全相信孫宇和那個李元亮肯定是認識了。
而且看這樣子,估計他們的交情還頗深的呢。
光頭佬的眼中微微地閃現出了一絲奇異的光芒,「這麼說,你和他還真的認識?沒有騙我?」
「大哥,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嗎?認識又怎麼樣?」
「你現在直接出去找我門口的秘書跟他結帳,拿錢走人吧。」
光頭佬順著孫宇手指的方向一看,這才發現,孫宇口中所說的那個秘書,竟然就是他剛剛看到的那個在門口抽菸的男人。
一時間,他的表情竟然有些怪異,看著孫宇的眼神之中莫名有些古怪。
「不是吧,兄弟,你這人的癖好還真挺獨特呀,找秘書也找個男的,你這性取向難不成……」
孫宇的唇角狠狠地抽了抽,他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了三根黑線。
看這光頭佬一臉八卦和古怪的神情,孫宇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想偏了。
「行了,老哥,你到底是來要錢的,還是來八卦的?」
「當然是來要錢的了!」
這時,孫宇就指了指門口道:「那行,既然是來要錢的,那老哥就請你給我一個面子行吧?直接去拿錢走人,然後等宋峰迴來了,咱們再繼續往商討後面的事情怎麼樣?」
他的意思非常明顯,叫他立刻拿錢走人,等宋峰迴來之後再來別人家搗亂。
不要趁著這個家的主心骨不在,就胡亂來欺負這一屋的女人算什麼本事。
光頭佬站起了身,這時候他看著孫宇的眼神中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敵對和不善,神色也平靜了許多。
「得,那我就看在老李的份兒上,今天兄弟我就賣你一個面子,」
他這麼說著,就率先坐起身走了出去。
而他身後的那些烏壓壓的一堆人,也跟在他的身後,陸陸續續地離開了。
本來他們今天來,就已經抱著破釜沉舟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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