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下安眠藥?」金毛露出為難之色,道:「女的下安眠藥就算了,男的要是下了,還能辦事嗎?」
「我就是要給女的下安眠藥。」我敲了金毛一記,道:「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想玩3p嗎?」
揉了揉疼的腦袋,金毛也是咧嘴笑了笑,道:「如果可以…嘿嘿。」
「滾!」我罵了金毛一句,不再理他。
我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上卡戴珊,而是接近史蒂芬。這傢伙警惕性很高,我們根本沒辦法侵入他的公司,讓他試藥,更沒有可能潛入他的新家,也就是阿魯兄弟家族的別墅。
「雨哥!你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潛入阿魯兄弟別墅,然後用史蒂芬試藥?」金毛問道,我點頭,他的猜測沒錯。
「既然要潛入別墅,咱們又何必大費周章?」金毛不太明白道:「直接讓森雅公主幫個忙不就行了?再說了,何必拿史蒂芬試藥?怪麻煩的。要想除掉他,森雅公主一句話不就搞定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們家公主是天仙下凡?隨便手指一指就天崩地裂?」我沒好氣的看著金毛,這傢伙明顯對瑤瑤有著嚴重的個人崇拜。
「難道不是嗎?」金毛抓著腦袋裝傻。
我沒搭理他,準備跟眼鏡兄商量一下行動細節。瑤瑤現在也有點危險,她自己說阿倫已經開始懷疑她了,所以她現在的舉動都很敏感,根本不敢再給予我們太多的幫助。
如果像金毛說的那樣行事,相信不用過多久,阿倫就會看穿一切,就算他是個傻瓜。
我跟眼鏡兄說了一下具體的行動計劃,最近他有些不高興,尤其被娘娘腔欺負後。
我跟他說著計劃,他只是隨口應答了幾聲,看起來悶悶不樂。
「你怎麼了?」我問道。
眼鏡兄抱著肩膀,竟然乾嘔了一下,道:「就是有點噁心。」
我皺起眉,有些不明白,他是身體上的噁心,還是精神的,又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不過對於他這種太好的情緒,我並沒有在意太多。因為在我看來,對於男人流血斷肢都不怕,一些噁心有算得了什麼呢?
第二天夜裡,金毛通知我們可以行動了,她說卡戴珊給他了信息,晚上的時候偷偷把他們兩個放進去,誰也現不了。
「行動吧!」我看了一眼簡訊命令道。卡戴珊說兩個人,我們自然沒可能老老實實就弄兩個人。
我們幾個潛入了阿魯兄弟別墅周圍,在約定地點,見到了卡戴珊。她穿著一身黑衣,將火辣的深處包裹,向我們招手。
金毛和眼鏡兄當先走了過去,卡戴珊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確認無誤後,帶著他們從一處隱秘的牆後面,走了進去。
眼鏡兄的眼鏡上連接著一個攝像頭,可以將他們經過的路線全部都記錄下來,送給我們,我們根據視頻資料,照貓畫虎,也跟他們一樣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別墅。
金毛二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從攝像頭送來的信息看,牆上有一個特質的門,門後是一處幽靜的小路,小路直通向一處亮著燈的院落。
金毛二人就是進入了這處院落,想來這裡就是史蒂芬的新住所。
我們按照他們的路線進入,並沒有遇到什麼阻礙,也沒有被人現。潛入別墅後,我有些錯愕的現,史蒂芬竟然在家!
從臥室里矮胖的身影看,絕對是史蒂芬無疑,而且影子的腦袋那麼大,明顯是戴著頭盔,也就是隔絕爆炸信號用的。
「史蒂芬在家她還敢頭漢子?」一個輕聲對我道:「還是一下偷倆?太猛了吧?」
我皺起眉,媽的!確實有點猛。本來我們的計劃是潛入史蒂芬的家中,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史蒂芬回來在搞事情。
可萬萬沒想到,史蒂芬竟然在家裡,這可讓我們有點措手不及。
「聽聽金毛他們怎麼說。」我把耳機打開,聽著金毛他們的對話。金毛他們已經進了別墅,也現了史蒂芬在家,一時也是驚訝的要命。
「怎麼你丈夫在家啊?」金毛壓低聲音道。
「怕啥?」卡戴珊咯咯笑著,道:「他正開會呢!根本沒空管在咱們。再說了,當著他面偷情,才是最爽的不是?」
「你這…」金毛無奈的嘆了一聲,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走吧!」卡戴珊語調曖昧,道:「兩個小寶貝,咱們開始吧!」
聞此,我不再聽監聽。卡戴珊這句話都說出來了,一下步很顯然是進入臥室開始脫衣服。
按照計劃,金毛兩個要把卡戴珊悄無聲息的弄昏,然後藏起來。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不用藏了,直接上就行。
我揮揮手,把手下都散了出去,讓他們多角度潛入別墅。當然,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他們作一個掩護就行,畢竟我們才是主攻手。
指揮完手下,我也潛入進房間。卡戴珊和金毛他們三個我沒去管,直接去了史蒂芬的房間。
金毛他們兩個足以解決卡戴珊,用不著我在插手。
史蒂芬在通訊房間內,也就是跟我們上次逮住他的房間一樣。我自門縫中看去,見到史蒂芬扣著耳機,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話,顯然是在開什麼電話會議。
「上一次王雨他們潛入我家,想要威脅我進阿魯兄弟別墅,估計是要暗殺阿倫。」史蒂芬嘿嘿笑著,道:「不過被我略施小計給蒙了,本來還能逮住他們,可沒想到森雅公主的一個鬼臉武士是內奸,把我的計劃全都給打亂了。」
內奸?鬼臉武士?
聞此,我突然眉目一凝,也對!史蒂芬當天也看見了鬼臉武士裝眼瞎,他不過猜不出來鬼臉武士有問題。
「你說森雅公主有沒有問題?不太可能吧?不過有點是可以確定的鬼臉武士是絕對有問題的。」斯蒂夫繼續道:「我已經派人跟蹤鬼臉武士了,不過這傢伙最近放假,天天就是泡妞,沒什麼特殊的線索。」
我暗暗點頭,想來這些都是瑤瑤的安排,她估計早就想到了這一環,故意讓趙兄放假,天天玩,不露出破綻。
「鬼臉武士叫啥?好像叫趙子儲,我早已經報告給了阿倫,阿倫也在等待證據。要不是顧及森雅公主的面子,估計早用強了,就算那個趙子儲看起來很能打,也是白搭。」
聽到這裡,我覺得沒必要再聽了。因為事情基本整理清楚了,也跟瑤瑤說的相契合了。
瑤瑤說最近是敏感期,她不敢有任何動作,也不敢施加任何影響,想來就是因為這件事。
嗯哼……
突然一聲女人的慘叫。
「我草!」
接著又是一聲大罵,一前一後,一男一女。女人無疑是卡戴珊,而男人一聽就是金毛。
我眉頭一皺,他們兩個怎麼了?
史蒂芬雖然扣著耳機,可也聽見了慘叫,畢竟聲音太大了。他放下耳機就沖了出來,剛好撞上了我。
我們四目相對,這種情況下再次相見,也是一番特殊的經歷。我二話沒說,早有準備,一記狠辣手刀將其劈昏。
他矮胖的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見此,我把外套脫了,當即把他綁在了門上,確保一切牢靠後,方才是去看金毛。
在我看來,這三個人根本不是什麼重點,就算遇到什麼事,也一定能處理。
金毛魯莽些,可眼鏡兄是穩重的人,一定不會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岔子。
可事實卻出乎我的意料,一切的禍患卻全都起於眼鏡兄。
我一進卡戴珊的臥室,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抬頭一看,臥室中央的床上全都是血。
眼鏡兄渾身,跪在床上,雙手高舉著一個沉重的實木大象,正向對著床上的卡戴珊瘋狂的砸著。
砰砰砰!
一下接一下!
實木大象如同一把巨大的鐵錘,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卡戴珊的腦袋之上,每一下,都伴隨著顱腦的碎裂和血肉的飛濺。
「我草!瘋子,真尼瑪瘋子!」一旁的金毛罵道。他腦袋上也都是血,正用手堵住傷口,一臉痛苦的罵著。
很顯然,實木大象也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不過眼鏡兄殘存的理智,貌似認出了他,沒把他給砸死。
我衝上去,一把抱住眼鏡兄,用軍事訓練中的典型的鎖喉,制住了眼鏡兄,在他耳邊道:「死了!已經死了。」
卡戴珊腦袋被砸的稀巴爛,想不死難!
眼鏡兄腦袋一低,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實木大象也掉在了床上,帶著血污和骨頭渣子。
「啊!」
眼鏡兄突然又叫了起來,極其痛苦,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他也不客氣,直接就咬我,渾身抖的用力。
我的手指頓時有種被咬斷的錯覺,而且眼鏡兄明顯已經瘋了,不要說手指頭,就是脖子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給我咬斷。
「你瞎眼是吧?」我衝著金毛罵道:「幫忙啊!」
金毛一下就沖了過來,他舉起大象,罵道:「老子砸死你個傻逼!」
「你他媽有病啊!」我罵道:「要殺了他?」
「老子今天就是要殺了他個神經病!」金毛呼的一下就砸到了眼鏡兄的腦袋上,這一下力氣很大,不過距離砸死,還有點距離。
砰!
一聲悶響。
金絲眼鏡腦袋一歪,一行粘稠的血流了下來,人掙扎了幾下,不醒人事了。
「這他媽怎麼一回事?」我也是無力的身子一軟,坐在了床上,剛才一番搏鬥,實在太耗力氣了,比殺十個史蒂芬都難。
「別提了。」金毛一屁股坐在地上,無力的嘆了口氣。等緩過了氣後,金毛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我。
原來他們兩個是中了卡戴珊的圈套,不過現在看來她自作聰明的圈套卻害了自己的小命。
剛才他們三個一進臥室,卡戴珊就突然難,沖他們臉上噴了某種藥物。
金毛解釋說就是些延時和刺激的藥物,並沒有什麼毒。可讓他沒想到的噴了藥物後,眼鏡兄突然獸慾大。
金毛還特別說明,獸慾不是剛才那樣打砸,而是裸的肉慾,癲狂的肉慾。
「我從來沒有見過眼鏡兄這麼瘋狂,他雙眼猩紅,就像不交媾就會死的野獸。」金毛心有餘悸道。
我皺眉,道:「怎麼可能?」
眼鏡兄一直都是極其克制的人,尤其是對女人,在我認識他這麼長時間內,都沒見過他表露渴望。當然了,他對男人也沒興趣。
「你說得這種藥物,我也知道一點,可是就算再厲害,也不至於這麼瘋狂吧?」我不解道:「再說你也噴了,為什麼沒事?」
「我也不知道啊!」金毛嘆了口氣,道:「可能眼鏡兄壓制太久了吧?人就是這樣,尤其是這種事,越壓抑,反彈的越狠。」
我點點頭,或許這是唯一還能說得過去的解釋吧。
「後來呢?」
「後來?」金毛臉色一紅,道:「後來就是…就是…你懂吧?」
「懂!」看著金毛因酒色睏乏的臉,我又怎麼會不懂?
「爽啊!」金毛舔了舔嘴唇,帶著幾分難忘,道:「吃了藥是真的爽。」
「說正經事。」我有些不悅道:「後來怎麼樣?」
「後來的事你也看見了?」金毛攤攤手,道:「等我們爽完,眼鏡兄也爽了,他就突然瘋了,不僅要殺卡戴珊,連我都要弄死。」
聞此,我皺眉不語,看著昏迷的眼鏡兄,諸多想法湧上心頭。他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不能觸碰的禁忌?
「眼鏡兄不知道有什麼毛病,媽的!就他玩的時間最長,各種花活和動作都給他了。」金毛抱怨道:「可後來呢?跟瘋了一樣,好像我們奪了他最珍貴的東西一樣,瘋了般要吃人。」
「最珍貴的東西?」我心頭一動,突然想到某種可能,難不成說…
金毛看到的臉色,心有靈犀一般,道:「眼鏡兄不會是處男吧?」
「他都三十幾歲了吧?」我有些不太相信道:「再說了,我不是處男,一進去就冒了嗎?他不是玩了挺長時間嗎?」
「是啊!」金毛道:「可誰知道他是什麼怪胎!你也知道,處男都是變態,尤其是老處男。」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道:「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