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龍哥這番話說的有些一頭霧水,問龍哥這是啥意思,難不成懷疑海洋哥?
龍哥沒說話,說他說啥我聽啥就行了,先幫他把今晚上的事兒辦好。
我點點頭,說成。
等海洋哥他們收拾好之後就給我打了電話,跟我說去某某某大排檔。
等我到了之後他們已經在那了,海洋哥拉開一個凳子,讓我在他身旁坐下。
我抬頭看了眼對面的晨哥和鐵頭,感覺有些緊張,龍哥那番話確實給了我壓力。
海洋哥見我不太自然,拿手拍了我一下,說:「小雨,你咋了,幾個月不見跟我還生疏了啊,他們倆都是我的好兄弟,都是自己人,不用緊張。」
說著他跟我介紹了下對面的倆人,說晨哥是他當兵時候的戰友,鐵頭是他以前的獄友。
我說,海洋哥,你還當過兵啊,我咋不知道啊。
海洋哥說當了很短一段時間,後來讓家裡人找關係把他弄了出來,出來後就一直跟著龍哥混。
說著海洋哥一把勾住我的肩膀,跟晨哥和鐵頭說,這是我小兄弟,王雨,別看年紀不大,做事兒有頭腦有魄力,龍哥很喜歡他,說將來是個大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要沒他和龍哥罩著我,我早被人打死了。
我們喝了不少啤酒,期間晨哥和鐵頭說話都不多,尤其是鐵頭,說的話我都能數過來。
我偷偷的注意過他們的虎口,確實比常人的要發達的多。
我見喝的差不多了,就想起龍哥交給我的任務,問海洋哥,海洋哥,晨哥和鐵頭哥都是過來打工的嗎?
海洋哥說,屁,他那是騙龍哥的。
我啊了聲,問他幹嘛騙龍哥。
海洋哥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說著問我吃飽了沒,我說吃飽了,他說吃飽了那就走,辦正事兒去。
結了帳之後海洋哥就打了個車,跟師傅說了個酒吧的名字。
在車上的時候我注意看了下晨哥和鐵頭,發現他倆臉上都沒倆表情,鐵頭隨身背著一個行李袋,看著窗外也不說話。
到了酒吧之後海洋哥就招呼著我們走了進去。
這家酒吧是嗨吧,進去後差點沒給我吵死,說實話,這還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們這把就把分成兩種,一種是嗨吧,就是那種進去燈光亂閃,有DJ,音響震天響的那種,說話都聽不清楚。
這種酒吧都有舞台,任何人都可以上去跳舞,還會情一些女的穿著比基尼跳舞,或者請一些三流的明星或者三級片的明星過來助陣,不過尺度都很有限,可能是抓的比較嚴吧。
靜吧就是那種相對安靜的酒吧,酒吧裡面也放音樂,偶爾也有表演,也有可以撞球啊啥的,起碼說話能聽到清。
我個人更比較喜歡嗨吧,因為帶感。
我們進去後還有人搜身,也不讓帶包進去,要鐵頭去前台把行李袋存起來,鐵頭有些猶豫,海洋哥沖他使了個眼色,他就去存了起來。
我們進去後海洋哥開了個台,點了兩瓶酒,說讓我們先玩一會。
我第一次來很有新鮮感,一個勁兒的左右的看,發現不少女的長得還挺好看的,穿著也暴露,前凸後翹的,就倆字,帶感。
海洋哥點完酒就走了,不知道幹啥去了,我回頭看了眼晨哥和鐵頭,他倆坐那面無表情,這你媽的,這麼嗨的音樂都嗨不起來,可見他倆多悶。
這時候就有倆穿著白色包臀裙的長髮美女沖我走了過來,意思是跟我們一塊玩,問我們這桌有沒有女生。
我說沒有,讓她倆在這喝酒行了。
我當時有些沾沾自喜,要不人就說嘛,長得帥的人,到了酒吧就相當於到了天堂,妹子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我敢確定這倆女的是沖我來的,絕對不是沖晨哥和鐵頭來的。
不過我們喝酒玩了沒一會我就鬱悶了,因為那倆女的一個勁兒的讓我買香檳,這給我氣的,感情是酒吧裡面推銷酒的。
我說今天是朋友請的,沒帶錢和銀行卡,改天來買十瓶。
那倆女的沒說話,轉身直接走了,給我氣的。
沒一會海洋哥就回來了,跟我們喝了幾杯酒,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大聲說,來過這種地方沒?
我說沒,第一次來。
海洋哥指了指全場,說:「看好哪個直接上,這裡的女的都好釣。」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海洋哥問我是不是還是個雛兒。
我有些害羞,點點頭。
他點了根煙,笑著說,今晚上找個姑娘破了處吧,別浪費了我這瓶酒。
我低著頭,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海洋哥一個勁兒的笑。
我們在那坐了一會,有好幾個女生跑過來跟海洋哥搭訕的,有的是賣酒的,有的不是,海洋哥擺擺手,讓她們走了都。
我當時挺羨慕海洋哥的,抬腿往那兒一坐就自帶著一股氣場,特別的吸引人,這種氣場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是歲月和生活的歷練打磨出來的。
我心想海洋哥也不泡妞來這裡幹嘛。
他一支一支的抽著煙,時不時的看看手上的表,似乎在等什麼。
過了一會,有個酒保沖我們走過來,趴海洋哥耳朵上說了幾句什麼,海洋哥的臉色頓時變了變,拍了拍酒保的肩膀,招呼了晨哥和鐵頭一下。
接著告訴我讓我在這裡等,我趕緊站起來,說跟他們一起吧。
說著我就跟了上去。
酒保帶著我們三個一直走,出了大廳,三拐兩拐拐到了衛生間那,酒保左右看了一眼,從袖口裡抽出一把刀,遞給海洋哥。
海洋哥接過來遞給了鐵頭,接著拍了拍酒保的肩膀,帶著我們就進了廁所。
我們當時進的是女廁所,進去之後我就聽到有個怪聲,當時我還沒聽出來是啥聲音。
海洋哥帶著我們往裡走了走,一直走到最後一個隔間那兒,只見門緊閉著,從裡面傳出來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的叫聲。
我當時瞬間反映了過來,我靠,感情這倆人在廁所里弄那個啊,真會玩。
海洋哥走過去,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瞬間沒了聲音。
海洋哥又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有人!」
海洋哥不緊不慢的掏出一根煙來點著,說:「我知道有人,抓緊的出來。」
那女的一聽是男人的聲音,瞬間警覺了起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女廁所啊!」
海洋哥說,你也知道是女廁所啊,要搞這種事兒回家搞去,在廁所里搞算什麼,站著茅坑不拉屎嗎?
我一聽這話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裡面突然傳來那男的聲音,「兄弟,你們招誰?」
海洋哥抽著煙,說,找你,抓緊的,把門打開,要不踹門了。
「兄弟混哪兒的?」
裡面那男的還在問,海洋哥不耐煩的沖鐵頭使了個眼色,鐵頭上去就是一腳,一下給廁所門踹開了。
裡面倆人嚇了一跳,那女的尖叫了一聲,還沒穿好衣服,趕緊用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不過兩條穿著絲襪的白皙大腿還是漏在外面,從我這個角度,都能看到她坐馬桶上的半個屁股。
當時我腦子裡閃過倆字,帶感。
那男的當時還縮在角落裡提褲子,被鐵頭一把拽出來,一個絆子摔到了地上。
那男的嚇得不行了,趕緊說:「哥幾個有話好好說。」
海洋哥蹲下身子,吐了個煙圈,沖他說:「我問你,毒蛇在哪兒?」
毒蛇?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心想海洋哥傻了嗎,毒蛇不早就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