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心頭一顫,急切道:「文兄,我知道這樣有些強人所難,但是畢竟當初設計殺你的事兒我也有份,你看在咱倆的面子上,能不能通融通融。」
文相如笑了笑,說:「王兄,你看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不答應你,既然你答應了別人,我怎能讓你失信於人呢,不過」
說著他一頓,我趕緊問他什麼意思,他笑笑,說:「不過我答應你歸答應你,你可得欠我一個人情。」
他雖然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的,但是我卻很認真的回道:「好,文兄,我欠你一個人情,他日定當相還。」
跟文相如說定之後我也就鬆了口氣。
過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常遠清那邊還沒有聽到消息,我有些著急,軍師讓我稍安勿躁,說一個月算是快的了,這種級別的人想把他們扳倒肯定是需要時間的。
我倆說話的功夫,門外跑進來一個兄弟,沖我喊道:「雨哥,外面有人找。」
我問他是誰,他搖搖頭,說:「不知道,打聽了一路打聽過來的,一直在您家那邊等來著,被看到的兄弟給帶了過來,聽口音是京城那片兒的。」
我一聽是京城的,頓時來了精神,沖他道:「走走走,快帶我去見他。」
那個兄弟帶著我出去之後,就見門口站著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看起來四十左右,穿著整齊的西裝,臉上戴著眼鏡,看到我之後沖我笑了笑,問:「您是王雨王先生?」
我點點頭,道:「不錯,我就是,請問您是」
他笑了笑,說:「我是京城來的,我們家老闆想見見您,讓我來請您。」
說著他做了個請的姿勢,道:「我們老闆已經在酒店等著了,不知道您可否賞臉走一趟?」
我問道:「不好意思,能否問一下,你們家老闆是哪位?」
他儒雅一笑,道:「您可能不認識,我們家老闆叫張少海。」
「張少海?」
我皺著眉頭輕輕的念了兩聲,確定自己沒聽過這個名字,問他道:「你們家老闆找我做什麼?」
他笑了笑,說:「有要事相談,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還望王先生賞臉。」
人家這麼客氣,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我猶豫了一下,說,「行,你稍微一等,我跟你走一趟,我帶兩個人,沒問題吧?」
他笑笑,說:「沒問題。」
我回去把趙子儲和韓逸喊上,讓他倆陪著我去。
我們自己開的車去的,跟在他們車後頭一直到了酒店門口。
下車後那個男子很恭敬的沖我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我先走。
我們進去之後他就直接帶我們進了電梯。
電梯一直到了酒店的頂層,出了電梯口就見前面站著兩個人,西裝筆挺的,看到我們之後沖帶我們來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然後上來要搜我們的身。
趙子儲和韓逸立馬緊張了起來,中年男子趕緊擺擺手,示意那倆人退下,說:「這是老闆請來的貴賓,不用搜了。」
說著他帶著我們往前走去。
這一層是客房,我們跟著他往房間走的時候,看到過道里每隔幾米就站著一個黑衣男子,跟剛才電梯口門口見到的倆人相似的裝扮,耳朵上都別著耳麥,見到我們之後微微點頭示意。
到了門口那兒,中年男子輕輕的敲了敲門,接著門就開了,同樣的一個黑衣男子沖我們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我們進去。
我當時挺納悶的,這你媽的,什麼人物啊,搞得這麼大的陣仗。
房間很大,是一間總統套房,非常的豪華。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紅西裝、白襯衣的人,看起來分外的年輕,也就二十七八的年紀,頭髮整理的很整齊,見到我們笑了笑,問哪位是王雨,我說我就是。
他趕緊說請坐,接著就在我們面前坐了下來。
中年人特地給我們介紹了一下,說這是他們老闆,張少海。
我當時還以為他跟外面的那幫黑衣人差不多的呢,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就是中年男子口中的老闆,頗有些震驚,因為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排場這麼大的人,竟然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
坐下後後面的倆黑衣男子給我們沏了茶,我點頭謝了聲。
接著抬頭看向張少海,笑道:「張兄是吧,不知道您大老遠的從京城過來,又把我請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啊?」
他沒說話,沖我笑了笑,接著伸伸手,沖一旁的中年男子道:「梁叔,拿上來吧。」
梁叔點點頭,接著帶著兩個黑衣男子進了屋,沒一會,那倆黑衣男子手裡拿著四個錦盒走了過來。
到了我們跟前之後,他們抱著盒子站住,梁叔把兩個錦盒拿下來,放到我面前的桌上打開,兩個盒子裡分別是一塊玉石和一枚鑽石。
玉石純白潔淨,看起來細膩無比,鑽石晶瑩剔透,切割工藝非凡,一看都價格不菲。
張少海沖我笑道:「王雨兄弟,這塊玉石是新疆出土的正宗和田玉,為其中的羊脂白玉,羊脂白玉本身產量較少,現在市面上流傳的多是以假亂真的玉石,而像這種羊脂玉里的極品更是難尋,所以其價值自不用多言。」
說著他又指向一旁的鑽石,道:「這塊鑽石是南非一個鑽石廠商送我的,雖說個頭不大,但是物以稀為貴,像這種品質的鑽石,估價至少上千萬。」
我一臉迷惑的看著他,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沒說話,繼續擺擺手。
梁叔又拿了一個錦盒過來,打開之后里面是一本紅色的本子,印著金字。
張少海伸手拿出來放到我面前擺正,我才看出來是什麼,原來是一本房產證。
張少海把房產證打開,沖我笑著說:「這是京城內的一棟獨棟別墅,房產證上的名字還沒加,王兄什麼時候有空去一趟把手續辦辦,房子就是你的了。」
我當時一臉懵逼,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出,趕緊伸手問他道:「不是,張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咱把話說明白,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絕不會收的。」
他笑了笑,說:「王兄,你先別急。」
說著他又沖梁叔招招手,我當時有些坐不住了,他拿出來的東西一件比一件貴重,別墅都出來了,不知道這最後一件是什麼,我趕緊伸手去制止,張少海擺擺手,笑著說:「王兄,無妨。」
說話間的功夫梁叔把最後一個錦盒拿出來擺在了桌上,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擺著一張紙,我看到之後鬆了口氣。
張少海把紙拿出來,往我面前一推,我一看,上面帶著我的名字、身份證號和照片,我頓時一驚,趕緊把它拿起來,看到最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是一張特許通行證,帶著我全部的信息,下面帶著鋼印。
我看到鋼印上的信息之後立馬愣住了,抬頭看向張少海,不解道:「張兄,這是什麼啊?」
他沖我笑了笑,說:「王兄,這是一張特許通行證,以後你不管去哪兒,沒有人敢攔你,也沒有人敢抓你,而且緊急情況下,你可以找警察和部隊方面的人幫你。」
我一聽有些震驚,細細看了眼手裡的通行證,抬頭問他:「當真?」
他笑了笑,說:「當真,只要把信息錄入系統就生效了。」
說實話,玉石、鑽戒和別墅我都不心動,但是這張通行證卻讓我無比的心動。
我平復了下心情,抬頭看向張少海,道:「張兄,不知道你送這些給我是何意?」
張少海笑笑,說:「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