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酒後吐真言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酒精已經上頭了。

  那女人似乎是故意,一路上把空調開得很大。下車的時候,我走路都在搖晃了,眼睛看什麼都模糊,被她扶著也不知道要去那兒。

  還好我雖然沒有喝過酒,但酒品還算不錯,只是全身無力,什麼都不想,就是想睡覺。

  好不容易到了她家,癱在沙發上,整個人舒服得像是從地獄來到了天堂。

  然而這種天堂般的享受沒有持續多久,她就強行的把我喊醒。

  朦朦朧朧,我感覺她就是上天派來的天使,一個勁的對著她傻乎乎的笑。

  那女人坐在我面前,杵著下巴,聲音誘惑的問:「我好不好看?」

  我搖晃著身子,勉強往前傾,看著她說好看。

  「真的?」那女人又問。

  我把頭點成了小雞啄米,那女人盈盈一笑,輕嘆了一聲,幽怨的道:「可是我比你大那麼多,等老了,你還會覺得好看嗎?」

  醉眼朦朧,我傻笑的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說她老了也好看。

  那女人一聽,深深的鬆了口氣,低聲道:「看來是真的醉了。」

  然後她就變得很認真,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問:「李家除了你,是不是還有人在世?」

  我不知道別人酒醉是什麼樣子,我現在只要沒人跟我說話,腦袋裡就是空白的,想睡覺,可一有人搭話,腦袋就像是突然通了電,會短暫的清醒。

  可能是我喝的也不算太多,她一問,腦袋就清醒了不少,嘿嘿的笑著,也不說話。

  問了幾遍,我都只是笑,那女人也不急,站起來就離開了。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頭越來越大,又歪倒在沙發上。剛要準備睡覺,身上突然就冷了起來。

  那女人手裡像是端著什麼,見我蜷縮成一團,把手裡的東西往茶几上一放,過來把我扶起來。發現我情況不妙,急忙過來,手伸進我懷裡,把香混魂玉拽了出去。

  我意識短暫清醒,一把拉住她的手道:「我兩個叔叔的魂魄在裡面,他們很可能知道村里潛伏的人是誰,你不能殺他們!」

  重複了兩遍我手上漸漸脫力。那女人把手收了回去,

  女人手頓了下,等我手上沒,她才把手收了回去,不一會就感覺有人在我小肚皮上寫字,還越來越往下。

  感覺到嗖嗖的涼,我眼皮子睜開了一些,看見那女人蹲在我旁邊,正在扒我的褲頭,手上似乎在發光,在我小肚子上畫來畫去。

  酒後會不會亂性我不知道,但容易衝動,我一下就有了很強烈的反應。

  這麼大的動靜,她立刻就有察覺,生氣的罵了一句:「人小鬼大!」

  我聽了有些不服,呢喃的抗議道:「我可不小了,都十七歲了!」

  話才說完,感覺下面一涼,緊跟著又傳來那女人有些驚訝的聲音道:「的確是不小了!」

  她話說完,我就感覺小腹暖暖的,身上的寒冷慢慢的消退,舒服得又想睡覺。

  可是眼睛才閉上,她就又把我喊醒,把剛才放在茶几上的東西端來,聲音溫柔的說:「你喝醉了,把藥喝了就好受了,來,乖……」

  我下意識的就張嘴,喝了一口,感覺有些辛辣,就搖著頭說不喝。

  奈何我全身無力,她扶著我的頭,連哄帶灌,餵我喝了不少。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都要成武大郎了。

  喝下那東西,我非但沒覺得好受,反而更醉了,腦袋裡最後一絲清明都沒有了。

  那女人這時又問我李家是不是還有人在世,喝了她給的東西,我最後一點清明都沒了,不僅僅把叔叔的事說了,還把掛在腰間的青竹拿了出來,硬往她手裡塞,嘴裡不停的重複說:「你拿了它就是我老婆了。」

  那女人哼了一聲,伸手就把青竹奪了過去。我趁機一把抓住她的手,當寶貝一樣抱在懷裡,用臉摩挲著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老婆了!不許耍賴,耍賴就是小狗!」

  我都不知道自己重複了多少遍,那女人也沒理我,一直在看青竹,被我煩得不行,這才把手掙了出去,「這東西暫時放在我這裡。」

  感覺她的手掙脫了出去,我吐著酒氣就往前撲,一把抱住她,頭靠在她肩膀上,口齒不清的說:「你,你,你不許耍賴,以後就是我老婆了。」

  那女人推了我幾下,見我醉得厲害,有些無理取鬧的纏著她不放,不知道是不是怕傷到我,也沒有強來。

  感覺到懷裡的溫暖和柔軟,我也不老實了,腦袋像是擦癢的小牛犢,不停的在她懷裡來回的蹭,手也無意識的亂抓亂摸。

  不一會,那女人的呼吸就急促了不少,有些凶的警告我說:「小傢伙,你別挑戰我的耐心,怎麼說我也是正常女人,你在鬧,今晚就把你吃了。」

  我都已經聽不出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頭埋在她懷裡,嘟囔著說:「吃吧,你吃!」

  說了兩遍,她突然就把我的臉推了起來,用手勾著我的下巴。

  我迷迷的睜開眼睛,看見她漂亮的臉蛋幾乎要貼在我臉上了。不等我說話,她往前一傾,紅唇就印在了我嘴上。

  剛接觸,她就觸電一樣,用力的把我推倒在沙發上,站起來用手捧著發燙的臉,自言自語的說:「天啊,我都幹了什麼。」

  她語氣里除了自責,還有害羞。

  很快,她又給自己找藉口道:「沒事,沒事,他喝醉了,明天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模模糊糊的聽到這幾句話,後面的事就記不清了。整個晚上,我都在做一些奇怪的夢,第二天醒來,感覺像尿床了一樣,很不舒服。

  我坐在床上,醉後的記憶一點點恢復,我顧不上褲子是濕的,反手先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巴子,想著昨晚的糗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我現在不能走,自己什麼都跟她說了,還把兩節竹子給了她……

  我狠狠的又在臉上甩了兩個大嘴巴,疼痛的刺激下,大腦又清醒了不少。

  想起來給她竹子的時候,死皮賴臉的說了,她只要拿了青竹就要做我老婆。

  現在只能咬著這個不放……看她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