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西亞。【記住本站域名】」
「地獄72柱神中的第67位殺人的獨角獸。」
「在傳聞之中,安度西亞每一次出現的時候都會帶來暴雪。」
「而在暴雪的情況之下,地面銀裝素裹。」
「所有的污穢都將會被著暴雪引起的雪災覆蓋。」
「不管是如何高的建築物,也不管是任何的江河湖海全都將會被填平。」
「而安度西亞就這麼踏破虛空而來,靜靜的站在這雪地上。」
「安度西亞又喜歡紅色。」
「那麼什麼東西是紅色的?」
「血液自然是紅色的。」
「在這樣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之中,安度西亞為了追求這種紅色的喜慶。」
「它便是會情不自禁的對周圍的生命展開攻擊。」
「它不在乎周圍生命的死活,也不在乎周圍生命到底代表了什麼。」
「它只知道周圍生命是和紅色直接掛鉤。」
「而周圍生命流淌下來的血液,噴灑出來的血霧,對於它而言就像是聖潔的救贖。」
「身在地獄之中的惡魔,偏偏又喜好著聖潔。」
「以惡魔的聖潔手段造成的肅殺場面,便是舊約之中記載的審判種類之一。」
醉酩相當平穩,相當快速的對著旁邊的李道煌說著。
字字都很乾脆。
「而之前我們已經是可以確定歸墟這樣的一個組織,是可以召喚出來惡魔的。」
「但是對方顯然也是第1次召喚惡魔,看來大家彼此之間的進度都是差不多。」
「而他們召喚出來的惡魔倒也算得上是一個完全體。」
「雖然並沒有真正意義上將安度西亞召喚出來,但是已經是能夠將安度西亞的投影召喚出來。」
「以至於眼前的這一位就算沒有真正意義上獨角獸的0001%的強大,但多多少少放在這樣的一個綜合學院之中,在沒有綜合學院院長的壓制之下,這一隻安度西亞基本上就等同於是無敵的。」
醉酩的眼神仔仔細細的盯著眼前的這一隻獨角獸看著。
期間快速的掃了一下旁邊的李道煌。
李道煌沒有說話的過程之中,醉酩以這樣的一隻仙狐的姿態壓制自己體內的氣息,緊緊的潛伏。
她所言非虛。
如何判斷對方召喚的到底是不是真正意義上完全體惡魔,只需要按照舊約之中記載的畫面去進行對比即可。
安度西亞的出現顯然並沒有迎來如何的暴雪,也沒有出現那種暴雪一個極為恐怖的姿態,在幾乎短短數10秒鐘就徹底填平一座城池的畫面,眼前的這一隻安度西亞顯然就是一個小小的投影。
應當是繼承了安度西亞的靈魂,但是並沒有直接將安度西亞從地獄之中解放出來。
所以安度西亞眼下展放出來的實力,估計也就是全部實力的一點點。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根本就無法去看得清楚這一隻獨角獸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無法弄得清楚獨角獸到底是以什麼樣子的一個姿態,又或者是邏輯進行戰鬥的。」
「他們打不過。」
李道煌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的拳頭已經是情不自禁握緊。
這一隻獨角獸,它有著類似的免疫攻擊的能力。
但是具體不知道這個能力到底是怎麼觸發的,又不知道這個能力到底是有什麼限制。
另外。
他的記憶應該是沒有出錯。
眼前的這幾個人中有幾個都是熟面孔,顯然他上一次來到第8區特級綜合學院的時候,這些人給他資助過。
而現在這幾個人正在被安度西亞耍的團團轉,真的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
沒有一點老前輩所謂的威嚴,更像是一群追著胡蘿蔔的小豬,看似擁有著非常強烈的目的性,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用。
有人在耍他們。
並且這個人是以一個絕對高的姿態去進行戲耍的。
本著解決不了事情,那麼就解決提出來這個事情人的這個最為基礎,殘暴的道理。
「安度西亞是有人在控制的嗎?」李道煌忽然之間提出來這個問題。
醉酩看了一眼李道煌。
沉吟片刻。
她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我不可能將別人的位置直接告訴你的。」
「兩個組織之間的戰爭,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死這麼一點點人能夠平息的。」
「到那個時候,將會有可怕多的無辜之人,陷入到這樣的一場戰爭日中,到時候的死傷是極為可怕的,你背負不得這種罪孽,我更是不可能讓你在這種情況之下去背負這種罪孽,這個罪孽無比深重,你會瞬間成為眾失之的,以至於人嫌狗棄,如同過街老鼠一般,被所有人都發自靈魂的鄙夷。」
李道煌稍稍點頭:「所以真的就是有人在控制安度西亞的嗎?像上次學院一般,有人藏著的麼?」
醉酩看著李道煌那冰冷嚴肅的面龐。
她點頭確定道:「是的。」
「他藏在暗中以特殊的陣法又或者什麼方式來去控制安度西亞,避免安度西亞從這樣的一個綜合學院中離開以至於跑到大街上。否則安度西亞出現在大街上,它在看見大街上全都是生命的時候……」
「安度西亞可不會覺得這些生命有什麼了不起的。」
「對於它而言,只是紅色的純粹染料罷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歸墟組織能夠做到的事情還是挺不錯的。」
「他們起碼將安度西亞牢牢的鎖定在了這樣的一個特級綜合學院之中。」
「他們給安度西亞挑選的第1輪熱身的對手,也算是不錯。」
「而我們到的時候是偏晚的。」
「如果我們早來幾分鐘應該是可以看得見安度西亞正在被命令做一些最為基礎的測試。」
「也就是早了幾分鐘這些人應該都沒有死亡的。」
「都是處於那種被迫去和安度西亞熱身切磋,以至於評價安度西亞實力的階段。」
「現在應該是到了第2個階段。」
「安度西亞作為地獄裡面的第67位柱神,它已經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按照它的本性來去做事了,所以現在安度西亞在玩,玩一會兒,殺一個敵人,玩一會兒,殺一個敵人,它就喜歡這種感覺的。」
以醉酩所說的這些話來看,安度西亞的這種殘暴是發自於靈魂深處的。
它並不會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有哪怕一點點的不對勁,也不會覺得這種搶走別人生命的過程有哪怕那麼一點點值得指摘的。
沒有大義。
沒有自私。
都不會有。
這就像人要呼吸,人要喝水一般,這都是命里註定會有的東西。
而這種殘暴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兇殘,是靈魂的歇斯底里無法去比擬的。
天生就是凶物。
而這樣的東西本來應該是放在地獄裡面的,起碼放在地獄裡面,這就不會有太多值得需要擔心的,因為地獄裡面可沒有活著的生命,可沒有這些東西讓安度西亞能夠盡情的綻放這種鮮艷的紅。
當然了。
或許也是因為地獄裡面沒有這樣的一種特殊的顏色,所以安度西亞來到了人間之後,這才會展現出來如此歡脫的表現,放在一個絕對大的立場上面來看安度西亞,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天真啊?
天真浪漫。
「你在此地。」
李道煌這已經是從這一隻雪白色的仙狐身上跳了下來。
醉酩立刻控住李道煌。
在李道煌被壓制在原地的時候,她立刻說道:「你可不要做傻事,你真的不要做傻事。」
「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前途,你也要相信你現在活下來比任何的東西都要更加的有用。」
「不要因為自己的愚蠢而葬送了自己這樣的一條生命。」
「我無法在此種情況之下去幫助到你,我也無法違背我對組織發下來的各種誓言。」
「你若是真的怨恨他們,你若是真的怨恨我,那麼你就應該表現的和你之前一樣。」
「就算是想要殺死我,但也能夠和我微笑著說話,能夠和作為仇敵的我心平氣和的說話。」
「此時的暴躁根本就不像是你能夠表現出來的,你要保持冷靜。」
李道煌眯著眼睛,他眼下根本就不可能再去解釋什麼東西。
餘光所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死人。
他哪裡有功法再廢話什麼。
「醉酩,我說,你在此地等我即可。」他緩緩的扭頭,眼神看著醉酩,可就是毫無一點感情可言了。
醉酩心中一緊。
這個目光才是李道煌真正的目光嗎?
醉酩明白了。
她的心中有那麼一抹慘笑的瞬間,但還是撤掉了對於李道煌的控制。
李道煌則也是頭也不回的瞬間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何方。
人命關天。
越快愈好。
醉酩心酸酸的。
她只能是目送著李道煌消失的方向:「我開始有一點明白羽蘿之前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出現了,她不是單純的一個大傻子是想要干涉我的行動,她只是想要避免李道煌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而已的。」
「然而,就算拖延了這麼一點的時間,該發生的事情依舊是發生了。」
「他依舊是來到了此地,依舊是會對我們有更加深刻的怨恨。」
「對此我只能說聲抱歉,我也沒什麼太好辦法的。」
如果有的選,誰會選擇這麼做,真的沒得選的。
更不說在這絕對的力量之下,在這絕對多的殘忍天道之下,為絕絕大多數人類謀取一線生機,搶奪人類的制高點,讓人類真正意義上站起來成為萬族之首,難道這樣的一個宏偉的理想會有錯嗎?
醉酩苦笑:「我沒有錯的,所以李道煌,我現在真的不能出手,你罵我,我也不能出手。」
而就在醉酩心中有那麼一種無以畫悲涼的感覺時,想著明年給李道煌上香時,多燒兩捆紙錢,想著大事做成,來個殉情瀟灑一生的時候……情況突然不對,她忽然間瞪著眼眸,這仙狐姿態,都怔住了。
天空……
不對勁。
為何……
天空出現了一道面向於地面,與低矮雲層齊平的洪荒大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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