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她很冷漠

  聽聞李道煌所問。【,無錯章節閱讀】

  「哎。」袁萬松這就是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在李道煌略有疑惑目光中,繼續補充道,「那個女人是被我安排在另外的一個房間,我需要在你見到這個女人之前先給你提前打一針預防針。」

  隨後在李道煌未有說話的時候,袁萬松道:「這個女人來到我們守備司,那就沒給我們一個好臉色看啊,整個眼神在那種情況之下全都是那種徹底的冷漠,並且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能夠察覺到那種發自內心的寒冷,也就是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個相當冷冰冰的存在,簡直就像是一朵帶刺的冰玫瑰一樣的。」

  李道煌詫異:「帶刺的冰玫瑰,司長,您這邊給出來的比喻倒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在了。」

  袁萬松:「可不就是嗎?」

  「與其說是帶刺的冰玫瑰,這還是因為我這個年紀大了,稍稍的尊敬一下對方的身份,不然說句不太好聽的,我感覺我這是殺了這個女人全家一樣的啊,她拿這種非常漠然的表情看著我。」

  「等會你看見了之後,你應該就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那一種發自內心寒意,很顯然對方是完全意義上看不起咱們這邊的,認為咱們這邊也不過就是組織現在的一個打下手的存在而已的,事實上她也沒怎麼判斷錯誤,我們現在的守備司還真的就是幫別人組織去清掃一些邪惡組織的。」

  說著說著,這就有一種心疼的感覺在裡面了。

  的確。

  守備司現在的情況也是挺尷尬的,真的要說和這種真正的神秘組織開戰吧,那真的就是無從下手。

  對方的這些人啊,一個一個的都是殺不死的那種存在。

  這就相當的棘手。

  如此情況之下也只能夠是通過這些組織來了解到其他組織的一些邪惡的事情,再通過這樣的一個消息以及各種的情報來去做出一番還算是比較有效的改變,這也不就是幫別人打下手的嗎?

  屬於相當的讓人難受了。

  李道煌則是將小半截的菸頭因滅在這菸灰缸之中,看了一眼這菸灰缸被填的滿滿的樣子,他說道:「沒事,不管對方現在對我們是什麼態度,我們自己按照自己節奏一步一步慢慢來就行。」

  「也是。」袁萬松看著李道煌扶著桌子站起來的樣子,這就已經是明白李道煌已經是做好了準備了。

  那麼既然如此,他也不在這種情況之下多廢話什麼,也是慢慢的扶著桌子站起來。

  「行!」

  「那麼我們就先去見一見這個女人吧!」

  「到底要看看這個女人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

  「你們說司長和這個姓李的學生,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關係啊?」

  另外一邊,在一個簡單的茶水間之中,有幾個守備司的職員,現在聚在一起。

  他們彼此之間交頭接耳,說話的聲音並不算是大,說話的語氣倒是帶著一種古古怪怪的感覺。

  「具體不清楚是什麼關係,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是可以確定了,李道煌的實力的確是相當強大的,至少作為一個學生來看,他應該是擁有著比我們還要更加強大的力量,這就真的很兇殘的。」

  說出來這一句話的,是一個皺著眉頭的男人。

  其他的人聽見了之後,這也是稍稍沉默。

  直到一句話忽然之間出現。

  「總感覺因為他的到來導致整個守備司現在變得非常的麻煩。」

  「各種各樣的狗屁任務都落在我們的身上,而這些狗屁的任務本來就不應該我們一方去進行處理的。」

  眾人聽後,更是沉默。

  但隨後。

  不約而同的發表了內心的看法。

  「是的,包括之前紫氣東來的那個碼頭。」

  「碼頭的後續,那個組織的人對我們展開了報復。」

  「我們的兄弟雖然最後還沒有如何的死亡,但是傷的人還是挺多的。」

  「現在那一群組織,一個個的非常的狠。」

  「他們老是對我們這邊的進攻,原本我們巡邏隊員兩兩齣去就行。」

  「現在已經是被迫增加到了三個,這還要時不時的擔心這群組織的報復。」

  說到這裡。

  有一個短頭髮的男人,眼神之中帶著的全都是怒火:「這就不是我們守備司一家的事情,那憑什麼只是我們守備司一個人去進行處理的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有其他人來去幫忙的嗎?」

  「是啊,那麼為什麼我們沒有人受到任何人的幫忙?」

  「為什麼我們現在只有我們的。」

  「哎,之前總督也來到了守備司之中,搞得好像是要給我們守備司提供很多幫助一樣的。」

  「實際上屁幫助都沒有,就是過來說了兩句漂亮話然後就走人了,你說這惡不噁心?」

  「感情不把我們這些作戰在第1線的人當人了唄。」

  「我們這全都是炮灰了唄,我真的就是服了這群東西。」

  彼此之間相互說著。

  他們的心態顯然已經是即將走到了崩潰的狀態之中。

  他們無法理解憑什麼這種事情要他們守備司一家來去進行處理的。

  其他的人在哪裡,其他的幫手在哪裡。

  而且現在的這個世道變得如此的危險,他們加入到守備司之中,還不就是想要在自己家人的面前工作了嗎?

  現在好了,因為處理這種事情,導致得罪的組織越來越多。

  得罪組織越來越多,天知道自己的家人有沒有受到威脅的。

  「……我覺得你們的仇恨目標可能是錯了。」

  劉秀的聲音忽然之間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劉秀的脖子上面掛著一個潮濕的毛巾,整個人的身上全都是訓練留下來的各種各樣汗水。

  他默默的對著眼前的這一群,正在低聲發牢騷的人說著。

  其他的人看見劉秀到來的時候,他們的眼神之中立刻出現了很多的閃躲。

  隨後相互點了點頭。

  他們這一個接著一個的,就不準備回答什麼,默不吭聲的就要離開。

  「我們的敵人不在內部,我們的敵人是在外部的。」

  「是敵人引發的各種各樣的痛苦。」

  「我們應該準確的找到我們應該痛恨的人到底是誰的。」

  劉秀相當認真的看著一個一個的從著他旁邊走過去的人。

  他更是勸說的說著。

  而他的這一句話不說還好,說了之後,這有幾個人就已經是受不了了。

  「是是是是是,您說的對。」

  「您說的對,都是別人的錯,都是我們的錯,你們這邊就絕對沒錯了。」

  「全都是我們這邊膽小怕事,全都是我們這邊瑟縮著脖子。」

  「我們全都是慫狗,就您這點膽子大行了吧。」

  「我們哪裡像您啊,家大業大的,我們哪裡又像您啊,現在變得如此的強大,我們不過是炮灰而已。」

  幾個人瞬間冷嘲熱諷,這神色顯然已經是變得無比的憤怒。

  劉秀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只是問道:「所以您們的家人希望看見您們這樣子的?」

  簡單的一個問題提出來了之後,現場的這群人瞬間站在了原地,陷入到了莫大的沉默中。

  「我沒有其他看不起各位的意思,而我的實力放在真正的洪水勐獸之前,也不過就是螻蟻罷了。」

  「都不用和什麼更遠處的人去進行比較。」

  「單純師兄就已是可以完全的將我擊潰。」

  「而在這樣子的一次事件之中受傷的可不只有你們,我的朋友就死在我的眼前,我師兄的院長也死在了師兄的眼前,我們並沒有你們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光鮮亮麗,只不過不願意說而已。」

  「我想要說的事情永遠都是非常簡單的。」

  「你們在背後說這些東西的時候,你們如果真的不是慫狗,那麼請當面直接去說。」

  「找我師兄去說,找司長去說,找敵人去說。」

  「那我承認你們是一個男人的,否則你們只是在背後說這種東西,這對保護你們的家人有任何的貢獻嗎?你們也不過就是一群喜歡在背後嚼舌根的存在而已,對這個天下又有什麼作用呢?」

  劉秀面色平靜,魁梧的一個大漢,默默的走到了飲水機的面前。

  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再將這一次性的杯子丟到垃圾桶之中,他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留下來一群人面色又紅又白的。

  顯然劉秀說的這些話語直接扎到了他們的心靈深處。

  但劉秀說出來的這些話語,能夠在多麼漫長的時間內去改變整個守備司的想法嗎?

  以目前來看,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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