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法團專門有一項本事,就是馴獸。他們能把老虎訓練的和貓一樣,書生說過,外國的馬戲團,還會訓練獅子和大象啥的,給大家表演,然後收錢。
咱中國的戲法團馴的最多的是猴子,叫耍猴。訓練黃皮子的我也見過,不只是黃皮子,鼬類的都好馴。
還有馴狐狸的,總之來說,這就叫術業有專攻。
姬月的策略也簡單,讓紙人在前面吸引火力,山貓在後面埋伏。她打算用大貓在後面埋伏,只要有人敢過來,直接秒殺。要是對手開槍,就讓紙人接子彈。
這辦法是真的不錯,效果咋樣,還要實踐一下才知道。
雲機社是個傳承了幾千年的社團,他們自然有自己豐富的文化底蘊。他們能存貨至今,絕對不是因為運氣好,他們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的。
只是可惜了楊曉軍他們,都成了這群神棍的炮灰。
猴哥是極其討厭黃皮子的,其實猴哥也不喜歡狐狸。猴哥最喜歡的是狗,它最喜歡和狗一起玩。
有時候猴哥也會抱著一隻雞玩上半天。
一旦有狐狸或者黃皮子靠近我家,猴哥一定會把入侵者就地正法。
這時候,猴哥已經躍躍欲試想去收拾黃皮子了,我看得出來,立即說:「猴哥,淡定!」
猴哥這才看看我,鼻子裡哼了一聲,好似頗為不服。我上去就在他的頭上打了一巴掌,這下服了。正所謂是,小樹不修不直溜,小猴不打哏糾糾!
接下來我們開始演練我們的打法,很簡單,先把他們的彈藥庫搬空,靠的就是迷藥。
原來不只是吃果子做好夢那麼簡單,還是要配合以他們特殊的迷藥的。
書生說要是做大型的戲法,比如黃龍變,就需要這種迷藥。讓觀眾都產生幻覺,接著黃龍從雲里下來,看起來就和真的一樣。
這種幻覺叫集體幻覺,並不是完全的依靠內因的幻覺,而是根據眼睛看到的情況產生的集體幻覺。
接下來姬月他們要做的,就類似於這種黃龍變的大戲法。
讓他們產生集體幻覺。
這些人的糧食很快就吃光了,他們開始了打獵。他們打獵的時候,總是十幾個人一撥,在周圍的山上打獵。
現在我們必須躲開遠遠的,一旦被他們碰到,肯定要吃子彈。
等他們打獵結束,我們再從遠處回來。
在道觀東邊七里地左右的地方還有個秘密的山洞,說是山洞很勉強,這裡更像是一個大裂縫,在白天的時候,我們就躲在這裡。
因為土匪現在幾乎每天都要出來打獵。
三百多人都是要吃飯的,糧食吃完了,單純的靠著吃肉,一天的消耗確實不小。
我甚至覺得,這個山谷里不一定能養活這麼多人,他們都太能吃了。
不過野豬的繁殖能力也確實強,這些傢伙打獵也不是見到啥就打啥,主要就是打野豬和羚羊這些食草動物。看來這隊伍里是有老獵人的,知道獵人的規矩。
他們每天都在吃果子,也有很多人在喝果酒。總之,和楊曉軍他們剛到的時候差不多,這些人很快就都被這甜蜜的果子和果酒拿下了,都沉醉其中。
姬月和廖大姐都覺得機會到了,這天晚上天氣很好,月亮也很大,姬月他們打算行動了。
我們其實很想參與其中的,但是被拒絕了。
我們眼看著姬月他們的人順著繩子升上了天空,然後從四周朝著道觀聚集過去。
這群人到了道觀的上空之後,釋放出了大量的霧氣,實在是搞不懂他們是怎麼弄出來的。這些霧氣開始下沉,很快就把整個道觀籠罩其中。
朱泉舉著望遠鏡小聲說:「啥都看不到了,師父,你說他們是咋子做到的?」
我說:「這是人家的不傳之秘!」
周蝶說:「這煙霧裡有毒!」
書生說:「是迷藥!」
道觀里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只當是起了霧。
我們已經看不清站崗的人,不過我們能看到他們在點菸,抽菸的亮火一閃一閃的。
接著,我眼瞅著山貓從林子裡出來,走進了這霧中。過了也就是十幾分鐘,就看到有幾個人在往外搬東西。
我小聲說:「該不會是子彈吧!」
書生說:「有可能啊!」
東西搬出來,放在大門外面,很快就有雲機社的人把子彈都搬走了。一直搬了兩個小時才算是搬完了。
然後人都撤了,大霧也散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但是天亮之後,土匪就懵了,開始搜山。他們搞不懂一夜之間為啥彈藥都被搬空了。
這時候其實還是很危險的,彈藥庫的子彈也許被搬空了,但是他們身上還有子彈啊!除了這些,他們身上還有刀子啊,要是都不拿刀子,我能一個打一群,要是都有刀子,我只能一個打一個,打兩個都費勁。
所以,現在還不是硬碰硬的時候,我們再次躲到了那個大裂縫裡。
彈藥此時都堆在這裡,除了有子彈,還有手雷,全是美式裝備。只要搞到幾把槍,很容易就能攻守異型,到時候應了那句話,寇可往,我亦可往!
我們幾個沒碰那些手雷,但是雲機社的人可興奮的不得了,他們把所有的手雷都分了下去。看來是要在晚上炸一輪。
這群人要是從天上往下扔手雷,還真的挺嚇人的。我這才感覺到了這些人的可怕之處。
我要是土匪,立即離開道觀,那個道觀其實就是龍潭虎穴啊!
土匪搜山行動在傍晚結束了,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倒是打了不少野豬和羚羊回去。
這天晚上他們點亮了大量的火把,燈火通明。
他們住在盤古大殿,這座大殿修得最高,前面的廣場也最大,他們的頭頭腦腦都住在大殿裡,外面還搭建了很多帳篷。
他們把整座道觀守得是密不透風,不過他們唯一忽略的就是頭頂。誰也想不到會有人從頭頂對他們發動攻擊啊!
這天晚上,起了風。
風還不小,撒尿的時候,尿都被風吹跑了。
這天晚上雲機社的人沒動,我明白,有風的天氣似乎不合適行動,首先會把布置的霧氣吹散了,還有就是,人在天上的索道上趴著,風太大也不安全,這要是被吹下來,直接就摔死了。
不過我估計在上面的話,應該是有安全繩的吧,誰知道呢!我看他們搞建築的搭建腳手架,上面的工人都是沒有安全繩的,嫌麻煩。搞不好他們也不掛安全繩,靠的就是嫻熟的技巧。
也活該這些土匪多活幾天,連續三天,到了傍晚就起風。
按理說現在是夏天啊,不應該有這麼多風的啊!到了第四天的時候,不僅颳風,還下起了雨。
這麼一下雨就更不能行動了,我們躲在大裂縫裡,點了一堆火,在火上煮著肉。
現在我是一點都不著急,正所謂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現在基本摸清了雲機社的路數,他們不再是我們的威脅。況且這雲機社的人還要指望我們掃尾呢,他們的本事僅限於空投手雷,到最後清理餘孽,還是要靠我們才行。
那些山貓嚇唬嚇唬人還行,要想對付一個手裡拿著利刃的土匪,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