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爺爺竟然帶他來到了後花園,花園裡有兩個小籠子,籠子中養了兩中很兇惡的野雞。Google搜索
燕南天看到爸爸把自己帶到這來,心中更是疑惑了,難道爺爺要帶自己來看鬥雞?只是這大晚上的……
而且,平時從來沒聽說過爺爺有這事嗜好啊!
「南天,看看這是什麼?」燕飛龍一指籠子。
燕南天只覺頭皮發麻,這不明知故問嘛?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答道:「這是法國愛爾蘭純種鬥雞。」
燕南天知道,這兩隻野雞,是爺爺的一個朋友送給他的,據說是從法國弄回來的,而且還是天然野生動物,價值不匪,但是爺爺從來沒有把它們放出來斗過,現在帶自己來這裡,難道是有什麼深意嗎?燕南天落頭霧水。
「不錯,但是你知道這兩隻鬥雞是怎麼抓到的嗎?」
「這……不知道。」燕南天只好一副老實的樣子,只是下人送來的兩隻野雞而已,他從來不放在心上,爺爺卻對它另眼相待,有點小提大作了。
「這種雞,野外生存適應能力十分強,而且它們腿很長,是天然的野生動物,想要捕捉它們,不是容易的事。是它們天生有一種好鬥的習性,就是兩隻公雞相遇之後,通常都會斗上一陣,直到分出勝負之後,才會離開,否則,期間就算是有再大的危險,它們也會無動於衷。南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燕飛龍看著燕南天,臉上充滿了期待。
燕南天感覺頭皮麻得緊,渾身的不自在,爺爺啊爺爺,你到底在想的是什麼?為什麼自己從來都看不透你?
在半夜的,帶著自己來看這肉只鬥雞,還說了些莫名其妙搞亂,您到底有什麼深意?
但是燕南天知道,爺爺不會無疑無故跟自己計這一翻話,他努力想著剛才爺爺問自己的問題……
忽然燕南天興奮地道:「爺爺,我明白了!你是說這兩隻雞是因為相鬥,所以才會被人抓住,才能最後關煌?」
燕飛龍欣慰地點點頭,「不錯,就是這個道理,平常很難抓到的動物,一旦它們發生了內鬥,那我們想要抓住這隻動物,那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對!爺爺是說,我們要等,等葉家發生內鬥之後,然後我們再一舉出手,將它們這兩隻鬥雞給關進籠子裡!」燕南天心中直呼,還是爺爺棋高一著啊。
燕飛龍笑而不語,忽然提點道:「而加速這兩隻鬥雞查鬥爭的,或許你可以從楊家身上著手。」
燕飛龍說完之後,便轉身走了。
楊家?燕南天默默思索著爺爺的話,爺爺肯定是早已經想到了應對收拾葉家的方法只是還沒有明說出來而已。
燕南天知道,這是爺爺有意考驗他,讓他能夠幫出正確的決策。
楊家也是領隊於燕家背後的一個家族,雖然沒有孫家和夏家那樣的勢力,不過現在燕京也是一個不不容小覷的家族,而且,現在的孫家和夏已經句存實亡,燕家也需要另外一胩家族為他們做事。
楊家,是取好的人選。而且,楊家的女兒,楊麗萍嫁給了葉家老二做媳婦,而他們的兒子葉傾達也是葉家繼承人之一,燕南天也看到了突破口,局勢一下子明朗了起來,他嘴中含有笑意,一個有針對性的計劃,已經在他腦中形成……
葉秋是被屋子中的吵鬧聲給驚醒的,他揉著睡眼奈及利亞松的眼睛,看著屋子中的人,軒壓壓壓一大片,好傢夥,這些人在幹嘛!
他昨是兒葉睿博在靈前為葉德明守靈,按照規定,在燕京人死了,是要送去火化的,而葉德明老爺子,在帝國中地位超然,火葬場的人也答應讓他遲一天送去火化。
他們給葉老爺子守靈,算是他們晚輩給老爺子的一點心意。
可是沒想到才剛剛一睡醒,就看到了有火葬場人來了,大吵著要把人抬走。
葉秋問清楚了情況,眉頭就是一皺,按照葉家的族規,守靈必須要過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才能讓死者送出去,入土為安也好,火化也罷,這是千百年來一直傳承的風俗。
如果沒有過十二點,那就不吉利,據說死者會走得不安心,就會給家族帶來災難。
火葬的人要來拿人,葉家的人卻不給拿,兩邊人就吵了起來,氣勢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
葉秋拉來了一個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道:「昨天不是已經和你們場長說好了嗎?人我們遲一點會送去,現在只是早上七點,你們應該也沒上班吧?」
那人是個一臉肥肉的大漢,長得像個殺豬的,他一臉冷笑地看著葉秋,輕蔑地道:「你管我們上不上班反正人我們是一定要帶去的,按照國家規定,誰也不能例外!」
葉秋臉色沉了下來,這殺豬佬不是來拿人的,而是來找薦的啊!
葉秋摸了摸下巴,忽然道:「是誰叫你們來的?」
那個殺豬男明顯一愣,有些心虛地道:「什麼誰叫我來的?你們想逃避國家的法律難道還用有人來教我們怎麼做嗎?我們只不過是執行國家法律而已……」
殺豬男名叫張一橫,正是人如其名,為人幫事十分橫,是他們炎葬場的大哥,他今天來,是志在必得。
葉秋忽然笑了,拿著手機道:「我們昨天剛剛跟你們場長通過電話,已經得到遲一天送去火化的特權,你要不要給你們場長打個電話?」
張一橫一聽這話,就懵了,他看到葉秋有理有據,還真是難辦,本來今天他就占理,如果這個葉秋說的是真的,那他還怎麼敢打這個電話?
他在火場廠中,只不過是一個火頭,火化的事就是全部由他說了算,可是和廠長比起來,他什麼都不是!
他今天之所以會來這裡,是因為昨天晚上有個人來找他,給了他一筆錢,要他務必今天早上七點鐘之前來葉家帶人回去火化。
這個殺豬佬大喜,心想不就帶一個死人回去嘛,以前這種事他可沒少干,他也曾經碰到過釘子戶,就是不放人。
於是他們這些火化的,就都養成暴力執法的習慣,他手下有一批人,個個都是也孔武有力,五大三粗的,想來要拿走一個死人,應該不會有什麼難事。
於是殺鍺男就很痛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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