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奇怪的女子!

  只見地魔堂大門口出來五個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女四男。

  女子走在最前方,四男在後面跟著。

  目前不知道他們去做什麼。

  每個人手中牽著一匹馬,出門沒多遠,便翻身騎上。

  「小師弟,你想跟蹤他們?」

  「知我者師姐也!目前暫時沒有好的辦法,不跟上去瞅瞅太可惜了,說不定可以找到破綻。」陳不凡不自覺壓低了身子。

  「需不需要我?」澹臺皓月詢問道。

  「一起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今天剛剛見到師姐,不捨得分開,哪怕一會都不行。」陳不凡主動牽起對方柔軟的小手。

  「走!」

  陳不凡和澹臺皓月共騎一匹白馬,一前一後,隨著馬匹的奔跑,一上一下。

  這個描述,總感覺哪裡不對,可又說不上來。

  五人一路奔跑,顯然那個女人是位帶頭者,有一定的身份,從出門到此刻她都是在最前方。

  至於到底哪個級別,一無所知。

  只是大致的判斷,情報上沒有任何訊息。

  差不多一個時辰,五人終於停下了。

  現在天色黑暗,星星閃爍,月光清冷。

  五人來到一座小鎮,進入一家十分破舊的酒館。

  酒館內零零散散,冷冷清清,只有一桌喝酒的客人,僅僅兩個人而已。

  生意蕭條,怎叫一個慘澹。

  這種年頭較長的酒館,一般沒人去,都是比較懷舊,或者口袋不寬裕的人。

  「客官,請!」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伯熱情招待。

  「請問幾位想吃點什麼?本店雖然破舊,但手藝還說的過去,都是以前的老味道。」

  「隨便上幾個菜吧。」女子冷冷說道。

  「好嘞。」

  就喜歡這種客人,好打發。

  「長老,你是不是搞錯了?確定在這裡接頭?」一人望著酒館內的環境,提出質疑。

  簡簡單單一句話,透露出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這個女子是地魔堂的長老。

  有可能是東庭湖最大的『大魚』。

  也就是掌權者。

  還有,五個人都可以開口說話,是不是代表都是正常人,幾人都具有一定身份?

  「怎麼?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輪到你多嘴了?」女子皺了皺眉頭,威嚴十足。

  「額!是屬下多嘴了。」

  「再有下次,自扇一百個嘴巴子。」

  「是!」

  此時,陳不凡帶領澹臺皓月走了進來。

  兩人換了一身裝扮,尤其陳不凡變化極大,不仔細瞧,都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沒辦法,誰讓他是尚武界最出風頭的。

  又是醫武雙聖的親傳弟子,還是反地魔堂的盟主。

  手下的江湖人士達到了三十萬。

  如此大的規模,在尚武界前所未有。

  在一些人眼中,完全可以與風雲殿一爭雌雄,一較高下。

  最關鍵的是,地魔堂和他是死對頭。

  相信他的畫像,四大基地都有。

  不喬裝一下,難免被認的出來。

  現在的陳不凡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土!

  就是一個莊稼漢,粗布麻衣,臉色黢黑,還微微有些駝背。

  澹臺皓月就是一介村婦,不過縱然穿的不咋滴,依舊難以擋住她的美。

  清秀,簡單,乾淨,利落。

  「夫人吶,我們坐那邊吧。」陳不凡指了指一個角落。

  不易距離他們太近。

  兩人進屋,引起了五人注意,也只是匆匆一眼。

  「兩位想吃點什麼啊。」

  「家裡的錢我夫人管,你問她吧。」陳不凡憨實一笑。

  澹臺皓月捋了捋耳後髮絲,「少花點,莊稼人賺點錢不容易,我說不來,非拽著到外面吃,嫌棄我做的飯不好吃?」

  兩人純純的即興發揮,沒有經過排練。

  「夫人,為夫心疼你嘛,跟著我這些年吃苦受累沒享啥福,一年到頭省吃儉用。」

  「我就想帶你下下館子,嘗嘗外面的味道如何。」

  澹臺皓月暖心一笑,「好!咱就弄兩個小炒即可,以後留著點錢還得過日子呢。」

  這才是大多家庭的寫照。

  也是正經過日子最基本的做法。

  能省則省。

  人吶,容易被外界所迷惑,揮金如土,紙醉金迷,真正能過那種生活的有幾個?

  努力可以,不要做夢。

  不管男女,都有一夜暴富的想法,可現實嗎?

  嫌棄自家娘們,膈應自己爺們,總覺得離開會找到更好的。

  實則不腳踏實地,絕大多數都會栽個大跟頭。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今年代什麼都是虛的。

  眼見也不一定為真。

  穩下心來,擺正自己,看清虛幻,才能讓家越來越好。

  」行!掌柜的,聽我婆娘的!」陳不凡溺愛道。

  「好嘞。」

  「給我家男人打二兩小酒,不用太好,能喝就行,辣乎的解解乏。」

  瞧瞧這話說的多淳樸。

  基本沒啥破綻。

  符合兩人當前身份。

  「稍等,馬上。」

  這邊吩咐完,那邊開始上菜了。

  「來吧,一人少喝點,就這一壺酒,喝完拉倒,不許多喝耽誤了事。」女子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

  「好,我們聽長老的。」

  「來!」

  「先喝一口。」

  「吃!」

  不過一刻鐘,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地魔堂的幾人似乎中毒了,五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陳不凡懵了。

  小爺沒下毒啊,怎麼回事?

  天地良心,真的啥也沒幹。

  好端端的為何?

  他們都是地魔堂有地位之人,修為肯定不弱,一壺小小的白酒豈能喝醉?

  還是說……酒館有問題,是家黑店?

  陳不凡隨之又否決了。

  自己桌上的酒菜絕對沒問題,陳不凡用銀針都測試過了。

  就在想不通之際,五人之中的女子挺直腰杆,坐了起來,眼眸清澈,哪有半點迷糊之意。

  「潘永寧?」

  「東風烈?」

  女子一一喊了名字,四人均無動靜,趴在桌上像一頭死豬,不帶哼哧一句。

  接下來的動作讓陳不凡心驚不已。

  「嗤!」

  女子在懷中拿出一把匕首,抹了其餘四個人的脖子。

  手腳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哎呀!」

  「媽呀,殺人了。」

  酒館內,那一桌客人嚇得怪叫,慌忙跑出酒館。

  掌柜的哪見過此等陣仗,雙腿彎曲,癱軟在地。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希望各位心中有點數,別為自己惹出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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