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你奶奶個比話,老夫還小瞧了你們這幫怪物,區區幾日便鬧得整個尚武界雞犬不寧,人心惶惶。【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徐伯罵人有一套,罵街的本事一流。
講究禍害祖父一輩,尤其女性。
張口奶奶,閉口又是奶奶。
敵人的奶奶,真是遭了罪了。
奶奶不離口。
「給你們一個機會,滾!」徐伯指著遠方。
「哼!上方下了命令,必須拿下雙聖門,走是不可能的,除非雙聖門滅。」
「有意思!老夫想問一件事。」
「不用問,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我不會說,一個字都不會透露。」帶頭者思路清晰。
好像每個領隊的都是正常人。
會交談,思維敏捷,邏輯合理,知道疼痛,可以稱之為人。
除了領頭者之外,沒一個正常的。
「那好!老夫就把你留下,徹徹底底埋在這。」
「老傢伙,殺人不是靠嘴皮子,來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奶奶個老寒腿,看招!」徐伯主動出擊。
一桿菸袋虎虎生風,不比兵器差。
真氣雄厚,肆意而動。
僅僅過了三招,對方臉色大變,心知不妙。
武聖高階!
甚至比一般的武聖高階還要厲害一些。
徐伯終於暴露了。
不再遮遮掩掩。
他就是三位師娘留在雙聖門的定海神針。
只要有徐伯在,雙聖門就不會出大亂子。
不管是誰在作亂,外人挑釁,門派內鬥,爭的你死我活,只要徐伯一出,精銳一動,都是渣渣。
怪不得師娘那麼放心,陳不凡來到尚武界,三位師娘沒有來看過他一次,也沒有關心過門內一切事物。
原來有一個大殺器藏放在雙聖門之中。
有徐伯保護陳不凡,不會有意外。
對戰龍魚門,七星門,徐伯不屑插手。
讓少主自己磨鍊磨鍊,並不是一件壞事。
嚴格意義上來講,徐伯掌管的弟子才是雙聖門真正的底蘊。
其餘都是小打小鬧。
從精銳出城門的種種表現便可看出,這些人大約在五千左右,最低修為都是武王。
武王什麼概念?
僅僅次於武帝,僅僅次於雙聖門的長老。
而且其中摻雜的武帝不在少數,至少有幾百。
很牛批吧?
然而,武聖也不下於五位。
可以說媲美三大宗門。
五島都是弟中弟,上不得台面。
這些人不顯山不露水,全部隱藏在羅非城中。
有做生意的,有當小二的,有木匠,瓦匠,什麼職業都有。
羅非城也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單單只是一座城而已。
在看不見的地方,往下十米,全是密道,一條條,一個個,像是一個偌大的迷宮。
物資,修煉場所,休息之地。
各種各樣。
這些都是師娘一手經營,花費不少力氣。
別看她們以前很少下山,但每一次出動,都是大動作。
以為她們在山上天天玩?天天鬥地主?打麻將?教教徒弟,然後姐妹之間自嗨?
膚淺!
純粹的膚淺!
既然成立了雙聖門,當然大部分的心思都花在門派上面。
更何況,此乃關乎醫武雙聖的傳承,醫武雙聖一脈的延續。
豈能含糊!
陳不凡命真好,不得不感慨,不得不羨慕。
師娘全都為他鋪好了路。
從下山開始,就一直在走一條師娘給打掃乾淨,一路暢通無阻的路。
什麼都替他考慮到了,什麼都給他想好了。
不!
不是從下山開始。
而是很早就開始了安排。
包括收四位師姐,破身助他練功,修為突破,都在布置之內。
看看,媳婦都給弄得妥妥噹噹,還一下四個,個頂個的美若天仙,仙女下凡。
弱弱的想問一句,咳咳!還收徒弟不?
男弟子的那種。
不要求幾個師姐啥的,給個億把的票子就行。
當個二世祖,混吃等死就挺好。
啥也不用照顧,不用費心思,給完錢一腳踢在馬路邊上,一輩子不聯繫,直接拉黑。
咱一點不帶抱怨的。
洪世玉懵了。
一下冒出這麼多強者,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呆呆愣愣,痴痴傻傻。
像是沒見過世面的老小子,被如此大規模廝殺的場面嚇傻了。
他慢慢站起來,一時沒了主意,不知道怎麼安排。
回城?還是命令繼續拼殺?
好像回城不太合適,那麼多人出來相助,氣勢無敵,不再處於劣勢,而是把對方壓在地上狠狠的蹂躪,狠狠的打。
就差一屁股坐在他們腦袋上悶死了。
干他奶奶的。
如今有了底氣怕個錘子。
「殺!」洪世玉大吼一聲,動起手來。
由於受傷,高修為打不過,低修為的還殺不了了?
戰場真的存在瞬息萬變,在這一場爭鬥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兵敗如山倒的雙聖門,剎那間起死回生,死灰復燃,燃起熊熊烈火,重新壓制。
「砰!」
「噗通!」此次負責的帶頭者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怎麼樣?讓你走固執不走,機會給過了,可你奶奶的不中用啊。」徐伯輕視一笑。
「地魔堂早晚會統治尚武界,遲早成為統治者,雙聖門只是一塊墊腳石,不必得意。」帶頭者自信道,信念堅定不移。
洗腦洗傻了吧?
「不!」徐伯搖搖頭,「邪惡永遠無法戰勝正義,惡為萬物之毒,天道所不容,你們終究會失敗。」
「妄想製作大批怪物來攪動尚武界,你們的計劃註定以破滅告終。」
「哈哈哈!」帶頭者仰天大笑,「地魔堂的事,你知道多少?話說的太滿,容易打臉。」
「此次地魔堂大意了,導致失敗,我們不會就此放棄,更不會放棄理想。」
「尚武界是一塊肥肉,我們要全部吞進肚裡。」
「傻帽,你只不過是一嘍囉,統治了又能如何?」
徐伯連連打擊,「縱然地魔堂做了尚武界的土皇帝,你也只是一個小崽子,不足為道的小癟三,關你什麼事?」
「整得好像地魔堂是你創立的一樣。」
「不是我創立,但我是其中的一份子,這就足夠了,為地魔堂而死,我深感榮幸。」
洗的不輕。
其實哪個勢力,哪個組織,都有一定程度上的洗。
不可避免的。
只是地魔堂洗的比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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