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姑奶奶。【Google搜索】」王豆豆掐著小蠻腰。
腰有多細,只有陳不凡知道。
在後面扶著的時候,精準度相當之高。
「普天之下,你這個年紀的武聖巔峰,應該沒有,最少老夫沒聽說過。」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都說了我是你姑奶奶,不信的話,去地底下問問你娘。」
「正好我送你下去,順便問一句是不是。」
嘴太貧了。
哪有這樣式(shen)的。
話音落地,王豆豆又動了。
初次交鋒,北煙島主便不是一招制敵,已然奠定了基礎,立下了榜樣。
第二次的動手,不言而喻。
北煙島主又一次飛了出去。
只不過此次與上次的落地姿勢不太相同。
這一回是頭栽地。
倒插蔥!
地面砸出的坑不小,沒入了半個腦袋。
可惜不是砸在石頭上,不然就當場表演一個鐵頭功。
頭頂開大石。
說不定陳不凡會在懷中掏出兩個銅板扔過去。
有錢的捧個錢場。
沒錢的,借錢捧個錢場。
除了錢,要掌聲有啥用。
又不能當飯吃。
不耽誤喝西北風。
有真氣護體的北煙島主,腦袋一樣呼呼冒血。
胸口塌陷一塊,正是心臟處。
他沒有再站起來,因為身體的傷勢不允許。
「武……武神!!!」北煙島主震驚百倍,一開口說話,牙齒都沾滿了殷紅的血液。
這一生從未與武神交過手,不知武神有多強戰力。
今天算是見識了。
打自己,就跟打小孩一樣那般輕鬆。
沒有可比性。
武神和武聖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無法同日而語。
螢燭之光,豈敢與日月同輝。
「呦,這次算是說對了。」
北煙島主大口喘著粗氣,「能栽在武神手裡,這輩子值了。」
「只是老子不甘心。」
「說這些有吊用,不甘心還能上天呀。」王豆豆切了一聲,「跟玉皇大帝告不了狀,你可以去地府哇哇訴苦。」
就在王豆豆有進一步動作時,一道寒光閃爍。
極速飛馳。
一根銀針沒入北煙島主的眉心之中。
北煙島主眼睛驀然睜大,生機迅速消散。
眼睛緩緩閉上,徹底與世界告別。
「相聲哥,你不講武德,搶人頭。」
陳不凡聳聳肩,開玩笑道,「一個島主被小爺所殺,應該是我贏了吧?」
「胡謅!我們是按人頭數,不論地位尊卑。」
「好啊,還有一部分人未死,相信在徹底結束之前,勝利是屬於我的。」陳不凡沖入北煙島最中央的位置。
「門都沒有,相聲哥你輸定了,到時候我定不會太為難你的。」王豆豆嘿嘿一笑,再度殺伐。
半個時辰後!
北煙島徹底安靜下來,沒有一絲動靜,靜的可怕。
只有不強不弱的海風聲。
「抓緊洗劫一番,我們撤離。」
「相聲哥,我贏了。」王豆豆強調道。
是的,論殺人數量,陳不凡的確落入下風,稍遜一籌。
但一個女孩子殺人如麻,細思極恐,頭皮發麻。
好嚇銀。
「不說這些,先找到寶庫位置。」
「相聲哥,你是不是不想承認。」
陳不凡翻了一個白眼,「我承認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王豆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無與倫比。
因為如此,便可以提出她的要求。
而這個要求比較另類。
比較變態。
嘿嘿,只要陳不凡答應了,想想就刺激。
好玩的不得了。
在兩人的一番搜索下,北煙島的寶庫無所遁形,縱酒被發現。
開搞。
陳不凡往懷裡裝啊,一把一把的。
有王豆豆在,陳不凡裝的動作都是假的,掩人耳目。
一把一把的裝,就是不見鼓起來。
甚至一個大箱子,說沒有就沒有。
金銀珠寶,陶瓷青銅。
在弄完之後,又是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兩人離開了北煙島。
漂泊在大海上,陳不凡躺在狹窄的船內,雙臂放在腦袋下,悠閒自在。
王豆豆在懷,美哉妙哉。
「相聲哥,我要提要求了。」
「別太難為人。」陳不凡真怕王豆豆整什麼么蛾子。
「不會!你是我男人,還能讓你去死啊,那虧大了。」
「你樂意,本小姐還不願意呢。」
「相聲哥,這樣行不行……」王豆豆湊近陳不凡的耳邊,小聲嘀咕著。
至於說的什麼,不太清楚。
讓陳不凡這個大男人都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
「相聲哥,好不好嘛。」王豆豆嘟著小嘴撒嬌道。
「這個……」
「我都為你做過,反過來就不行了嘛,還是我勝的情況下。」
「說好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能不承認呀。」
「認賭服輸對不對?」
王豆豆哀求起來,豎起一根小手指,「就一次!」
「乾淨不?」陳不凡猶猶豫豫。
「我再跳進海里洗洗。」
這是要做什麼?
什麼玩意,迷迷糊糊,不清不楚。
還需要洗一洗?
老鼠舔貓比,沒事找刺激。
咳咳!
聰明之人的悟性一般很高。
兩人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同樣兩天上岸。
經過不同的洗禮,王豆豆越發迷人,有著令女人羨慕,男人痴迷的身材,天使的面孔。
雖然矮了那麼一點,但絲毫不妨礙她的頂級配置。
絕頂美人。
自從兩人洞房之後,一發不可收拾,這一路均有愛的痕跡。
唉!
不說了,心痛!
「相聲哥,那裡是不是羅非城?」
「對!我們馬上到地方了。」陳不凡騎著馬匹,一晃一晃道。
「準備進城嘍。」
「駕!」
城門處!
「少主,您回來了。」
「嗯!」
「少主,快請!」
「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吧?」
「一切正常。」
「好好看城門,我先回府。」
「是!」
待人走遠,城門處的洪世玉吧唧了兩下嘴。
「少主的桃花運真好,出去這麼一趟,又拐回來一個女子,而且是個如此可愛的女人。」
「羨慕啊。」
「洪長老,你羨慕啥,你家婆娘也不賴。」
「能和少主的女人比?個個人間絕色,我家的那位黯然失色,最多就是個韭菜花,根本比不了。」
「怪不得洪長老昨天去了百花樓,找了一位姑娘消遣,原來是嫌棄自家的婆娘不怎麼樣。」
「如果真不待見,不如休了,在下願意接盤。」
「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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