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這樣的例子不知多少。
資產轉移,聯合外人蠶食自家人,拿著丈夫的錢在外面養小奶狗。
甚至弄個家破人亡。
信任很重要,可過度的信任又有太多的始料未及。
唯有自己是最可信的。
多留一個心眼總沒錯。
「夫人別去,我寫信行了吧?」南平島主執拗不過,認命了。
「夫君,麻煩了。」
「夫人操勞受累。」
兩人相濡以沫,相互客氣。
這才是正確的相處之道。
之後,南平島主寫信,洋洋灑灑上千字。
說明情況的同時,也有求助之意。
接下來便是等待。
大約五日,其餘四島給出答覆。
有兩個島嶼婉言拒絕。
雖然說的不明顯,但可以在字裡行間看出。
一個是西行島,一個中山道。
兩個島給出的理由不一樣,可都知道他們為什麼不予幫助,心如明鏡。
細細琢磨,可以理解。
無非諸葛星辰活著的時候,曾經幫助過兩島,礙於他的面子,無法出兵。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這個恩情沒有償還,總不能反過來去殺害他的後人。
於情於理,均說不過去。
雙聖門乃醫武雙聖一脈,世人皆知,讓二島怎麼下手?
如果真不顧及,天下人又該怎麼說?
忘恩負義?薄情寡義?人走茶涼,連人最起碼的感恩都拋之腦後了?
二島不予出手,乃是人之常情。
南平島主沒有生氣,好在其餘二島明確表示給予幫助。
一個東延島,一個北煙島。
東西南北中,南平,東延,北煙,三島集合。
只是除了南平島之外,出動了大量的強者,其餘兩島顯然沒有那麼盡心盡力。
象徵性的給出了五百人。
一家五百,合起來一千。
說好的一家有事,四家支援呢?
就這?
五百人怎麼拿出手的?
怎麼好意思的?
南平島主挑理。
自己在信中表明,要親自出征,親自出手,為了走走過場,至少每家也出動一千吧?
最為關鍵的是,兩家一個長老級別都未派出,怎能讓南平島主不惱火?
把所謂的盟友看的太高了。
五島的共同進退估量的太想當然了。
才有了失落和憤怒。
與想像中的差距太遠。
平常稱兄道弟,你好我好大家好,現下有事了,就這麼敷衍?
五百人可以,你總給我派兩個強者吧?
武聖一家來一個不過分吧?要求不多吧?
結果雞毛沒有。
草!
反正就是不得勁。
南平島主挺窩火。
「夫君,別人做初一,日後我們也可以做十五,早點看清他們為好,省的以後傻不拉幾,不遺餘力的幫他們。」島主夫人勸解道。
馬上去交戰了,不能讓自家男人沮喪著去。
多說說多嘮嘮,化解心中的不快。
「夫人,這幫人老子受夠了,簡直王八蛋!」島主罵罵咧咧,恨得牙痒痒。
「夫君,是我們把別人想的太好了,這一點從今以後再也不會了。」
「等這件事處理好了之後,我們一樣以相同的方式對待。」
「大家面上過得去就行。」
「咱們又不是傻瓜,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盡心盡力這個詞再也不存在。」婦人勉強一笑,走到跟前,為男人整理了一下衣物。
「一些事想通了就好,不必一直怒火難消。」
「您不是喜歡晴兒嗎?等你歸來,我允許你娶她。」
「咱們兒子死了,我又因為意外無法再生育,以後總要有人繼承家業,傳遞祖宗香火。」
「生了孩子,我幫你們帶。」
大氣!
格局!
嘎嘎的!
但總覺得有些虛幻,有這麼好的女人嗎?
「夫人當真?」
果然,島主立馬心情愉悅了不少。
女人不女人的無所謂,後代傳承是大事啊。
有句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在一些人骨子裡,後代子孫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當然是真的。」婦人認真道。
「謝夫人體諒。」
「去吧,把兒子的仇報了,妾身在此等著夫君凱旋歸來。」
「嗯!」南平島主重重點頭。
「平平安安的。」
「夫人放心。」
南平島主出發了,幾乎帶著南平島所有上層門眾。
一共三千多人!
加上兩島的支援,一共四千。
這四千人可不一般,最低修為都是武君。
絕對的大手筆。
甚至武君只占據極小的一部分。
雙聖門接下來要面臨一場硬仗了,前所未有的硬仗。
從來沒打過的硬仗。
首先南平島的江湖地位比雙聖門高,再則島主親自帶隊,然後還有其餘兩島參與,最後人數,質量,都占據優勢。
弄不好,雙聖門要玩完。
這件事引起了不少轟動。
三島聯合,前往羅非城,浩浩蕩蕩,有不少勢力在觀望,得到了消息。
對於結果,幾乎沒有人懷疑,最終肯定以三島獲勝,雙聖門慘敗。
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雖然雙聖門在最近風生水起,惹了不少事,接連平定兩大門派,證明了自身實力。
算是最近兩三個月鬧出的最大事件。
最出風頭。
可遇到了三島,他們還能硬下去?
還能撐多久?
弄不好醫武雙聖一脈徹底涼涼,從此不復存在。
諸葛雙聖死了那麼多年,也該讓其永久消失了。
陳不凡這小子太能作了。
攪屎棍都沒他能惹事啊。
才來尚武界多久?這事啊,就他麼沒斷過。
幾十年都沒他惹的事多。
現在就看熱鬧吧,三島必定收拾他卑服的。
……
「徐伯,你來幹啥?」陳不凡正和南宮笑笑在小院聊天,都是騷嗑。
除了挑逗人家小姑娘,就是明里占人家便宜,上手的上手,親嘴的親嘴。
不老實唄。
也是!
一個大男人,還是和自己婆娘,一個如花似玉的婆娘,能正兒八經倒不正常了。
何況還是剛收下的婆娘,有新鮮感吶。
每個女人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單身狗別嗶嗶,沒啥資格討論。
咳咳,不帶急眼的。
「少主,我想請兩天假。」徐伯說出目的。
「幹啥去?」
「說來話長。」
「那就簡短了說。」
「我去外地看看表哥,聽說快不行了,沒兩天活頭了,臨走時老朽想去看他最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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