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這個人太毒,容不下他人。」
「諸葛兄弟有三位婆娘,你能容得下她們麼?可以和平共處?和和睦睦?」
「我的男人憑什麼要和其他女人共享?」老妖婆一口否定,「男人三妻四妾,無非怪女人沒本事。」
「只要這個男人心裡有我,老娘……老娘便有本事留下,全心全意眼中只有我一人。」
「老娘什麼都可以滿足他,包括床笫之間,老娘更是鑽研苦讀,為了諸葛星辰,我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無所謂。」
咳咳,尺度大不大?
那個……那個……不說了。
太難為情了。
「說這些話覺得可笑嗎?」
「老娘句句屬實。」
「男人眼裡有你,便有本事留下?你怎麼沒有留住諸葛兄弟?」
「是他眼裡根本沒有你,還是自我評價太高,出入太大?」
「我……哇!」鮮血又是一口。
「為了諸葛兄弟什麼都可以,這個年輕人是他留在世上的唯一傳人,而你卻要狠下毒手,是讓他絕後嗎?」
「一身本領,絕跡江湖?」
「口口聲聲,覺得自己有多痴情,不過都是嘴上說說罷了。」干將鄙視連連。
對於老妖婆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那是因為他先負了我。」老妖婆大聲嚷嚷,比瘋子還可怕。
不顧劍就在脖子上,瞪著一雙眼珠子,與人理論。
「行!你什麼都對,諸葛兄弟早就死了,皮囊早已成了一堆白骨,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往事不堪回首,人死不能復生。」
「你……也要死了。」干將淡漠道。
「是啊,我也要走了,爭了一輩子,好勝了一輩子,都是一場空,一場夢。」老妖婆似瘋似顛。
神色滿是淒涼和悲哀。
突兀,扭過頭看向陳不凡。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說吧。」
「能不能把我和諸葛星辰埋在一起?這是我最後一個願望,看在一個將死之人的份上,幫幫我。」
陳不凡緩緩搖頭,沒有一絲猶豫。
想什麼呢?
生前都不要你,死後埋在一起算什麼?
讓三位師娘知道,還不扒了小爺的皮?
師父的棺材板也按不住啊。
搞笑的嘛。
如果你們是一對,無可厚非。
可這個情況,完全不可能。
想多了。
「我可以把七星門給你,交於你全權處理。」
「抱歉,我做不到。」陳不凡開口回絕。
老妖婆哭不是哭,笑不是笑,那種表情說不上來。
她愛諸葛星辰嗎?
愛!
可以說愛的痴迷,愛的忘我。
武功修煉到這個地步,一部分來自仇恨,對師父的仇恨,對三位師娘的仇恨。
恨有多大,愛的就有多深。
感情的事,並非個人所願,而是兩個人的事。
情投意合,生死相許,才能白頭到老。
不喜歡,哪怕一方情有獨鍾又能怎樣?
強行得到,真的會開心嗎?真能如常所願的幸福?
不!
在這裡也奉勸一些舔狗,不要舔的連尊嚴都沒有。
本心不喜歡,你得不到什麼的。
就算迫於無奈,或者某種原因,你抱得美人歸。
難保綠帽不會成堆?孩子是你的?可以全心全意的配合,解鎖更多?
抓不住的人,就讓她走吧。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追求可以,但要有度,最少你自己是自己才對。
一些下跪,自扇耳光的人,只會讓對方更看不起你,更加鄙視。
「老妖婆,話說完了,我送你上路。」干將劍主不願再磨嘰下去。
「等一下。」
「還有事?你咋那麼麻煩。」
「陳不凡,你師父的死我有一點線索,不想帶入棺材之中。」
這老婆子原來也在暗暗調查,既然恨,死了不更好?
她一樣放不下。
唉!
情字殺人吶!
「哦?」陳不凡來了精神。
「注意一點風雲殿,尤其文殿的那些人。」
風雲殿分為文武兩大殿。
武自然是指武力,文就是計謀,尚武界局勢的把控,分析,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是風雲殿做的?」
「還不確定,我收羅的……證據不足。」
「七星門聽令!」老妖婆坐直身軀,威嚴正式。
「門主!」
「從今以後,七星門不復存在。」
「所有兵馬,歸順雙聖門所有,包括財產,一切的一切。」
「門主,你……」
「聽令就是!」
「是!」
老妖婆大口喘著粗氣,看向陳不凡,「小子,利用我最後一點力量幫你一把。」
「希望你能展翅高飛,站在尚武之殿。」
陳不凡重重點頭。
老妖婆滄桑一笑,「我要去找你師父了。」
隨後,自己朝著干將劍脖子。
「嗤!」
鮮血濺在地上,還冒著騰騰熱氣。
「門主!」七星門眾人全部跪在地上。
陳不凡看著地上的死屍,心緒複雜,五味雜陳。
這個女人前半生孤苦,後半生活在仇恨之中。
有一天是快樂的嗎?
或許和師父在一起的時光,才是她最美好的日子吧。
陳不凡氣血虛弱,扶住額頭,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七星門的事已定。
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雖然過程有生死,風險極大,但結局還是好的。
晚上!
陳不凡睡了很久,足足一個下午。
夢到了師父,夢到了師娘,雖然對師父的印象很模糊,在很小的時候便已逝世,但他慈祥的面容,淡淡的微笑,夢中拍著自己的肩膀。
頗為欣慰。
畫面一轉,又換成了老妖婆。
陳不凡額頭布滿了汗水,生死搏殺似乎沒有結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鬥。
「不凡,你怎麼了?」
「是不是做噩夢了?」一道靚麗的身影溫柔道。
拿著一張乾淨的毛巾,擦拭著額頭。
「呼嚕!」一下,陳不凡坐了起來。
「哎呀,嚇我一跳。」南宮笑笑拍著胸脯,「你醒了?好點了嗎?哪裡疼?」
「如果不舒服,趕緊給我說。」
」笑笑?」陳不凡緩了一口氣遲疑道。
「是我!」
「你穴道解開了?」
「混蛋,還有臉提!」南宮笑笑瞬間板起一張臉,「誰讓我給你點穴的?經過同意了嗎?擅自主張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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