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驅趕下山!

  蘭永州思索不語,好似在做決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不凡不催不急,靜靜等待。

  大約半刻鐘,蘭永州再次開口。

  「少主,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既然明白,那就去吧。」

  蘭永州所謂的明白該怎麼做,看他自己了。

  陳不凡不為任何人做抉擇。

  按照現在的傷亡,應該給那位太師叔什麼樣的處分和懲罰,流水派自己做主。

  蘭永州轉身走了出去。

  「陳不凡,這樣做不太好吧?萬一打起來,對流水派又是一種損失。」

  「畢竟我們利用,已經讓他們折損了不少弟子,再發生一次窩裡鬥,我怕流水派傷亡過重。」南宮笑笑提出自己的意見。

  「小爺又沒說怎麼做,如何處理,全憑蘭永州定奪。」

  「做錯了事,理該承擔責任。」陳不凡淡淡道。

  「嗯!」南宮笑笑點點頭,「你有沒有受傷?」

  「一切安好,你呢?」

  「我也沒事。」

  三個人就林之平遭殃了。

  他太難了。

  二十歲的年紀,挨了多少苦難啊。

  又是割,又是改造的。

  想想都愁人,命運多舛。

  「笑笑,你去休息吧。」

  「也好。」

  ……

  「太師叔,現在你露面了?」蘭永州來到後山,進入一個山洞,臉色鐵青,不苟言笑,板著一張臭臉。

  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在他對面的石床上坐著一位老者,身材枯瘦,頭髮花白,打扮的倒是挺利索。

  一身白衣乾淨如雪,洞內環境也不錯,夠寬敞,夠明亮。

  「永州,有什麼事嗎?」老者裝糊塗問道。

  「你知不知道我們流水派剛才經歷了大劫?」

  「有嗎?不是通知我明天才有人來犯?」

  「太師叔,你這樣可不地道,也妄為一個長輩。」蘭永州職責道。

  言語之中沒有絲毫客氣。

  「永州,你什麼意思。」

  「我還想問問太師叔怎麼想的,昨日我親自來問過你,答應好好的,今天來了不少人衝上山來,太師叔卻不見了蹤影。」

  「現在事情解決了,您老人家坐在山洞中像沒事人一般。」

  「要知道,您是流水派的長輩,也是流水派的一員,這般不管不問合理嗎?」

  「良心何在?是否吃的下飯,睡得著?」蘭永州接連發問,句句不客氣。

  「蘭永州,你就這樣跟一個長輩說話嗎?」老者冷哼一聲,隨之站起。

  「老夫說了,記錯了日子,為何不信。」

  「我一把年紀,有必要撒謊嗎?」

  「太師叔,以您的修為,又是喊打又是喊殺,打鬥那麼激烈會聽不到?」

  「哪怕記錯了日子,也該去看看什麼情況吧?」

  「門派生死攸關,有可能朝不保夕,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嚴重後果。」

  「我……」老者啞口無言,被懟的說不上話。

  「我那是睡著了沒聽到。」

  「沒聽到?好藉口!!!」

  以此看來,蘭永州是剛上了。

  「我專門讓弟子來請您老人家過去,您說睡著了?」

  「這個理由不覺得太牽強嗎?」

  「蘭永州,你一來便面帶不善,各種無禮。」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做。」老者反咬一口,不是人言。

  「太師叔,流水派容不下你了。」蘭永州半遮半掩,沒有講的過於直白,但不是傻子都能聽明白話中之意。

  「你要趕我走?」

  「對!」蘭永州大大方方承認。

  「別忘了你是晚輩,老子在流水派之時,你還未進山門,不知在哪個山窩裡趴著。」

  「太師叔,今時不同往日,不用拿輩分和年齡來壓我。」

  「我蘭某人不吃這一套。」

  「目前而言,我是掌門,整個流水派的領導者,也最具話語權。」

  「您自己走,面子上大家都過得去。」

  「換句話說,我攆您就不好看了,畢竟一把年紀,被橫掃出門,讓他人恥笑。」

  「也看了我流水派的笑話。」

  這便是蘭永州的決定和處罰。

  把這個不干人事的老傢伙一腳踢出流水派。

  吃我的喝我的,還住在山上,結果一份力不出。

  真當此處是養老聖地了?

  真當流水派上千號人不識數。

  今日若幫忙出頭,全體上下都會尊一句太師叔,無不禮貌,無不尊敬。

  此等人還留在這,有什麼意義?

  是!流水派有一位太師叔,實力達到武帝境,說出去好聽。

  有面子。

  撐臉面。

  起碼有一位武帝級強者坐鎮。

  可他有事真不上啊,有沒有武帝境區別在哪?

  這不是其他門派,袖手旁觀,冷眼相待,都沒問題。

  但這是自家。

  一家人有事,還躲貓貓玩心眼,要來何用。

  趕緊滾蛋。

  幸好準備的充足,南宮姑娘又是獻計,又是出力,否則今日之災,流水派不復存在,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蘭永州,你玩真的?」老者抬起頭強硬道,嘴巴下的鬍子哆哆嗦嗦,顫顫巍巍。

  「我身為一門之長,豈可兒戲?」

  「好!好啊!」老者氣壞了,在山洞內來回打轉,「老夫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不走從今往後也沒人給你送飯,沒人給你端水,更無人管你一二,哪怕餓死,臭在這裡,也無人安葬。」蘭永州堅定道。

  勢必要把人趕走。

  不走不行。

  不走就玩斷水斷糧。

  「行!蘭永州,你會後悔的。」老者指著對方的鼻子,義憤填膺,火冒三丈。

  「留你在這才真正的後悔,自家人不幫忙,妄為太師叔,妄為門派培養。」

  「看在一份情懷上,也該出出頭,一起開戰來犯之敵。」

  「您老反倒好,答應了又不管,你是要害死整個門派,把我們往火坑裡推。」

  「掌門說的對,太師叔太不像話。」

  「太師叔,你下山吧,別賴在這裡不走。」

  「死皮賴臉也要有個限度,大家都是人,不是沒臉沒皮的禽獸。」

  「請太師叔下山。」

  弟子和長老齊齊呼籲,一個個橫眉冷豎,雙目圓瞪。

  「哼!行,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走。」

  老者為了保存顏面,放了一些狠話,「以後再想請我回來,想都不想要。」

  「你們一個個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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