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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男女都怕他。
人混到這個份上,知足吧。
南宮笑笑出來房門,看到陳不凡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拖著下巴望著當空明月。
今晚的月亮好漂亮,好似一個圓盤,散發著柔和且溫暖的光芒。
「想什麼呢?」南宮笑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想的東西太多了。」
「具體講講?」
「我師娘,師姐,豆豆,如男,青青……」
「怎麼都是女人?」
「小爺女人緣好不行嗎?」陳不凡微微一笑,「你知道嗎?在世俗界中,現在還沒過正月,基本家家還在團聚。」
「挺想她們的。」
「你……是在世俗界過來的?」南宮笑笑對於陳不凡的來歷並不清楚。
「是啊。」
「世俗界怎麼樣?倒是聽別人說過,有汽車,有飛機,高樓大廈,人人都有什麼機,按一下千里之外都能聽到人在說話。」南宮笑笑眼眸中充滿了好奇。
世俗界有世俗界的好處,尚武界有尚武界的優勢。
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卻有一樣的人性。
「等有時間帶你去瞧瞧,相信會給你不一樣的視覺體驗。」
「不會在給我畫餅吧?」南宮笑笑表示深度懷疑。
「不至於,去世俗界很難嗎?依照你的武功,在世俗界可以橫行無忌,只要不惹到極其特殊的部門,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長得如此漂亮,相信有很多男孩子追你。」
「讓你當他們女朋友。」陳不凡說笑道。
「女朋友?」南宮笑笑雙眸中充滿了好奇。
「就是老婆,婆娘。」
「想得美,本姑娘還小,不會那麼早嫁人。」
「女朋友不等於嫁人,生了孩子的不等於是夫妻,睡在一起的有可能只是玩玩,被人幾經鑿過的女孩子一樣有舔狗追隨。」
南宮笑笑:???
「世俗界男女關係……那麼亂嗎?」
「何止是亂,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的。」
「喂!陳不凡,你一個大男人和女孩子聊這個話題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你都被小爺親了。」陳不凡得意洋洋。
「你!!!」
「那種感覺好不好?要不要再來一次。」
南宮笑笑俏臉微紅,害臊了,兇巴巴的吐出一個字:「滾!」
「就咱倆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平心而論,你當時什麼感覺。」
陳不凡好似一個在騙小女孩的怪蜀黍。
不是看金魚,就是請吃棒棒糖的那種。
「不和你聊了,睡覺去。」
「睡覺滿腦子也都是那一幕,還不如坐下來扯會淡。」陳不凡吆喝道。
「笑笑啊,尚武界男女之事那麼保守,女孩子被親,是不是在一定意義上非他不嫁了。」
電視劇上都這麼演的。
一吻定情啥的。
還有極為保守的那種,看看臉都要嫁人。
杜撰歸杜撰,多少有點依據吧。
不可能全部靠硬編。
「陳不凡,你再胡扯八扯,姑奶奶打死你。」
南宮笑笑氣到不行,惡狠狠的盯著他。
「隨便,你打不過我。」
「哼!我想問你一件事,老實回答。」
「不用問,愛過。」
「嗖!」
一隻鞋子飛了過來。
陳不凡準確一把抓住,「幹什麼,丟只鞋過來誘惑人?」
「這方式有些獨特啊,再俊的丫頭,腳也是臭的,屎也不能吃。」
「!!!」
這話倒是真的。
不反駁。
誰也反駁不了。
「年紀不大,脾氣不小,娶了當老婆,也幸福不了。」
「扯完了?」南宮笑笑雙臂環胸,抱著膀子冷笑道。
「說吧。」陳不凡恢復正色。
「承影劍放哪了?還有你自身的劍藏在了哪裡?」
「比武之時,你可以隨時拿出來應戰,必定在身上無疑。」
「只是我想不通,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住一把劍。」
類似的問題,不止一個人問了。
陳不凡無法解釋。
也不願意解釋。
這是自己的秘密,不方便透露。
「你覺得哪裡可以藏劍呢?」陳不凡把這個反推回去。
「某人不是會算嗎?自己推敲一下又何必問。」
「如果推敲的出來,本姑娘又怎會問你。」
「呀,原來你的卜卦能力沒想像中的那麼強啊,小爺還以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呢。」
「陳不凡,你也是同道中人,懂得其中之理,哪有那麼絕對的事情。」
「我不告訴你,不過我可以讓你搜。」陳不凡伸開雙臂,任其所為。
「姑奶奶一個大姑娘,會搜你身?」
「那沒辦法了。」
「最後問一次,說不說。」南宮笑笑失去耐心。
「小爺用一個動作暗示一下,再想不通,那是真的笨到家。」
只見陳不凡轉過身,背對著南宮笑笑,彎下腰,撅著屁股,還扭了扭。
南宮笑笑此刻的模樣怪異至極。
難道……莫非……
不可能!
怎麼可能!
那裡怎麼能藏劍,不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
而是長劍捅了個窟窿,了不得。
「猜到了沒有?」陳不凡似笑非笑。
「猜到了。」南宮笑笑不知裝知道,就是因為陳不凡的一句話,再想不通就笨到家了。
為了不承認自己笨的可以,南宮笑笑違背了自己的良心。
摸摸心口不會痛嗎?
這樣糊弄自己。
「猜到了就好。」陳不凡差點笑出聲。
你猜到個錘子。
為了面子,真是什麼話都敢講啊。
「把我鞋子丟過來。」
「自己來拿。」陳不凡放在石桌上,轉身去睡覺。
「我一隻腳怎麼拿啊,丟過來又不費事。」
「不會跳嗎?單腿跳,拿鞋子砸小爺,反倒讓小爺再給你拿過去。」
「好比暗箭傷人,還有再把箭送到敵人手中的說法?」
「那不是傻,那是純純的煞筆。」
「比蠢驢三連踢的都嚴重。」
「!!!」
……
「夫君,聽說咱們流水派來了貴客?你還親自招待了?」
一處房間內,一婦人在被窩裡問道。
現在這個時辰已經很晚了,半夜三更。
按照世俗界來講,大致在凌晨一點左右。
「何止親自招待,流水派現在成了雙聖門的附屬門派。」
「夫君,詳細給我說說。」婦人坐了起來。
「這是一件好事。」
「你說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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