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西門典再次找來!

  第599章西門典再次找來!

  其實陳不凡分析的不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西門典什麼樣,作為老爹十分清楚。

  畢竟從小看到大的人。

  知子莫若父!

  此話一點不假。

  打小看他就不行。

  調皮搗蛋,打架鬥毆,什麼都干。

  十二歲就開始逛青樓,仗著家裡有錢,是個大戶人家,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古人云:三歲看老。

  他爹從西門典三歲之後,就重新煉了個小號。

  而且一煉就是倆,雙胞胎。

  靠西門典,給他一座金山都得完蛋,都得敗壞完。

  自從有了小號之後,他爹就不怎麼管了,愛怎樣就怎樣吧。

  隨他去了。

  坦白點講,放棄了。

  不指望了!

  導致西門典在家中沒什麼地位,也沒什麼威望。

  一個近乎被遺棄的人,有什麼權利?

  怎能調動家族高手?

  沒一個搭理他的。

  就算有,大多也是陽奉陰違,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大家走個過場。

  別太尷尬。

  沒有家主的命令,西門典誰也指使不動。

  說句難聽的,他就沒那兩個小號在家族中的權位高。

  西門典啥也不是。

  狗嘚不算。

  「豆豆,走不走啊。」

  陳不凡喊道。

  「再玩一會。」

  王豆豆玩性大發。

  剛說完這句話,『噗通』一聲不見了。

  「哎?

  豆豆!」

  「臥槽,豆豆!」

  掉里了。

  就是這麼悲催。

  滑的好好的,突然冰裂了,然後就沒然後了……

  撈人吧。

  啥也不說了!

  客棧!

  「阿嚏!」

  王豆豆裹著被子,只露出個頭,噴嚏不停,一個接著一個。

  「相聲哥,你幫幫我。」

  王豆豆鼻子囔囔的。

  「躺下。」

  陳不凡拿出銀針。

  「幹嘛?

  扎針?」

  「是啊。」

  「可是我好怕,這輩子我王豆豆惹是生非,不是!我王豆豆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打針了。」

  顧傾城咯咯一笑,美顏如花,「女人怕打針可沒男人喜歡。」

  「為什麼?」

  王豆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因為男人都喜歡對女人扎針啊。」

  我靠,污神再現啊。

  兩個針完全不同意思,根本沒有可比性。

  不懂的只能說是小朋友。

  「傾城姐,我想讓相聲哥給我打針,他不干啊。」

  王豆豆委屈道。

  「!!!」

  「現在不就為你扎針了?」

  「這個針細長細長的好可怕。」

  「細長不疼的,沒感覺。」

  越說越離譜,陳不凡無語。

  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豆豆躺下,幾分鐘就好。」

  陳不凡嚴肅道。

  「相聲哥,你那麼弱?」

  「!!!」

  「再皮,我可能會多扎一半銀針,要麼就繼續打噴嚏,我不插手。」

  陳不凡聳了聳肩。

  有時候真拿王豆豆沒辦法。

  這妞別的不行,扯皮絕對第一名。

  哦,還有乾飯!

  正事找不到她,稍微有點花花,絕對有王豆豆一份。

  「用不用脫衣服。」

  「不用。」

  「怎麼能不用呢,我脫了吧。」

  王豆豆主動道。

  「……」

  「我說不用就不用,對於人體穴位還是有把握的,哪怕我蒙著眼睛,一樣可以精準。」

  「那來吧。」

  王豆豆放開棉被,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形成一個大字型。

  陳不凡呼出一口長氣,繼而下針。

  很長時間沒為別人看過病了,手法依舊嫻熟,依舊迅速。

  感冒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不叫事。

  也用不到真氣。

  隨便扎幾針就夠了。

  不到兩分鐘,陳不凡順利收針。

  「好了,喝點熱水,明天一覺醒來保證精神頭十足。」

  陳不凡保證道。

  「相聲哥,我又餓了。」

  「!!!」

  「讓客棧準備晚飯。」

  「篤篤篤!」

  又是敲門聲。

  「相聲哥,不會又是那個西門慶吧?」

  「人家叫西門典。」

  「一個吊樣,一路貨色,不是西門慶,也差不到哪去。」

  王豆豆小嘴撅的老高了。

  「誰。」

  柳如雪向門口走去。

  「我!」

  聽聲音就知道了,西門典。

  「這裡不歡迎你,滾!」

  柳如雪直接拒絕。

  「草,罵誰呢。」

  「罵誰都聽不出來,白活那麼大。」

  「臭娘們,有本事給老子出來,必然打的你們喊爹叫娘。」

  撕破臉皮了嗎?

  不裝了嗎?

  中午見面還文質彬彬,端的工工整整,好似一個翩翩公子哥,有禮有節,斯斯文文。

  這次直接叫罵。

  不管不顧。

  徹底暴露本性。

  「四人三女一男,你們都不是什么正經人,狼狽為奸,說不定晚上睡一個被窩。」

  還真被他猜對了。

  如果陳不凡想,問題不大。

  都不叫個事。

  三女哪個不聽陳不凡的。

  除了四師姐矜持一些之外,顧傾城和王豆豆哪個是省油的燈。

  王豆豆巴不得。

  顧傾城喜歡刺激。

  「作死!」

  柳如雪拉開房門,一腳踹了過去。

  西門典防備不住,一腳被踹倒在地。

  武功絲毫不會,廢物一個。

  「哎呦!」

  西門典慘叫一聲。

  「打我?

  有本事殺了我?」

  「只要不殺了我,老子就和你們沒完。」

  「老子相中的女人,想玩的女人,還沒人能逃得過。」

  「王豆豆,老子必睡你。」

  狂!

  「你想死是吧?」

  柳如雪柳眉一動,殺機四溢。

  「對!」

  西門典壯著膽子道。

  為什麼他要如此?

  挨揍狂魔?

  挨打沒夠?

  還是心理有問題?

  明明知道如此叫囂,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甚至有可能惹怒對方,性命受到嚴重威脅。

  可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不想活了?

  不!

  都不是!

  因為他不受家族重視。

  直接調人調不動,不得想想辦法?

  若是自己被人打了,打的鼻青臉腫,傷勢嚴重,不信家族不管。

  在鳳凰城,西門家那麼威風,自己再怎麼廢都是家中長子長孫。

  不信家族真的不管不顧。

  不派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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