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送你一次診治的機會!

  第299章送你一次診治的機會!

  他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陳不凡嗎?

  好年輕!

  鐵如男知道眼前的少年,鐵家情報不弱,比杜家還更甚一籌。

  如此出風頭,怎會不知。

  「不請自來,有失風範。」

  杜驚雲哼了一聲,恨意不減。

  陳不凡殺了杜家那麼多人,包括堂弟,三叔,豈能不恨?

  陳不凡微微一笑,不與對話,轉過身看向鐵如男,「鐵姑娘,在下冒昧前來,不為別的,只討一杯酒喝,不知可不可以。」

  「自然!」

  鐵如男點點頭。

  陳不凡好歹也算一個人物,哪有拒絕的道理。

  鐵家與誰都沒仇沒恨,保持中立,陳不凡討酒,沒有理由拒絕。

  這是生日宴,亦是喜事,別說陳不凡,就是一個普通人來了,也不會攆人走。

  那樣的話,有失鐵家度量。

  「多謝!」

  陳不凡雙手抱拳道謝。

  「沒皮沒臉,不請自來也就算了,不會連禮物都沒帶吧?」

  杜驚雲繼續發難。

  「明知是生日宴,不準備點東西就說不過去了,看不起鐵家?

  還是瞧不起如男姐姐?」

  說起禮物,唯有尷尬,陳不凡真沒帶。

  他只是來見識一下鐵如男這位奇女子,說白了就是混吃混喝。

  帶禮物,帶個毛線啊。

  一旁的花浩天站出來道,「杜驚雲,陳兄是和我一起來的。」

  「哦~!」

  杜驚雲拉長嗓音,「那就是沒帶嘍?

  如此沒禮貌嗎?

  不知怎麼教養的。」

  「誰說小爺沒帶?」

  陳不凡悠悠道。

  「那請拿出來吧,讓我們瞧瞧你陳不凡準備了什麼。」

  「你註定瞧不了。」

  陳不凡嗤笑道,「鐵姑娘,我懂一些醫術,自認為還可以,上的了台面。」

  「若是不介意的話,我願意為你看一看雙腿頑疾。」

  「嘩!」

  全場譁然。

  鐵如男的雙腿一直是心中痛點,一生悲劇,在生日上說雙腿兩字,無疑戳痛了鐵如男的心。

  不過,她沒表現出來。

  依舊一副平靜的樣子。

  「陳不凡,你拿治病當做生日禮物,試問安的什麼居心。」

  「眾所周知,如男姐姐的雙腿殘疾,已到了無藥可醫的地步。」

  「你故意提及,是在刺痛如男姐姐的心,簡直混帳東西。」

  杜驚雲在變相的拉仇恨。

  還是在替別人拉仇恨。

  其心可誅啊。

  「沒帶就沒帶,如男姐姐身為一家之主,一生榮華,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

  「不會稀罕你一件禮物!」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如男姐姐雙腿說事,陳不凡,這裡不歡迎你,走吧。」

  「呵呵!」

  陳不凡整理了一下袖口,磨拳霍霍。

  「杜驚雲,你搞清楚一點,這裡是鐵家,不是你所謂的杜家。」

  「鐵姑娘還未說話,你喧賓奪主,又算什麼東西。」

  「是不是想挨揍?」

  杜驚雲眯著眼睛,「陳不凡,你敢在這裡鬧事不成?」

  話音一落,陳不凡原地消失,快如閃電。

  他不管這是在哪?

  又是什麼場合。

  針對小爺,讓我不爽,那就讓你不爽。

  什麼東西!

  杜驚雲連連撤退,可惜已經晚了。

  「啪!」

  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誰也不曾想,陳不凡真的會下手。

  果真無法無天,囂張至極。

  「我靠,偶像啊,從今天起陳不凡就是老子一生追逐的目標了。」

  一位年輕人激動不已,兩眼放光。

  「這是作死,別忘了這是鐵家,在此動手,不僅打的是杜驚雲,更是打了鐵家的臉面。」

  「正所謂來者是客,杜驚雲在鐵家地盤上被打了算怎麼回事?

  鐵家又如何想?」

  「管他奶奶的三七二十一,你以為陳不凡會怕嗎?

  如果怕,他就不會動手。」

  「之前已經得罪了三家,估計陳不凡也不在乎多一家了吧?」

  「本帥比認為,陳不凡純粹的莽夫行為,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鐵家實力不弱,更有隱世家族做靠山,此舉萬萬不妥。」

  「想解氣等宴會散了,出了鐵家大門,再打杜驚雲也不遲啊。」

  瞧瞧,說的是人話嗎?

  搞得杜驚雲是一隻螞蟻,想踩就踩。

  在陳不凡沒出現之前,人家好歹也是京城第一公子的好不好,要實力有實力,要勢力有勢力,誰敢招惹。

  怎麼到現在,都以為是個隨手可捏的弱者了。

  鐵如男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不言不語。

  陳不凡動手,確實讓她大吃一驚,『刮目相看』,眼神中多了一絲別樣異彩。

  似乎還有一些玩味在其中。

  杜驚雲一側臉龐通紅,眼眸中火焰升騰燃燒,「陳不凡,老子殺了你。」

  「是嗎?

  你可以試試。」

  陳不凡撇撇嘴不在意道,「自找難堪罷了,怪不得任何人。」

  「鐵姑娘雙腿殘疾就不能提了嗎?

  大家眼睛雪亮,都不瞎。」

  「有多少人想找我治病,小爺一概不受,不予理會,把一次免費診治的機會送給鐵姑娘當做生日禮物有何不可?」

  「哈哈哈!」

  杜驚雲難得還笑的出來。

  「大言不慚!信口雌黃!」

  「你說有很多人找你看病?

  請問師承何處?

  有什麼名堂?」

  「陳不凡,你知不知道如男姐姐找了多少名醫為其診治?

  四大神醫除了醫武雙聖之外,其他三位都束手無策,毫無辦法。」

  「就憑你一個乳臭未乾,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

  可笑可笑,恐怕連藥材都不認識幾樣吧。」

  「說是一次診治機會當做生日禮物,實則均為空談,滿嘴放炮。」

  「為人,秉性,今日一目了然。」

  花浩天扶住腦門,甚是無語。

  陳兄搞什麼啊,沒帶禮物又不能怎樣,何必拿一些有的沒的胡亂編。

  你武功厲害,這一點相信很多人曾有目共睹,也不否認。

  但醫術和武功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鐵如男的雙腿早已被定性,沒有恢復的可能,又何必吹噓所謂的醫術。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到時候鐵如男真讓你看腿疾,不就露餡了?

  即便懂一些,可年紀擺在這,能學多少?

  懂多少?

  還能強過三大神醫不成?

  自掘墳墓,自己挖坑自己跳。

  「哦?」

  陳不凡劍眉一挑,「杜驚雲,有句古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小爺年紀雖小,但你怎知我不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