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張二河!
「花兄,教訓幾個小崽子爽不爽?」
陳不凡笑眯眯問道。
「不是爽不爽的問題,是有的人天天人五人六,快不知自己姓什麼。」
「如此之人,我樂意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廢一雙。」
「是啊!這個社會太浮躁,人也跟著浮躁,一些人也確實該教訓,該給點顏色。」
陳不凡附和道。
「否則,尾巴一直翹著容易咬人,咬到仇人還說得過去,咬到無關緊要的路人,就不好了。」
「敲打敲打,有必要。」
「服務員!」
花浩天打了個響指,「再拿瓶白酒來。」
「還喝?」
「這才哪到哪,今天我們喝個痛快。」
「別,我可不陪你。」
陳不凡擺手拒絕。
開什麼玩笑。
自己在京城到處是敵人,喝的傻兒吧唧,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前,柳如雪發來信息,說是基地附近有人監視,自己的行蹤也時刻被人盯著。
小心為上!
「陳兄,給點面子,你少喝一點總可以吧,咱不灌酒。」
「好吧!」
一會時間,服務員送來一瓶酒。
看向花浩天的眼神有些膽怯,害怕。
剛剛的打架太嚇人了,服務員看在眼裡,進來這個門雙腿就抖。
放下白酒,扭頭就走,一刻也不停留。
「陳兄,我有那麼嚇人嗎?
臉上有血?」
花浩天摸著自己臉頰問道。
「沒有,依然很帥。」
「既然帥,那服務員為什麼看到我怕怕的?」
「自己沒點比數。」
「……」
「來吧,我就喝最後一杯,喝完咱們散場。」
「不去KTV了?」
花浩天挑挑眉毛,眼神中夾雜著男人都懂的意味,「咱去不正規的那種。」
「不去!」
陳不凡表達很明確。
「你是不是不行啊,怕丟人現眼?
三秒結束戰場?」
「……」陳不凡一頭黑線,「你才不行,小爺才十八,正值猛年。」
「這個不一定,有志不在年高,腎虛不在年少。」
「喝不喝你?」
「喝!」
兩人又是一頓造,張子豪的事絲毫沒影響兩人的心情。
不到半個小時,房門再一次被踹開。
這個門也是倒八輩子血霉。
「哐當!」
一聲,怎叫一個暴力。
「呵呵!」
門外,張子豪連連陰笑,模樣慘不忍睹,頭上做了簡單包紮。
紗布上透出一片片殷紅,沒少出血。
「小子,你居然沒走,真是作死。」
張子豪咬牙切齒,好似要活活吞了對方。
「哪個打完兒子?
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張子豪身後走出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大約五十歲左右,一露面就金光閃閃,視線全部落在他身上。
大金鍊子,小手錶,大金戒指,黑皮鞋,尤其一開口說話,一排金牙引人注目。
土豪!
這是給人的第一印象!
此人就是張二河了!
「兒子,是誰揍的你?」
「爸,就是他。」
張子豪指著花浩天說道。
「行,看爸如何將他按在地上用力摩擦。」
張二河揮揮手,身後出現四名保鏢,一個個人高馬大,都在一米九左右。
「上,給我打,往死里打。」
「打出人命我兜著。」
張二河大聲嚷嚷。
「張二河,你真要如此?」
花浩天站起身,一點點扭過頭。
「當然,老子弄……」張二河話說一半,突然閉口不言,隨之眼眸睜大,冷汗淋漓。
「爸,你怎麼了?」
張子豪不明所以。
「乾死他啊,瞧瞧兒子被打成什麼樣了,今天最少廢他一雙腿。」
「啪!」
一個耳光聲在包廂內格外響亮。
「逆子,給老子閉嘴。」
「爸,你打我幹什麼?」
「啪!」
又是一個巴掌。
「老子打的就是你,不成器的東西。」
別看張二河胖,身體倒是靈活,直接給兒子一個膝蓋頂。
張子豪小腹疼痛,差點吐出來,接著後背被人猛砸一下,腳下不穩,趴在地上。
沒等張子豪再發問,張二河已經顫顫巍巍的走上前。
「花爺,我那兒子得罪了您,還請見諒。」
張二河咽了兩口唾沫。
他去參加武起靈的婚禮,自然見過花浩天本尊。
當認出來時,心臟莫名加快,差點在嗓子眼裡蹦出來。
比搞一個小明星小網紅還要心跳加速。
當然兩者有區別。
那是刺激,這是害怕。
「僅僅是你兒子的問題。」
花浩天淡淡道。
「還有我。」
張二河很上道,掄起巴掌對著自己油膩的臉盤子就是一頓扇。
「是我管教不嚴,導致兒子惹是生非,不開眼的東西招惹了您,實在千不該萬不該。」
「求求花爺不計前嫌,把我們父子倆當個屁放了吧。」
「啪啪啪!」
一會時間胖臉腫起,兩側紅彤彤的,甚似滴出血來。
「花兄,他打他的,我們喝我們的。」
「行!」
陳不凡一說話,張二河才注意到。
這人好像是……
「咕咚!」
張二河雙膝一彎,跪在地上。
此時他想殺了兒子的心都有。
媽呀,這招惹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陳不凡也在這?
一併得罪了?
這個少年有多強,有多猛,相信京城上流圈子的人都清楚,一人與三大家族作對,砸了武家婚禮。
愣是沒把他怎麼樣。
此等人物是我們能得罪的?
老子只是有點錢,其餘啥都沒有,人家放個屁都能崩死自己。
這倒霉兒子坑死我了。
等著!
如果今日能躲過一劫,回家我不抽他百十個巴掌,我就不叫張二河。
還有那個敗家娘們,天天就知道逛街買東西,兒子都不管,捅出這麼大簍子,回家連她一併收拾。
買的化妝品都給她摔了,包包撕嘍。
張子豪的媽才是純純的無妄之災。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懂得跪下了,知道好歹。」
陳不凡滿意點點頭。
「陳爺也在,小的給兩位賠不是。」
「好了,起來吧。」
「好的,陳爺。」
「滾吧。」
「是!」
「多管管你兒子,下一次就沒這麼幸運了。」
「明白。」
張二河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原本是來為兒子報仇,結果什麼也沒做。
自己扇了一頓嘴巴子,灰溜溜的走了。
人不可太囂張,要記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別說一個小小的土豪,就是陳不凡也不敢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