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氣大血參正潛伏在地下。
只有地下它才覺得安全,有足夠的安全感。
聽到陳不凡的喊聲,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神情。
仿佛在說:你的地盤?閉嘴吧你,只要是土地就是我的地盤。
沒有特殊的手段,尋寶人的本事,想抓到我,跟做夢沒有區別。
「不聽是吧?」陳不凡不緊不慢道,「出來。」
二氣大血參上一刻還在翻白眼,充斥著嘲諷,下一刻它的身體在緩緩上升,不由自主,不受控制。
哪怕全力往下掙扎,也沒有半點作用。
就是在快速升起,然後出了地面,朝著陳不凡的手掌而去。
二氣大血參呈現驚恐的之色,可於事無補,無動於衷。
最終還是被陳不凡死死抓在手中。
「小傢伙,我說過在這裡我是主。」
「我想怎樣就怎樣,以為躲著就完事了?」
「躲著就找不到了?」
「你……你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二氣大血參大喊大叫。
「因為我的地盤我做主。」陳不凡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
「不,不可能,凡是在地下我才是主。」
「事實擺在眼前,隨你怎樣想嘍。」陳不凡無所謂道,「小傢伙,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你想做什麼?」
「吃掉你。」
幾十萬年的大血參啊,那得多補啊。
其中能量無法估計。
有了它的幫助,陳不凡進入神皇境問題不大。
「別,我可以為你效力,讓我怎樣都行。」
「你的效力就是你的身體。」
這句話好像不太對,大多是一個男人對女人說的。
「不不不,我可以為你找尋其他寶物代替,不止一樣。」
為了活命也是拼了。
能活著,誰又願意去死?
這是天性。
也是本能,一個物種的本能。
「我不信!」陳不凡半睜著眼。
「真的,可以發誓。」
「我已經等不及了。」陳不凡作勢張開嘴巴。
「再等等,我願意認你為主,立下血契。」
「你也能立血契?」陳不凡驚奇道。
一般立下契約的都是神獸,二氣大血參是植物類。
倒是第一次聽說。
「可以,只要成功了,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可以任意吸收我的精氣,但求主人給我留下萬年道行,保住一命。」
「你活了多少年?」
「七十八萬年。」
「……」
好傢夥,將近百萬年了。
給它留下十萬年道行,應該不難,突破也能夠了。
六十八萬年的道行自己還不能突破,那得多菜啊。
陳不凡不相信自己菜到那麼離譜。
「好,留你一命可以。」陳不凡答應下來,手掌慢慢送開。
「真噠?」二氣血參頓時來了精神。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二氣大血參連連道謝,看樣子有哭的架勢。
激動的心啊,好歹保全了一命。
在生死邊緣上徘徊了一回,大難不死啊。
「小傢伙,喊聲姐姐來聽聽。」火兒掐著小蠻腰。
「姐姐。」二氣血參老實照做。
「不好聽,從新叫。」
「姐姐~!」二氣血參捏著嗓子,小夾夾。
「來吧,把你的意識交出來。」陳不凡催促道。
「好。」二氣血參必須把握住這次機會,好說歹說總算行通了,它不敢再有別的想法。
陳不凡鬆開了手,自己就能跑掉嗎?
剛剛的一幕深刻印在腦海中,那種無力感全然體會。
有能力抓住一次,絕對能抓住第二次,恐怕再也不會給半點機會,必定毫不猶豫吃掉。
二氣大血參不敢冒險。
它不懂陳不凡為什麼輕輕鬆鬆找到自己,隨隨便便把自己召喚出來,唯一明白的是要成為別人的附屬。
被逼無奈也好,心甘情願也罷,它只想活著。
陳不凡動用秘法,一滴精血印在二氣大血參的精氣之中,血契形成,永久有效。
除非有一天,陳不凡自動解除。
否則它到油盡燈枯也得聽人家號令。
它死了,陳不凡不受一絲影響。
陳不凡死了,它也跟著死。
這便是血契獨特之處。
「南亭,你帶著小蝶和火兒玩吧,我要突破神皇境。」陳不凡決定道。
上次突破,南亭說什麼都不願。
主要怕陳不凡危險。
剛突破不久,根基不穩,沒有把握容易走火入魔,現在有二氣大血參的參與和幫助,機率大大增加。
「知道了夫君,我們不會打擾你。」南亭懂事道。
「好。」
南亭帶著兩女走向一邊,陳不凡一個意念去往之前構造的房屋宮殿。
在這裡他想造一座宮殿,基本一個想像就可以完成,不需要時間,不需要繁瑣麻煩。
這是他的世界,他想怎樣就怎樣。
就是這麼拽。
陳不凡盤膝坐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二氣大血參,淡淡開口,「開始吧。」
「嗯!」二氣血參點點頭。
小傢伙可可愛愛,水靈靈的,消耗它幾十萬年的精氣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陳不凡進入修煉狀態,開始尋求突破。
天地狂戰決運轉,軒轅空間的靈氣瘋狂湧入體內。
加上二氣血參精氣的滋補和加入,效果槓槓的。
一天過去了。
十天過去了。
半個月過去了。
希望他這次能夠成功,希望睜開眼時他已是神皇境,神界的最高境界。
只要進入神皇,陳不凡才算真正的進入頂級行列。
也有開宗立派的資格。
「南亭姐姐,主人咋還不出來。」外面,姐妹三人無聊透頂,火兒坐在地上,盤著小腿,托著下巴,一隻手拿著一根花草。
「沒那麼快的,突破哪有那麼簡單,有人突破需要萬年,千年,百年。」
「有這麼一句話形容修煉者,閉關瞬息間,人間千百年。」
「啊?」火兒長大嘴巴,「那麼久?」
「不是每個人都如此。」南亭苦口婆心解釋道,「自從我認識夫君以來,每次突破沒有超過三個月,估計這次也不例外吧。」
「三個月也很久了好不好。」
「你呀!」小蝶戳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有沒有那麼想主人啊。」
「很想很想。」
「哪裡想?」小蝶上下打量著火兒,最終定格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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