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3章城主追來!

  做人嘛,總得有點追求。

  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來都來到神界了,不混出點名堂,不混個人樣,豈不白來了?

  是,來到神界最初是為了南亭,這一點沒錯。

  可誰又不想不死不滅?成為寰宇主宰?成為至高無上的神!

  蒼天宇宙,唯吾獨尊!

  大道三千,皆在腳下!

  是個人都想,陳不凡也想。

  既然想就要隨時隨地的磨鍊自己,鍛鍊自己,讓自身進步快一些,再快一些。

  山河萬陣圖是他當前能不用則不用的法寶。

  這不,陳大高手被打的吐血,明白以自己的實力幹掉三位神皇不可能,這才使出了山河萬陣圖。

  「陳不凡,依靠法寶算什麼本事,有种放我們出來堂堂正正的打一架。」陰陽宗長老奮力嘶吼道。

  「老不羞。」陳不凡不屑切了一聲,「你們多大年紀,我才多大?」

  「你們什麼修為?我什麼修為?竟然說堂堂正正。」

  「可笑可笑啊。」陳不凡拿出一顆丹藥,不慌不忙的塞入口中,「況且,你們三打一,一把年紀了怎麼說出口的。」

  「就是,不要臉。」火兒順便做了一個鬼臉,小舌頭布魯布魯的。

  「啊!」一位長老痛心慘叫,胸口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大洞,繼而倒下。

  「小蝶,幫我捏捏肩膀。」

  「好嘞。」

  如果有瓜子,板凳,陳不凡敢坐下津津有味的看一場大戲。

  再弄點茶就更加完美。

  「陳不凡,三宗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你現在有多得意,以後就有多慘。」

  「憑藉法寶技高一籌,以為這一個寶物就能抵擋三宗嗎?」

  「告訴你不可能的,你必死。」

  陳不凡晃了晃脖子,「會不會死是以後的事,至少你們看不到了。」

  「就算死,也死在你們後面。」

  「注意點後面,要襲擊了。」陳不凡還不忘提醒。

  「嗤。」

  「笨吶,都說了注意後面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腿瘸了吧。」

  「左邊,左邊吶。」

  「啊!」

  沒多久,三人全部涼涼。

  完全就是三個血人,滿身的鮮血,傷口橫七豎八,毫無規律可言。

  「收!」陳不凡一個指令,山河萬陣圖回到手上。

  「主人,這個東西好厲害啊。」小蝶不禁讚嘆。

  「確實吊。」火兒豎起大拇指。

  「誰教你這麼說話的?」陳不凡斜視一眼。

  「咋了?」

  「女孩子文明一些,那個字不能說。」

  「為啥?」

  「因為你是女孩子。」

  「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嗎?」

  「不行。」陳不凡管教道。

  「主人在欺負我們的時候,說的話比這難聽多了。」

  「……」陳不凡嘴角抽搐兩下。

  這個情況確實有。

  男人嘛,想調個情,喜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尤其在做事的時候,還喜歡強迫女人說一些詞彙。

  咳咳那啥,都是正常之舉。

  「走吧。」陳不凡轉身身軀,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緊皺眉頭。

  「主人,是不是傷勢太重了?」

  「一時半會好不那麼快。」

  「主人,我背你。」火兒主動道。

  「不用,我一個大男人豈能讓一個小姑娘背。」陳不凡還是挺大男子思想。

  什麼情況了也不看看。

  傷成那個樣子還裝沒事。

  「沒事,上來吧。」火兒蹲下身子。

  正想趴上去的時候,又有腳步聲傳來。

  由遠及近,而且進度很快。

  就是衝著這個方向來的。

  難道又是三宗的人?狗皮膏藥,沒完沒了了。

  一波又一波,什麼時候是個頭。

  估計陳不凡想擺脫追殺,或者三宗停止追殺,還需要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只有真正的成長起來才能徹底制止。

  只有讓三宗懼怕,才不敢來找麻煩。

  「主人咋了?上來啊,發什麼愣。」火兒不明催促。

  「走不了了,有人來了。」

  「是嗎?」火兒直起腰板,玲瓏身姿前凸後翹,一化形就那麼完美。

  「嗯!」小蝶細細感受一下,點頭確定。

  「哼,一群可惡的傢伙。」

  剎那間,三人再次被包圍。

  此次人手也有好幾百,比剛才還要多。

  但他們不是三宗的人,觀其穿著打扮就知道了。

  「城主,就是他!」一人指著陳不凡說道。

  「好傢夥,還我兒命來。」城主暴喝,眼睛一瞪,十分駭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此人應該是神靈城的城主。

  「諸位,你們什麼意思?咱們素不相識,無仇無怨,是不是搞錯了?」陳不凡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會搞錯,就是你殺了我兒子。」

  「你兒子是誰?」

  「楊巔峰。」

  「不認識。」陳不凡搖了搖頭,心裡憋笑,聽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

  「呵呵。」城主冷笑,「你以為用智障的一問三不知就能矇混過關?動我兒子,老子讓你償命。」

  「整個城池都是我的眼線,你不必裝模作樣。」

  「好吧,我不裝了,攤牌了,你兒子就是我殺的。」陳不凡聳了聳肩,大方承認。

  「你為什麼要殺他,那是我唯一的骨肉。」城主恨恨道。

  「自己兒子什麼樣不清楚?還用別人多說嗎?」陳不凡淡淡道,「只能說他死有餘辜。」

  「不管對錯,你都不該殺了他,既然殺了,我這個做爹的就不能袖手旁觀,必然報仇雪恨,替兒子報仇。」

  「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惹了禍,犯了別人的大忌,遭到殺身之禍,你不但不反省自身,反而口口聲聲要殺人。」

  「怪不得你兒子沒有教養,沒有出息,原來都是你在慣子。」

  「有你在撐腰,他肆無忌憚,橫行霸道,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說你有一個兒子,哪怕有十個,早晚也得死絕。」陳不凡一點不客氣,類似詛咒。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也配說這句話?意思你很了不起?」

  「不!我能殺你兒子就夠了,讓他為犯錯買單。」陳不凡硬剛啊。

  他知道這一場避免不了,無法和解。

  不如硬氣一點,誰也不慣著。

  事實上,陳不凡自從出道以來還真沒慣著誰過。

  有錯沒錯不重要,主打一個字: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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