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們,臭女人,爛貨。
這是蘇忠烈內心的咆哮,以及對陳不凡謾罵。
可惜他罵錯人了,陳不凡是個男人,完全不對號啊。
在蘇忠烈出去的剎那,廣袖宗主便一掌劈來,迅雷不及掩耳,相當及時。
掌力滔天,威力無窮。
其氣勢磅礴,鋪天蓋地,宛如大浪淘沙。
她就在外面等著,寸步不移,紋絲不動,不管兩人誰出來,都會給予雷霆一擊。
廣袖宗主氣壞了。
一個是自己的侍女,心儀的女子,居然窩在身邊另有目的,被騙的滋味可謂相當難受。
另一個是其他門派的長老,敢私自進入本宗秘境,好大的膽子,說白了一個外人憑什麼,不經過允許就進入,完全不把我廣袖宗放在眼裡。
把拒絕當耳邊風。
不讓他倆付出代價,莫不成讓天下人恥笑。
由於掌力來的太快,蘇忠烈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縱做好了準備,也無法避免。
唯有硬著頭皮接掌。
「砰!」
隨著一聲響動,蘇忠烈被一掌震飛。
他不是對手皆在意料之中。
「哇!」蘇忠烈砸在一面牆上,口吐鮮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體內氣血混亂,內腑受損,且受損嚴重。
繼而,被一群弟子包圍。
「上,擒住賊子。」
不知誰喊了一句,數十名弟子紛紛向蘇忠烈殺去。
蘇忠烈並非善茬,更不可能一動不動任由宰割。
一個漂亮的翻身站起,神靈之氣散發,對著一群弟子揮動雙拳。
「砰!」
「哎呀。
「額!」
「噗通!」
「放肆。」廣袖宗主嬌叱一聲,迅速出擊。
蘇忠烈知道不宜久戰,必須快跑,不然今天就死在這了。
可他跑不掉啊,前後左右全是人。
蘇忠烈無奈,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一個方向就沖了過去。
能避開廣袖宗主,儘量不跟她交手。
「你跑不掉。」一位長老堵住蘇忠烈的道路。
就在這時,陳不凡好巧不巧的出來了。
他真會挑時間啊,宗主和長老都盯著蘇忠烈。
廣袖宗主更是正對著蘇忠烈下手。
陳不凡出來之後,沒有片刻猶豫,朝著東邊掠去。
整套過程沒有卡頓,沒有停止一丟丟,行雲流水,絲滑異常。
「哪裡走。」一位長老眼尖,追了過去。
陳不凡嘴角上揚,露出不屑之色。
這麼猖嗎?
有種看不起人的感覺呢?
實則陳大高手有底牌,而且這個底牌很大。
「去!」
陳不凡丟出一物,頓時金光閃爍,將人攔下。
陳不凡趁著這個空擋,眨眼功夫到了山下。
丟出的東西不是其他,正是山河萬陣圖。
不敗神皇的最強寶物,沒有之一。
那位長老想破開陣法繼續追殺陳不凡,由於陣法太強,千變萬化,就像一個登徒子,你越掙扎,他就越興奮,越反抗的厲害,越是有勁。
不足片刻,那位長老被山河萬陣圖所殺,死相老慘了,猶如五馬分屍。
腦袋一個位置,四肢分別在四個方向。
廣袖宗主想去營救,晚了一步。
山河萬陣圖殺人太快了,威力十足,即使廣袖宗主想破陣,也不是那麼容易,甚至牽強。
不敗神皇那是什麼人物?神皇境中的佼佼者,甚至排入前十。
他的最強寶物,可以獵殺神皇境,甚至同等級。
廣袖宗主弄不好,還會被反殺。
當然機率不大。
一樣的寶物也分人用,陳不凡使用和不敗神皇肯定還有一段距離。
一是對寶物的掌握不夠熟悉,陳不凡才用過幾次,屈指可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二是陳不凡目前修為太低。
山河萬陣圖雖然是自主成型,自主變陣,可它也能被主人所控制,屬於雙屬性。
陳不凡順利逃走,山河萬陣圖在殺完人之後,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廣袖宗。
蘇忠烈被打了個半死,傷勢嚴重,被廣袖宗關押。
「給我追殺陳繁花,不惜任何代價,不管多長時間,浪費多少資源人力,只要不抓回來,或許見不到她的屍體,這個命令永遠有效。」
「是!」
「現在就去,組織人手。」
「明白!」
「可惡,居然讓她給跑了,奇恥大辱。」
廣袖宗主握緊拳頭,氣的渾身發抖,容易增生。
內心暗道:欺騙我的感情,玩弄我對你的好,你死定了。
本尊一定將你碎屍萬段,萬死不入輪迴。
有多生氣,只有廣袖宗主自己知道,有多憤怒,估計要氣炸了。
陳不凡逃出廣袖宗的範圍之內,立馬換上了原本的打扮,終於從女人變回了男人。
女裝慣了,冷不丁的穿回男子衣物,還有點不適應。
總感覺少了點啥。
果然長期的習慣是可以改變一個人。
就連陳不凡這種純爺們,差點淪陷。
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也不知道陳不凡以後還會不會嘗試女裝的快樂。
本來陳不凡就狡猾,猴精猴精的,難以抓到,現在性別都換了,廣袖宗還能找到他嗎?
有那麼一丟丟希望嗎?
……
「說,你和陳繁花什麼關係?她在什麼地方?藏身在何處。」廣袖宗大牢,蘇忠烈被封住修為,五花大綁,結結實實。
廣袖宗主親自審問。
因為兩人的所作所為已經突破了宗門的底線。
「我不知道。」蘇忠烈有氣無力,病殃殃道。
他能夠甦醒已然很勉強了。
生死也在一瞬間,在邊緣瘋狂徘徊。
傷勢太重,被打了好幾下。
「不知道?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她。」
「的確……不認識。」蘇忠烈沒撒謊。
「你不老實,信不信本尊讓你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認識你們倆配合進入秘境?還打傷了三長老?」
「這話你自己說我應該信不信。」
「我不騙你。」
「意思說你也不知道陳繁花目前在哪?底細一概不知?」
「是!」
「張嘴。」廣袖宗主命令道。
「是!」
兩名弟子走上前,就是一頓大耳瓜子。
不一會,蘇忠烈被打的鼻青臉腫,腮幫子高高鼓起,嘴角流著長長血絲。
每一下都用盡全力,可響了。
「你到底說不說。」廣袖宗主繼續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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