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叫喚,招來人怎麼辦?
陳不凡那一腳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沒有把腦袋瓜子踢爛,也沒有讓其叫喚。
重重昏迷。
沒有一兩天,別想醒過來。
陳不凡蹲下身子,把地上的戒指撿起來。
剛往裡窺探,便被一道禁制擋住。
許多修煉者都會把自己的儲物戒指或者儲物腰帶,加上禁制。
哪怕丟了,一般人也取不走裡面的東西。
由於有一道神念加持,還很容易找到。
陳不凡想破解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他的修為不如昆凌宗主,需要費一番力氣。
「你去把門鎖上。」陳不凡命令道。
二夫人愣了一下,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陳不凡,驀然臉蛋一紅。
她是不是想岔劈了?
是不是想多了?
陳不凡不是個變態,當著她丈夫的面,來一場遊戲。
找刺激沒有那麼找的。
想出溜二夫人,不用等到現在。
昨天晚上是不是就可以?
「快去。」陳不凡再次催促。
「哦,好。」二夫人跑了出去,插上院子的大門,又回來封上屋門。
未等陳不凡反應過來,二夫人開始寬衣解帶。
「喂,你做什麼。」陳不凡微有驚恐。
「你……不是要嗎?」
「!!!」
「還請自重。」陳不凡正色道。
二夫人頓時窘迫,尷尬無比。
「你在這待著,不許走動。」陳不凡言罷,意念一動,進入了軒轅空間。
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破解儲物戒指,遲則生變的道理,相信每一個人都懂。
陳不凡神識強攻,一次不行再來一次。
三次過後,又改變了思路。
總之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陳不凡才順利打開空間戒指。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
陳不凡臉色蒼白,呼吸急促,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禁製成功解除。
昆凌宗主的儲物戒指相當豐富,大量神石,一些稀罕之物,還有一小截神脈。
神脈的存在有些出乎意料。
這玩意可遇不可求,雖然只是一小截,但依然令人驚訝不已。
在空間的角落之中,陳不凡找到了梵天烈火參。
包裝普普通通,還故意在角落,就是為了讓人忽略而過吧?
就算丟了被人拿到空間戒指,也不會在意一個不起眼的東西。
昆凌宗主挺雞賊啊。
為了進一步確定,陳大高手召喚出劍靈。
別犯了上次的錯誤。
「劍靈,你看一下這株藥材是不是梵天烈火參?」
「沒錯,正是。」得到劍靈的認可,陳不凡放下心來。
「那就好。」
「劍主大人,小蝶似乎快要甦醒了,你要不要助力一把。」
「小蝶要醒了嗎?」
「嗯!」
「我過去看看。」
軒轅空間的一切,陳不凡都可隨意調動,一念而成。
小蝶沉睡的地方,陳不凡給弄了一個巨大山洞。
走進去寬敞明亮,且十分幽深。
小蝶不顧一切的跟隨陳不凡來神界,可她還沒有達到前往神界的要求。
若不是陳不凡反應迅速,第一時間把她拉入軒轅空間,就不是昏迷沉睡那麼簡單了。
必然身軀炸裂,形神俱滅。
陳不凡來到跟前,撫摸著大龍頭,眼裡充滿了柔情。
小蝶跟隨自己好久了,初為人形,纏著自己,死活要在一張床上睡,到後面慢慢成長,慢慢懂事。
很多場景在腦海中浮現。
陳不凡拿出昆凌宗主的神脈,放入小蝶的口中。
神脈富有強大的神靈之氣,可以助力小蝶早日甦醒。
「劍靈,這樣可以嗎?」
「可以!有神脈的加持,不出三天就可以醒來。」
「好。」陳不凡點點頭,「那隻鳥呢?」
「劍主大人,那隻烈火鳥有鳳凰的血統,有機緣的話說不定可以化身為鳳凰。」
「哦?」
「差一個機緣,就差一個機會。」
「明白了,我去看一看南亭。」
陳不凡大步走出去,繼而來到一處庭院之中。
庭院古生古色,建造精美,小橋流水,涼亭石凳。
這些全是陳不凡意念而生。
坐在床邊,看著南亭唯美的臉龐,不由一笑。
拿起她的柔夷放在自己的臉頰,輕聲細語,「南亭,我會儘快讓你醒過來的。」
「相信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等你醒了之後,帶你去看看神界。」
「一起吃飯,一起喝酒,一起聊天……」
陳不凡嘀嘀咕咕說了許多話。
每一句都代表著疼惜和愛意。
此刻他的眼裡只有她。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
陳不凡回到了二夫人的房間。
對於陳不凡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嚇了二夫人一跳。
「我走了。」陳不凡看了一眼,直言快語,並沒打算殺人滅口。
「等等,我該怎麼辦?」二夫人的神色一直不好。
「看你自己嘍?昆凌宗主已經暈了,還不是任你處置?」說著,陳不凡出了房屋。
這句話無疑在提點二夫人。
二夫人是個聰明人,懂了陳不凡的意思。
兩隻手握在一起,甚是糾結,在屋內來回踱步。
最終心一橫,眼中迸射冰冷神采。
一把匕首拿在手中,腳步移動,漸漸靠近昆凌宗主。
她把自己的男人殺了。
一把匕首插在了昆凌宗主的心臟。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又在脖子上抹了一刀。
做完這些之後,二夫人開始收拾行李。
在昆凌宗這麼多年,自然有點自己的家當。
這些東西足夠她花一輩子。
只要不大手大腳,肆意揮霍,應該夠了。
加上如此年輕,樣貌俊俏,找一個老實人嫁了,一輩子吃喝不愁,基本穩了。
二夫人心理素質不錯,有弟子詢問她下山為何,依舊對答如流,不慌不忙。
手裡還拿著宗主的令牌。
等到了山腳下,她便立即改變方向,走的都是無人的小道。
或者沒有道路的地方。
至於未來如何就看她個人造化了。
昆凌宗主的死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被人發現。
沒人真正關心他怎麼死的,全部盯著宗主之位。
包括他唯一的女兒。
個個打著為宗主報仇的旗號,篡奪宗主之位。
一生可悲可嘆。
被婆娘戴了帽子,也死在了婆娘手上,疼愛有加的女兒對他的死滿不在乎,一心想登上那宗主位置。
日夜操勞想要個兒子,到死也沒有達成所願。
失敗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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