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仗著比我們早來一些時日,瞧瞧那噁心的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首席大弟子呢。【記住本站域名】」
「大牙呲呲著,老子真想敲掉他的大板牙,狗東西!」
「得了!別抱怨了,誰讓人家表哥是七長老的弟子呢,不服能咋滴,敢跟人家動手嗎?」一人氣餒的白了一眼。
「人家有靠山,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別提了,越說越氣人,走!咱們去附近的鎮上喝酒去。」
「不是撿柴嗎?」走在最後的男子傻傻道。
「撿個屁,誰愛撿誰撿,反正老子不干,哪有喝酒爽快,再叫上幾個娘們,咔咔一頓耍,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
會玩。
有男人那股勁。
「我沒神石,兜比臉乾淨。」
「俺也一樣。」
「俺也一樣!」
幾個窮鬼啊。
窮鬼喝啥啊,西北風嗎?
現在沒有風,估計風都喝不飽。
還找娘們,窮的就剩下百十斤肉,拿什麼玩。
「這……」幾人犯難了。
「要不賒帳?先瀟灑了再說?」
「賒帳記乾安的名字好不好?」
「去你娘的,算計我呢?大家一起玩,為啥只寫我一個人的名字。」
不干,妥妥的不干。
換誰也不樂意。
這不是坑冤大頭嗎?
「怕啥?寫你一個人的名字,也是咱們幾個一起還,不會讓你獨自承擔。」
「就是就是。」
「呵呵!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寫你的名字?」
「額!」那人愣了一下。
「怎麼?不說話了?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鬼心眼子比誰都多。」
「不是!我……我在那裡賒過帳欠過錢,再寫我的名字肯定不好使。」
「大家兜里都沒神石,說個卵,老實的打上幾捆柴,回去睡大覺。」一人把雙手放在後腦勺,語氣散漫。
幾人垂頭喪氣,好像打了蔫的茄子。
突然,眼前一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哎哎哎,哥幾個別走,你們看。」其中一人指著陳不凡三人的帳篷興奮道。
「帳篷?有人?」
「嘿嘿,這不錢來了嘛,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這樣不好吧?」
「切,搞得好像你是正人君子一樣,就說干不干。」
「干!」
「大家都一個比樣,裝什麼好人,就連咱們門派的前身都是靠打劫起來的,資歷老的弟子誰不知道。」
「那時候我們掌門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一屠就是一個村子。」
「後來意識到不對,怕引起正道人士的追殺,才慢慢洗白,有了現在的合縱派。」
「瞎說什麼大實話,門派的前身豈是你我可以講的?」
「是是是。」
「走,咱們悄悄過去,儘量不傷人性命,若對方不知好歹,也不能怪我們太狠。」
「上!」
陳不凡正抱著兩女睡得香甜,置身美夢之中。
突然,眼眸睜開,閃過一道精芒。
隨之坐了起來,警惕的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他的警惕好似下意識的,潛在的,只要有危險降臨,便會主動覺醒。
這不是天生的,而是經歷過太多,自主形成的警覺。
外面的腳步一點點靠近,陳不凡眯著眼睛,淡淡的殺意一閃而逝。
他沒有喊叫,沒有動作,甚至沒有喊醒兩女。
一,二,三,四……
大概有六個人。
六人轉眼來到帳篷的入口。
各自打著手勢,比比劃劃。
帳篷被人慢慢拉開,露出一縷縫隙。
就在這時,鏘的一聲輕鳴,一道光芒閃過。
「嗤!」
「啊!」
一人倒在地上,捂著眼睛大喊大叫。
「啊!我的眼睛看不見了,啊啊啊。」
還有一人被一劍削掉半個腦袋,連聲都未吭,便身死神消。
陳不凡出手狠辣,一動便造成一死一傷。
兩女此時被吵醒,紛紛站起來盯著幾人。
帳篷支離破碎,早已沒有遮擋之物。
「小子,你殺了我們的人,罪該萬死。」
「呵呵!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想必你們也不是好東西,殺了就殺了,又能如何?」陳不凡硬氣道。
「什麼意思?說我們不三不四唄。」
「難道不是?」
「小子,你知不知道一句話叫做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知道。」陳不凡平淡道。
「知道就好,你殺了我們的人,償命皆在常理之中。」
說著話不知不覺看向了林敏柔和司徒音,隨之咽了一口唾沫。
等殺了這個小子,兩位絕美的姑娘是不是可以風流一番?
此等姿色,難得一見。
若能一親芳澤,死了也值了。
太美了。
萬里挑一乃是形容詞,一萬里只挑了一個最好的,放在兩位姑娘身上簡直實至名歸,一點不虛假。
「好啊,我可以償命,人就在這裡,有本事取走。」陳不凡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哥四個,上!」
話音剛落,四人齊齊出動。
原本六個人,死了一個,瞎了一個,還沒開始打就損失了倆。
開門紅啊。
鮮血紅啊。
陳不凡與幾人打鬥,一交手便知道幾人的實力如何。
可謂渣渣中的渣渣。
基本都是墊底的存在。
陳不凡舞動長劍,短短几招便將人殺掉。
最後一人被刺穿心臟,來了個通透。
「你……你……」
「不愧為偷雞摸狗之輩,就這點本事?」陳不凡嘲諷道。
隨之長劍抽出,那人倒了下去。
即便如此,腦袋還朝著兩女看了看,一副不死心的模樣。
美色扛不住啊。
死也得瞧上一眼。
女色真的誘惑很大嗎?
真的可以忘生舍死?
搞不懂。
「夫君,嚇死我了,你沒事吧。」林敏柔上前,一雙眸子折射出關切。
「沒事。」陳不凡搖了搖頭,轉身來到瞎子面前。
「就差你自己了,同伴都上路了,你不去集合,就顯得不合群了。」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瞎子趴在地上,摸摸索索,一雙眼睛還在不斷的流下血跡。
「我們沒想著怎麼樣,只是圖一點財,冒犯了您,還請恕罪,放小人一馬。」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再則說的有不少出入。
只是圖財嗎?
顯然嚇破了膽,往小了說,不敢吐露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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