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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喝醉了。
酩酊大醉,迷迷糊糊。
南亭也是如此。
她雖然酒量不錯,但禁不住這么喝啊,一杯杯的灌,最後直接抱著罈子庫庫干。
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勝利而感到愉悅,放飛自我,大喝一場,還是故意喝醉,有意為之。
不管咋滴,南亭是喝醉了。
就這麼躺在地上,不知東西南北中。
陳不凡見狀,齜牙一笑,甚是潔白,閃閃發亮。
他先是把這些女人抱到一個乾淨且寬敞的地方,然後一個個寬衣解帶,親力親為。
不用想了,就在地上。
今夜月光皎潔,今夜風聲緊湊,今夜風流瀟灑,今夜婉轉低吟……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中女才一個個羞著臉跑出去。
尤其南亭走的最快,雙腿邁的那叫一個勤,呼呼往外走。
夫君怎麼能……哼!
第一次這般,可以理解。
以後習慣了,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大家多適應適應,也就當做平常事了。
陳不凡躺在一處長長的椅子上,雙臂墊在後腦勺,翹著二郎腿,嘴裡哼哼著不知名小曲。
不仔細聽很正常,認真一聽,什麼齷齪之詞,虎狼之語。
簡直可惡。
陳不凡在南亭仙宮待了差不多七天,第八天時,準備帶兵支援西部仙宮。
雖然西部仙宮的戰況沒有太大問題,但也沒有長足的進展。
兩家分工,一個對付東臨仙宮,一個應對北寒仙宮。
東臨仙宮覆滅,接下來必定要合二為一,幹掉北寒。
「夫君等等,我跟著你一塊走。」宋晶晶快步追上來,氣喘吁吁。
此時,兵馬還未出帝都。
往後看去,皆是人頭。
城外還集合了一批,大致幾十萬人。
這只是第一批的人員,根據需要,後續還會跟進。
「怎麼?現在才想起來跟我一塊走?」陳不凡停下馬車,笑盈盈問道。
「本來昨天就跟你說的,誰讓你……讓你……」宋晶晶說著說著臉蛋通紅,說不下去了,一雙妙目瞅了瞅四周,生怕被人聽了去。
沒說完也知道她要說什麼,無非昨晚折騰的忘了。
啥事都拋之腦後,快樂最重要。
你高興我高興,拍拍手啪一啪,重要事情都忘掉。
「南亭她們知道嗎?」
「知道!」
「上來。」陳不凡伸出一隻胳膊,宋晶晶一把抓住,前者用力,後者輕輕一躍,便跳上了馬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繼續出發。」
得到命令,兵馬再次挪動前行。
「晶晶,本來還以為這一路了無生趣,沒什麼意思可言,現在你跟隨身邊,就大大的不一樣了。」陳不凡露出壞笑,言下之意,懂得都懂,明白的都明白。
「夫君,你壞死了。」宋晶晶滿臉通紅,小聲嬌嗔。
「來來來。」
「夫君,昨晚已經夠厲害了,我……我不行。」
「教你一個新奇的東西。」
「啥。」
陳不凡趴在宋晶晶的耳邊小聲嘀咕,後者臉色越來越紅,一直蔓延到耳根,晶瑩剔透的耳垂仿佛一滴鮮血,色澤明顯。
「這……」
「晶晶,大膽嘗試一下,夫君相信你。」陳不凡鼓勵道。
「不會有人發現吧。」
「不會,帘子都放下了,任何人不敢亂掀。」陳不凡保證道。
「再則只脫我的衣服,你怕什麼。」
男人在糊弄女人的時候,不對,想達成一種目的之時,腦子轉的飛快,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再笨的人也會無師自通,腦子變八核。
從南亭帝都到達北寒境至少需要半個多月,甚至二十天以上。
這一路正是陳不凡瀟灑時刻。
有婆娘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可以帶來美妙的快樂。
遇到一個好地方,陳不凡會主動停下來,讓大家先走。
待上兩三個時辰,或者一晚上,第二天狂追。
打仗歸打仗,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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