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法,無非怕靈脈自己暴露,到了成熟的時間,它會引發天地異象。
陳不凡此舉,將它的氣息完全隱藏起來,掩蓋嚴實。
就算有異象產生,也儘量降至最低。
甚至外面沒有任何動靜與變化。
自己還未收拾完,還沒拿完。
被人發現靈脈在哪,這麼多仙石,多他麼虧啊。
不甘心。
要不現在把整條靈脈抽出來?
陳不凡猶豫,拿捏不定。
萬一抽了靈脈,會不會地動山搖?
沒搞過靈脈啊,咱也不懂啊。
一旦動盪,豈不露餡了?
啥也不說,啥也不嘮了。
繼續灌。
繼續干。
繼續裝起來。
雖然不能把軒轅空間灌滿,但看著如山的仙石,心裡就得勁。
按耐不住的想笑。
外面的一群傻狗,滿心好奇,腦袋全是問號。
怎麼還沒動靜?怎麼還沒有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
不應該啊。
莫非大傢伙都搞錯了?
此處並沒有靈脈?
傳的沸沸揚揚,鋪天蓋地,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子虛烏有?
虛晃一槍,一場騙局?
提前死的那些人真慘,他麼的啥都沒看到,命搭進去了。
可以評價為史上最大冤種,沒有之一。
不對不對。
靈脈應該存在,不會是以訛傳訛,捕風捉影。
前些天的天地異象不是一個人看到,而是很多人。
這一點做不了假。
靈脈還在小重仙山之內。
或許出現了意外,導致異象沒有出現。
也或許算錯了日子,差個一兩天正常。
甚至差十天半個月都沒啥值得大驚小怪的。
靈脈乃是天地孕育的靈物,哪有什麼絕對性。
有些偏差再正常不過。
再等等,不慌。
一定要穩住心神,越著急越完蛋。
連最起碼的心境都保持不住,維持不好,還修什麼仙。
難道把自身的修為都修到狗身上去了不成?
仙宮的人經過白天的打鬥廝殺,折損了不少。
傍晚程將軍傳令,調動附近的仙兵仙將過來支援,保證萬無一失。
只要有靈脈,必須歸仙宮所有。
整整一夜,沒有一人入睡,沒有一人敢有分毫怠慢。
都瞪著個大眼睛盯著每一處,跟個驢糞蛋子似得,生怕錯過了什麼。
也有人閉目養神,實則神識在半空,來回遊盪,來回掃描。
然而,由黑夜迎接黎明的曙光到來,一切都是那麼風平浪靜。
陳不凡一天兩宿沒睡,不停的勞作,不停的幹活。
累並快樂著。
不,一點不累。
撿錢還嫌累,那就是山驢比。
在胎兒的時候,臍帶纏脖纏傻了。
就像在地球上,滿地的黃金任你揀,啥叫累啊。
一百斤的廢紙我抱不動,一百斤的鈔票,老子扛起來就能追劉翔,呼呼跑。
就是有動力,就是有勁。
嘎嘎給力。
直到整整三天三夜,仙石裝完了。
終於裝完了。
裝的麻木,裝的木然,陳不凡看見極品仙石再也沒有光澤,不再泛著興奮的情緒。
不知道裝了多少,數也數不清,陳不凡敢說自己養活一個一流勢力數百年不成問題。
這僅僅裝的是極品仙石,上品,中品,下品,那些都沒有理睬。
那些再拿乾淨,十天十夜也弄不完。
當前,就是把整根靈脈拿走。
裝入軒轅空間。
整根靈脈大約有百米左右,寬度不規則,最寬的地方有十米,最窄大概不到一米。
溜光水滑,靈氣他媽的比抽大煙都嗆人。
陳不凡抓住一頭,緩緩抽動,慢慢沒入軒轅空間之內。
等了那麼多天終於有了不同尋常,外面的人為之警覺,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眼睛放光。
終於來了。
靈脈終於有了結果嗎?
在哪?
在哪呢?
哪裡搖晃的最厲害?
雖然沒有出現啥異象,但大地搖晃,山脈動盪,就是最大的反常。
「兄弟們,沖啊,衝進小重仙山,靈脈現世了。」一人激情吶喊。
實則此人啥本事沒有,就靠一張嘴製造混亂的場面,容易渾水摸魚,伺機而動。
其餘人呢?
也是等待著這一嗓子,跟隨參與混亂,齊心協力衝破仙宮的阻遏。
各有各的算計,各有各的心思。
全在為自己的小九九做打算。
小重仙山內的人則趕緊去劇烈最厲害的地方飛奔。
其中包括仙宮的程將軍。
「各位,現在離去還來得及,你們的樣貌我都記在腦海了,誰敢插手靈脈,等於動了仙宮的蛋糕。」
「動了東臨大帝的利益。」
「要考慮考慮,有命拿,是否有命花。」
「早早散去,我就當做什麼都未發生,一切就此揭過。」
「若不識好歹,一意孤行,一條道走到黑,下場必定很慘。」
「哪怕你們沒拿到手,事後也會一一找你們算帳,是否能承受得住,自己最好掂量掂量,合計合計。」
程將軍揚言,拿仙宮震懾宵小,逼著他們都退走,保證靈脈不流失他人手中。
不少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這些話確實很唬人,也確實很嚇人。
仙宮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隻手遮天,風凌天下。
尤其東臨仙帝,都知道是個暴君,殺人如麻,不拿人命當回事。
殘暴無比。
曾經一紙命令,斬了數十萬人。
曾經為了上位,奪取東臨仙州之主,隻身一人大戰十位仙帝而立於不敗之地,可謂吊炸天,戰力令人咂舌。
不談東臨仙帝如何,自己等人與他差距太遠,僅僅手下兵馬,誰又能敵?
誰又能抗衡一二?
讓你趴著,不敢站著,讓你跪著,不敢抬頭。
就是那麼牛批。
若在整個仙州通緝,誰又能受的了。
「大家慌什麼,又有什麼可怕的,既然來了,豈能空手而歸,又豈能被三言兩語給嚇住。」
「草,有了靈脈,老子大不了去其他仙州,一樣活的自在,活的瀟灑。」
「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了靈脈等於擁有了修煉無窮無盡的資源,千年過後,指不定誰高誰低。」
「干!我不走!」
「姑奶奶雖然是個娘們,但也不至於讓人嚇得屁滾尿流,就算尿,老娘也是對著仙宮的臉上尿。」
咳咳,咋能尿到臉上?
好奇。
純純的好奇。
沒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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