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位長老抬去休息。」大長老指揮道。
「是!」
「九長老。」
「我在。」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連忙走上前。
「兩位長老在洞中昏迷,被埋其中,你要第一時間將他們弄醒。」
「當前所有的線索都在他們身上,不容有失。」
「我明白。」九長老點點頭。
「我先走了,別忘了醒來第一個通知我,知不知道。」大長老囑咐道。
是否面壁一百年,就看兩位看守蛟龍的長老給不給力了。
知不知道點什麼。
若是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不必說了。
必須把他倆拉下水。
他倆負責看守蛟龍,如今出了事,讓老夫自己一個人面壁算怎麼回事?
完全說不通。
要罰也是他倆的問題占據多半。
我只負責調查,責任比例小。
人員陸陸續續離開,大長老留下十名弟子駐紮在此。
畢竟這裡是案發現場,留下人手合情合理,不犯毛病。
地下的陳不凡開始動作,拿出軒轅劍朝著一旁挖洞。
明目張胆的出去不像話,那不正巧暴露嘛。
利用修為的優勢,以迅雷不及掩耳逃避十名弟子的看守也不是不行。
但誰知道會不會來人。
萬一碰到了呢?
敏感時期,目前最保險,最安全的,便是在地底下逃脫。
陳不凡奮力挖洞,打洞,對於男人來講,這都是小事。
毛毛雨啦。
大約挖了一刻鐘,陳不凡感覺差不多了,開始往上挖。
即將出來之時,陳不凡故意停頓,感受周圍有沒有人。
在確實萬無一失之下,陳不凡鑽了出來。
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在後山離開。
其實他打的洞,也都快脫離後山的範圍了。
之後,陳不凡回到府上,倒下便睡。
第二天凌晨,兩位長老便醒了。
該說不說,那個九長老有兩下子,並非泛泛之輩,徒有虛名。
不然,依靠自然醒,沒有三天三夜休想。
在一番盤問之下,兩位長老漸漸回想。
一口咬定吃了食物,喝了酒之後,才人事不知的。
接下來又找送飯菜的僕人。
大約一天時間,又把陳不凡召了過去。
他那天動了飯盒裡面的東西,雖沒有看到做手腳,但嫌疑避免不了。
陳不凡整理了一下衣物,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大大方方前去。
只要不露出破綻,啥事沒有。
依照陳不凡的智商,會出問題嗎?
……
「陳不凡,該招的招了吧?你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大長老一副痛心疾首,胸有成竹的樣子。
「宗主那麼信任你,又是提拔為長老,又把大小姐許配給你,最後做出如此寒心之事,你怎麼忍心的?」
陳不凡皺了皺眉頭,一腦袋問號,「你在說什麼?大長老,你年事已高,莫非腦子有點糊塗?」
「陳不凡,你非要裝不知道是吧?」
「知道什麼?請大長老說清楚,在下確實不懂。」
「陳長老啊,現在一切都來得及,一切都不晚,如實招來,及時補救,宗主不會怪罪,你也不會有事。」大長老苦口婆心,一頓唾沫星子啊。
詐?
這等把戲在陳不凡眼裡就是小孩玩的東西。
根本上不了台面。
「大長老實在無聊,在下也不能陪你,明日就是我的訂婚之期,在下該去準備準備了,告辭。」陳不凡雙手抱拳,轉身就走。
「站住!」
「大長老,還有何事?」
「陳長老,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宗主把這件事交給我了,老夫必須徹查。」
「不管你是宗主女婿也好,長老也罷,沒有特權。」大長老嚴正道。
「帶廚房僕人過來。」
「是!」
僕人還是那個僕人,陳不凡認得。
「陳不凡,你還有何話說?」
「……」
「還不承認嗎?」
「……」
「趕緊交代。」
「……」
陳不凡連續沉默三次,都是以無語對應。
最終實在受不了了,「大長老,你在說些什麼玩意,雲裡霧裡,讓人迷迷瞪瞪,不知東西南北中,分不清三姑六嬸。」
「非要讓我講明對吧?那老夫就給你掰扯掰扯。」大長老站了起來,一邊唬,一邊詐。
這都不是目的。
目的是找出真正的兇手。
「蛟龍丟失一事,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
「這個下人你認識吧?」
「認識啊,還給我送過一次食物,味道不錯。」陳不凡穩如老狗。
「既然認識,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陳不凡一頭黑線,這大長老的思維是不是有點問題?
是不是缺根弦?
認識就有罪了?
不得拿出證據嘛。
認識一個殺人犯,那說明自己也十惡不赦唄。
腦子混亂,大長老不適合調查。
就是一介莽夫,讓他打架罵街絕對是個高手。
動點腦子的事情,還是算了。
龍靈宗主選人不對,只能說找錯人了。
「大長老,你直言吧,聽你說話太費勁了。」陳不凡挑明。
「你認識這位僕人,並且動了飯盒的食物,導致兩位長老昏迷不醒,繼而蛟龍出事,消失不見。」
「但凡是個正常人,有點腦子,就認定是你做的。」大長老一口咬定。
「不是我。」陳不凡搖搖頭。
「第一,我動了盒子的食物,這一點不反駁,但沒有做任何手腳。」
「僕人在一旁看著,在下什麼都未做。」
「問問這位僕人就知道了。」
「他能知道什麼,我都聽說了,你是一位可以煉製六級丹藥的煉丹師,想下毒一個僕人還能發現了不成?」
「好,第二說說我的動機吧。」陳不凡提出下一個問題。
「我要蛟龍幹什麼?口口聲聲說蛟龍的消失與本人有關。」
「可以派人去查查,我的住處有沒有蛟龍?哪怕有一塊鱗片,有一點有關的東西,直接判我死都沒有怨言。」
「在你來的路上,我們的人已經去了。」大長老透露道。
「至於你的動機,這誰能知道。」
「大長老,我要那玩意幹什麼?」
「蛟龍是能吃?還是能喝?」
「再有一個最關鍵性的問題,我都是宗主女婿了,說句難聽的,龍靈宗的一切都是我們家的。」
「我有必要去偷嗎?或者有必要耍一些噁心的手段?弄一些沒有用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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