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夜火冒三丈,他上次的教訓是不夠深刻嗎?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那麼有情調,直接把人帶來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
這是來幹嘛的,不是昭然若揭嗎?
封司彥皺眉,想要往回縮,卻也站在黑狐的前面,把黑狐擋的嚴嚴實實。閱讀
你可以打我,但不能讓他的小狐狸也受傷。
然而封司彥還沒從「哥見弟未亡,抽出七匹狼」的危險之中提心弔膽完。
外面已經傳來了新的動靜,漫殊變回小奶包少女的模樣。
踹了踹身後的艙門,警告道:「不許再發出聲音了,我老爸來了哦!」
這話就像是把封司夜的動作按到了暫停鍵一般,手裡的動作一停:「阿彥,你先等著!」
等大哥渡完劫,再收拾你。
封司彥和黑狐也鬆了一口氣,從他們在後艙門窗口看出去的角度。
此刻江御凜已經提著狼牙棒邁著大長腿走來了。
「……」封司彥,黑狐:此處恐怕需要徐管家的努力。
要真被逮到,別說封司夜要出事,他們幾個恐怕也沒法倖免於難。
「快快快,都躲起來!」
封司夜只感覺江御凜給他的那種熟悉的心驚肉跳的感覺,直讓他發怵。
畢竟爬錯床一起睡過,他心裡有陰影。
直升機的後艙門裡的確挺大的,這一架直升機後面是一個休息室,有床,有衛生間,甚至還有衣櫃。
床底應該也還有位置,但依封司夜的經驗來看,床底簡直就是最容易被逮的地方。
於是他打開衣櫃,準備躲衣櫃裡去。
然而剛剛拉開衣櫃的門,就見墨羽半摟著衣衫不太整齊的金金藏在裡面。
「……」封司夜:……
這年頭,偷情都組團嗎?
一來就是兩對?難道這樣更刺激嗎?
「……」黑狐寒毛都要豎起來了:啊啊啊……這裡居然真的有外人,那他之前跟主人醬醬釀釀,都被聽去了嗎?
「咳咳……這麼巧?你們也是來(找刺激的嗎?)……」
墨羽一頓,大型社死現場之中,他可說不出後半段話。
「唔唔唔……」
金金趕緊捂住墨羽的嘴巴,瞧著站在外面的封司夜。
眨巴眨巴金色的眸子:「姐夫,你跟姐姐也是來這裡快活的嗎?」
「……」封司彥,黑狐:!!!
虎還是你最虎!
不愧是漫殊身邊的小姑娘,有膽色。
「沒關係的,我跟墨羽哥哥只躲在衣櫃裡,把大床讓給你們喲~」
金金一臉誠懇可愛,墨羽扶額:這小姑娘,當真是不諳世事。
「唔……那兩個小哥哥,你們可以跟姐夫一起睡哦,床很大的,睡得下的。」
「……」封司彥,黑狐:大可不必,他們不敢。
封司夜皺眉看了一眼金金,又看了一眼墨羽,一把拉上了衣櫃的門。
轉眸又看了一眼封司彥:「你們年輕人……真會玩。」
然而這會兒他們已經來不及了,門外傳來動靜。
「汐汐寶貝,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封司夜那野男人呢?」
「他把你拐這荒山野嶺來,肯定是要對你意圖不軌!」
「爸爸雖然同意你們交往了,但是沒結婚之前休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老實說,他人呢?」
江御凜帶著自家媳婦兒提著狼牙棒而來,一看就是來勢洶洶。
這狀態跟那晚他捉姦的模樣如出一轍,小姑娘求助地盯著自家媽咪:「媽咪……你看爸爸他……」
權傾顏挑眉,被自家寶貝依賴,那自然是極大地滿足了她做媽媽的責任感。
於是戳了戳身邊男人的衣角道:「阿凜,差不多得了呀,你看這整個駕駛艙就那麼大點,根本就沒有我女婿的身影嘛。」
「就是就是,阿夜才沒有來呢。」
「爸比你不許污衊阿夜,他可乖了,結婚之前絕對不會碰汐汐子的。」
江顏汐:咳咳,封司夜跟漫殊滾床單,關我江顏汐什麼事情呢?
小姑娘偷換概念滿分。
「不會碰你能大半夜爬床,能把你拐這荒山野嶺來?」
「這鳥不拉屎的山頂上,活人都沒幾個,他的齷齪心思,老爸能不知道?」
江御凜總共就守護了汐汐三年,小姑娘就走丟了。
他是真的捨不得自家寶貝離家,何況他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女兒奴。
自然是看女婿越看越不順眼,恨不得天天找茬。
要不是最近幾天自家媳婦兒如狼似虎拖著自己,他早就殺過來了。
「我看這背後有個艙門,一看就很適合躲野男人!」
江御凜皺眉,他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種直升機後面有個小型倉庫。
可以做休息室,可以裝武器。
「汐汐,讓開。」
江御凜掂量著狼牙棒,勢有抓不到野男人不離開的架勢。
「好啊,可裡面要是沒有阿夜怎麼說?」
「阿夜受了這樣天大的委屈,總不能白受吧。」
顏汐擋在艙門前,極力為自家老公拖延時間。
她也不知道裡面具體有幾個人,但是至少人多點,更能模糊視線。
就是不知道,阿夜能不能找到後艙門逃生的出口。
「要是他不在,宣布你回歸帝江財團的晚宴上,我親自宣布你跟封司夜訂婚!」
江御凜也是放了大血地抓人,他剛才遠遠開車來的時候。
分明就看見汐汐身邊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好哦,爸爸可要說話算話!」
顏汐眼看著的確拖延不下去了,只好讓開。
心中默念:阿夜自求多福啊……千萬不要被逮到。
權傾顏見此,伸手揉揉少女的小腦袋,寵溺又無奈道:
「汐汐啊,別看你爸這雄赳赳氣昂昂非要捉姦的樣子,他那是心裡捨不得你。」
「為人父母的,總歸捨不得孩子那麼快就成為別人家的。」
「當初你外公也沒少提著棍子攆你老爸,現在啊……純屬風水輪流轉。」
權傾顏安撫道,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刻意阻攔自家老公的原因。
家裡的小公主要成為別人家的了,總得讓江御凜有個發泄口。
「嗯噠,汐汐明白的。」
顏汐乖乖點頭,腦海里默默閃過以後她要是生了個女兒。
阿夜不扛著大炮在背後轟女婿都算手下留情。
咳咳……代入感太強,瞬間理解老爹的瘋狂。
於是,艙門直接被江御凜的大長腿一腳踹開。
只見屋子裡一眼可以望完,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是很明顯,屋子正中央的大床上,有人蓋著被子鑽在被窩裡的那種拱起。
一眼迷惑,足夠讓人意識到床上肯定有人。
但一向很有捉姦經驗的江御凜哪裡能那麼容易相信那裡面有人。
江御凜掂量著狼牙棒:哼……肯定是障眼法。
於是江御凜走向最不起眼的衣櫃前,一把拉開。
墨羽摟著金金站在衣櫃裡瞬間與江御凜對視上:「咳咳……叔叔好,您……」
「你們也是來偷情的嗎?」
金金從墨羽的懷裡鑽出半顆小腦袋,搶嘴問道。
「……」江御凜扶額:啊這……簡直是世風日下啊!!!
墨羽飛快捂住少女的嘴,尷尬地恨不得用腳趾摳出一套魔仙堡。
「咳咳,爸……這是我朋友,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們繼續我們繼續!」
顏汐見此,又尷尬又興奮:羽羽,金金啊……你們可真是刷新了姐姐對你們的期望。
好樣的,爭取三年抱倆。
艙門這邊其實光線也是比較暗的。
床上的鼓包一動不動,但顏汐已經感受到裡面肯定有人了。
至於是誰……她瞧著床邊有根毛絨絨的狐狸尾巴就猜出來了。
可是阿夜呢?阿夜哪兒去了?
黑狐藏在床上,那麼肯定是跟封司彥在一起。
自家老公呢?
小姑娘歪著小腦袋正要去看看在沒在衛生間,就被一隻大掌熟練地從身後扣住軟腰。
在江御凜俯身看床底的瞬間,偷偷在岳父岳母大人的身後,吻上少女的唇瓣。
「汐寶放心,老公跟你的訂婚宴,勢在必行。」
男人嗓音低啞地落在少女的耳畔,四周黑漆漆的,剛剛封司夜就藏在艙門背後。
此刻顏汐站在艙門背後陰影處,自然被身後的男人摟住。
可是封司夜要出去,那就一定不能讓老爸有轉身看過來的機會。
要出艙門,就勢必要走出艙門背後的陰影地,暴露在陽光下。
那就真的是自投羅網了。
顏汐看了一眼床上的兩人,指尖微動:小二黑狐,委屈你們了,以後姐多給你們包點紅包。
顏汐手腕處的紅蛇在她的召喚之下。
緩緩自她的手腕里纏繞而出,一條極細的小紅蛇鑽出來。
有些懵地仰頭看向自家主人:咦?沒有壞蛋呀?要它出來幹什麼呢?
顏汐上次得到了血神珠的力量,此刻正源源不斷地輸入騰蛇小乖乖的體內。
一時間,衣櫃裡的墨羽和金金都感應到了同為靈獸,即將化形的磁場。
「墨羽哥哥……姐姐在強行催化騰蛇大人化形?」
「之前你就想吃蛇蛇,騰蛇大人變人以後,你是不是就不要金金了。」
小姑娘悄悄推開一點點衣櫃縫隙看過去。
同為靈獸,何況還是同為漫殊姐姐的契約靈獸,他們之間會有最強烈的感應。
「乖……我只疼你愛你。」
「至於騰蛇,一條平平無奇的背鍋俠而已。」
墨羽揚眉,摟著少女走出衣櫃,跟江御凜一起死死盯著大床上的被子。
隱隱一道紅光閃爍而過,被子好像一時間裝不下那麼多人,變得更加鼓鼓的。
被子裡,原本封司彥就知道外面的人又不是來捉自己的,藏來藏去還不如直接躺床上。
於是便為自家大哥吸引視線,跟黑狐鑽進了大床的被窩裡。
想讓江御凜進門就抓自己時,讓大哥趁著兵荒馬亂從門口那裡逃出去。
誰知道他們都失算了,江御凜根本不走尋常路,直接先去了衣櫃。
衣櫃離門口太近,大哥壓根沒法跑路。
而現在江御凜一路檢查,終於要來到床上了。
他卻突然感覺一個冰涼的身軀貼著自己而來,封司彥皺眉:難道小狐狸害怕得發冷了嗎?
「小狐狸害怕了?沒事……有主人在呢。」
「嘖嘖……小狐狸就這麼著急?鑽在被窩裡,衣服都脫了?」
封司彥習慣性地要摟住黑狐,觸目卻是赤裸又冰涼的胸膛。
少年的腰一如既往地細,卻感覺手感透著一種陌生感。
被子裡的封司彥皺眉:一定是他太緊張了,居然覺得身邊的人不是小狐狸。
而另一邊的黑狐也是皺眉,感覺到主人摟著自己的大掌一路往下,摸索著覆上他的狐狸尾巴。
耳畔傳來男人滿意地低吟,嗓音邪魅張揚:「……同類?」
「尾巴都收不起來,到底是不及本大人高級。」
騰蛇剛剛化形,此刻有種褪完皮的疲憊感以及新肌膚給他的新鮮感。
感受到自己身邊兩個人的觸碰,他也不推開,反而覺得十分新奇。
男人的嗓音是遮掩不住的旁人的聲音,封司彥和黑狐同時皺眉。
手一顫:臥槽,剛剛自己摸的不是主人/小狐狸嗎?
兩人神經緊繃正要掀開被子去看。
下一刻被子被江御凜一把掀開:「野男人,老子總算逮到你(了吧)……」
江御凜看著眼前的一幕,分分鐘腦子裡五雷轟頂:三……三個野男人?好傢夥,這是在大變活人嗎?
只見兩個衣衫凌亂的男人中間夾著一個渾身赤身的男人。
兩人的手還分別纏上那個赤身的男人,畫面極其和諧且……驚悚!
封司夜看著這一幕,愣了一秒,找準時機拔腿就跑。
「臥槽!刺……刺激!」
權傾顏看著這一幕,默默伸出了大拇指。
下一刻就被江御凜捂住了眼睛:「傾傾,不許看!」
「還有汐汐,你也不准看!」
江御凜: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可還是要保持微笑!
封司彥那張與封司夜極其相似,卻明顯氣質截然不同的男人一把提起被子遮住騰蛇雪白的身子。
「你……你誰啊?怎麼會在我床上!」
封司彥:老子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
黑狐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一收,臉色煞白地爬起來:「你……你摸我尾巴幹什麼?」
封司彥一聽,哪裡還忍得住,下床提起江御凜扔在地上的狼牙棒就招呼向騰蛇。
場面一度混亂,顏汐站在角落裡嘴角扯了扯:
為騰蛇小乖乖默哀一秒鐘,你為了你姐夫的出逃,終究是付出了太多!
「啊啊啊啊……墨羽大人救命啊!」
騰蛇:剛化形就這麼刺激的嗎???
剛巧看見不遠處看戲的墨羽和金金。
裹著被子就擠開金金,撲向熟人墨羽:讓你特麼看好戲,既然如此,都別活!!!
「……」金金:我的老公被男人搶走了???
「……」江御凜,權傾顏:房間裡總共五個人,兩對CP,一個男小三還是左右插足的?
「……」顏汐扶額:這頂級狗血的劇情,小說都不敢寫那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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