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翼郁高甜上頭,汐姐掉馬立威

  陸郁之一睡醒就覺得渾身酸痛,腦子也還處沒有開機的狀態。閱讀

  但是現在他突然被黑翼壓回床榻。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被子裡居然空空蕩蕩……

  而且此刻黑翼強壯的身子貼上來。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黑翼腹肌的紋理緊緊地貼著自己。

  原本以為自己酒後胡來了,正想甩錢解決問題的小渣男徹底懵逼了。

  臥槽,昨晚他居然是跟黑翼一起睡的?

  等等 ,讓他想想昨晚發生了什麼,對了……褲鏈卡上了。

  黑翼哥哥把他的褲子扒掉了,還有呢?

  陸郁之版本的小奶狗現在慫兮兮地往被子裡躲,腦子裡飛速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

  進了浴室以後呢?黑翼的腰身貼上來。

  氣息噴薄在玻璃上形成一層霧面,他的眼神朦朦朧朧……

  黑翼的大掌落在他的腰上,身子貼上來。

  咬著他的耳朵道:「小郁之,現在說說……我是不是哥哥?……嗯?」

  「臥槽……你出去呀!」

  陸郁之趴在玻璃上,有些奶聲奶氣地發火道。

  他怎麼能?怎麼能擅自闖進來?他根本Z不下啊。

  「不出去,裡面很暖,我很喜歡。」

  黑翼嗓音染上了幾分曖昧,眼底火花四濺。

  「……」陸郁之:???

  臥槽,這是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小東西小腦袋瓜里在想些什麼?我說的是……浴室里很暖。」

  黑翼循循善誘,耐心地解釋道。

  但此刻在陸郁之眼裡,黑翼不管說什麼話,那都是變了味道的。

  「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麼?……嗯?」

  黑翼壞笑地貼近陸郁之纖細薄弱的背,拿起浴球給他擦背。

  白色的泡沫充斥在整個浴室里,沐浴露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開。

  陸郁之卻根本沒有心情洗澡了。

  他好像俎上魚肉,已經在任黑翼宰割了。

  迷迷糊糊間,陸郁之只覺得自己要從玻璃上滑下去了。

  黑翼接住他,將他攔腰抱起。

  「黑翼哥哥,我困了。」

  陸郁之委屈巴巴地抬眸看著黑翼。

  黑翼眸光一暗,拿起一個浴球扔進只有半缸水的浴池裡。

  「知道這是什麼嗎?」

  黑翼掰著陸郁之的腦袋側過去。

  陸郁之的視線落在浴球上,乖巧地回答道:「是浴球……」

  怎麼還用這麼低齡的問題考驗自己?

  「那浴池的水怎麼樣?」

  黑翼挑眉,腹黑地繼續發問道。

  「不滿呀!!!」

  不就是水沒滿嗎?打什麼啞迷?

  「合起來呢?」黑翼發問。

  「浴球,不滿呀!」

  陸郁之撅嘴,慢悠悠地回答道。

  臥槽???

  想不到黑翼哥哥是文化人呀,連醬醬釀釀都這麼文縐縐!

  「乖,真懂我。」

  「……」陸郁之:!!!

  此刻陸郁之躺在大床上,恨不得大耳刮子扇自己。

  臥槽,他居然喝醉了把黑翼哥哥Q了?

  黑翼哥哥比自己有錢,拿錢打發顯然行不通呀!

  怎麼辦怎麼辦?他完蛋了。

  於是陸郁之直接鑽進被子裡把自己捂住。

  怯怯地狡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欺負了黑翼哥哥的……這是個意外。」

  「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陸郁之只以為是自己喝醉了,黑翼哥哥那麼好心地抱著自己送自己回房間休息。

  可是他呢?

  某蟲上腦,居然逼迫黑翼哥哥跟自己睡覺覺!

  自己簡直太喪心病狂,喪盡天良了!

  黑翼看著陸郁之鑽進被窩裡的動作,只覺得小傢伙可愛至極。

  嘖……那麼美味,又這麼乖巧的小傢伙是誰家的呀?

  嗯,是他的,他已經在他身上蓋下了標記了。

  「小渣男?打算用錢打發我?……嗯?」

  黑翼眸光幽暗,看著被子上隆起的一塊。

  伸手精準地隔著被子拍在陸郁之的臀上。

  「之之不是渣男……是別人我就用錢打發了,是黑翼的話……」

  用錢可打發不了。

  那可怎麼辦呢?

  「嘖……不是我還能是誰?你還想是誰?」

  黑翼眼底一冷,俯下身鑽進了被子裡。

  一把摟住慫兮兮躲在被子裡的少年。

  危險地靠近,發出了靈魂的質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只有黑翼,沒有別人了。」

  陸?小渣男?郁之趕緊解釋道,安撫好吃了醋的黑翼哥哥。

  「嗯,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你既然Q了我,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懂嗎?」

  黑翼寵溺地揉揉小奶狗一般的陸郁之毛絨絨的腦袋,循循善誘道。

  「咦……不對啊,是我Q了你,那不是應該你是我的嗎?」

  陸郁之一臉好奇寶寶地湊到黑翼的眼底,仰著小腦袋發問道。

  那小模樣又奶又乖,惹得黑翼忍不住俯下身,緋色的薄唇印上少年殷紅的唇瓣。

  「嗯,重新試試你就記得了。」

  「不來了不來了,傷不起!」

  陸郁之一聽這話,反射性就想從床上連滾帶爬地跑路。

  下一刻卻再次被黑翼拉回來壓進柔軟的大床里。

  「別跑,我陪你回憶回憶,免得郁之賴帳。」

  緊接著按住少年調轉了身子,讓他趴在床上。

  「……」陸郁之:!!!

  我特麼沒了,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嗚嗚嗚。

  很久很久以後,陸郁之再睜開眼,只覺得肚子餓壞了,氣呼呼地踹了黑翼一腳,道:「我餓了!」

  黑翼坐在床邊,散漫地瞥了一眼像焉掉的氣球一樣的陸郁之,道:「還餓?看來小郁之還是一隻小饞貓呢。」

  「滾,我是肚子餓了,昨晚都沒吃飯,中午也不吃,我要餓死了!」

  陸郁之哀嚎道,在床上滾圈圈,撒潑打滾道。

  「好了好了……我已經叫好了吃的,起床吧。」

  黑翼辦事從來面面俱到,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此刻打個電話,外面就上好了菜品。

  陸郁之磨磨蹭蹭地起床,身子軟的一塌糊塗。

  「…我…腿軟。」

  陸郁之委屈極了,他才不是故意撒嬌的。

  「嗯,我抱你,抱你一輩子都行。」

  「哼,活該,我手也酸。」

  「嗯,嬌氣包,我餵你。」

  某匹狼寵溺地照顧著自己的獵物,畢竟好吃的食物,吃一次怎麼可能解饞。

  ————

  密林之中,顏汐坐在枝椏上,頭頂是無數戰機懸在空中。

  戰機捲起颶風,一時間風起雲湧。

  無數烏鴉在夜空中飛舞,顏汐的指間撩起一把鋒利的小鐮刀。

  面對地上舉著槍對準自己的封司彥和封司彥的人,顏汐的眼裡毫無懼色。

  而小姑娘因為得到了封司夜的承諾,眼底更是暈色開幾分幸福。

  被這麼無條件地寵著愛著,即便自己有著令人恐懼的身份。

  在封司夜的眼裡,她依舊是他的摯愛。

  原來被一個人這樣毫無保留地信任和愛著是那麼幸福。

  「……」封司彥:!!!

  顏汐是血月門的主人——漫殊?

  若是如此,那麼她的身份那樣尊貴,倒是他們封家高攀了。

  而地上跟著封司彥的人們嚇得槍都要彎了。

  臥槽!!!

  血月門?漫殊大人?

  是歷史上記載的那位殘暴不仁殺伐天下的邪教教主。

  還是如今血月門的主人只是跟歷史上那位撞名?

  但不管是哪個身份,那都是他們惹不起的身份呀。

  「主上,我們撤吧,血月門是國際上最大的殺手組織。」

  「而血月門的主人……更是無數大佬的祖宗,我們惹上她,那是自尋死路呀。」

  為首的一個部下很有眼力見兒地勸說著封司彥。

  這放下槍,好歹血月門的老大是你嫂子。

  這話往國際上一放,他們也能跟著雞犬升天好嗎?

  但要是此刻與漫殊大人為敵。

  都不用想,地上那些破碎的殘屍就是他們的下場……

  「慫什麼慫?廢物!!!」

  封司彥仰頭看著枝椏上坐著的少女。

  小姑娘的背後是無數戰機開著燈將整個密林照亮,一時間仿佛整個世界亮如白晝。

  此刻……她就是光,是這個世界的王。

  而封司夜甘願為她俯首稱臣,也不介意她是怎樣一個人。

  封司夜愛顏汐,不問來路,只魂牽歸處。

  只要能跟顏汐在一起,他什麼都能接受,這就是封司夜。

  只見下一刻,封司夜驀然俯身單膝下跪。

  虔誠又自豪地仰頭看向枝椏上的顏汐:「汐寶,跟老公回家?」

  「可是小二不喜歡我。」

  顏汐嗓音稚嫩,視線轉而落在一臉痛心疾首的封司彥身上,委屈巴巴道。

  戰機上的教眾以及此刻已經包圍了整個密林的血月門教徒一聽。

  手裡的槍和戰機上的炮紛紛齊刷刷對準了封司彥。

  教眾:哼,居然敢欺負吾主漫殊,找死!

  我們都捨不得教主大人受委屈,你一個外人,也有資格欺負她?

  死!!!

  「……」封司彥的手下們:臥槽?主上我們苟一局好嗎?

  這個時候要是繼續硬氣,我們大家就沒了呀!

  「大哥,你看看顏汐,縱容手下要殺我。」

  「你跟她這種毒婦在一起……簡直就是要把弟弟推進火坑啊!」

  封司彥氣不過,告狀道。

  他就不信大哥還能看著自己被顏汐的手下搞死?

  那可不能夠,他可是從小到大被大哥帶著長大的。

  大哥在生死關頭一定會偏向自己的。

  這會兒林子外面太黑,封司行本來想就在外面待著的。

  但是遠遠看見密林那邊那麼大的動靜,於是火急火燎地往這邊趕。

  奈何天黑路滑……封司行又是個嬌貴的小公子,一個不注意就掉坑裡了……

  再爬起來時,已經又杵著一根枯枝幹當拐杖。

  一身泥垢地出現,跟丐幫來的一樣。

  「二哥,你這是典型的還沒經受過社會的毒打呀!」

  「我跟你說,大嫂吃軟不吃硬,你認個錯,她就可以饒你一命,不然……」

  不然我的拐杖就有人繼承了。

  嗚嗚嗚,提起來還有點捨不得,畢竟他又摔了一跤 ,還需要繼續杵……

  不過二哥畢竟是二哥,如果二哥被大哥揍得也得杵拐杖。

  咳咳……他一定會「勉(興)為(災)其(樂)難(禍)」地送他一根新拐杖。

  咳咳……這大概就是我們兄弟之間相親(怨)相愛(殺)的兄弟情吧。

  這感情,真他母親的偉大!

  「阿彥,給你嫂子認錯!」

  「否則,別怪我以獨生子的身份教訓你。」

  言外之意,就是不把你當弟弟地教訓他。

  可在封司彥眼裡,大哥是他的依賴,大哥怎麼能不認他呢?

  「……」封司行:大哥二哥吵架能不能別帶上行行?

  獨生子可不就是也不要他了嗎?

  行行太難了嗚嗚嗚。

  他終究是這個家最沒有地位的人了。

  「主上……我們……」

  為首的部下看著頭頂還有身邊對準他們的槍,腿都要嚇軟了。

  「嫂子……抱歉!」

  封司彥心不甘情不願地俯身,對顏汐鞠躬道歉。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剛剛還倔強不叫嫂子,現在還是得乖乖聽話。

  「都愣著幹什麼?叫嫂子呀?」

  封司行在一個部下背後踹了一腳,起鬨道。

  一瞬間,封司彥的部下全部放下槍。

  乖乖半跪下來,齊刷刷臣服:「嫂子好!!!」

  場面威武壯觀,這才是教主大人應有的排面。

  「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小姑娘眨巴眨巴狐狸眼,一臉乖巧無辜。

  封司彥心裡都要被氣得吐血了,大家好個屁,他要氣瘋了。

  只見小姑娘再次從枝椏上跌落下來,封司夜起身,穩穩接住小姑娘。

  「汐寶,我們回家吧。」

  封司夜抱住小姑娘,一點不在意她身上的邪魅弒殺之氣。

  反而伸手輕輕剮了一下小奶包的鼻尖,寵溺道。

  「嗯噠,回家~」

  汐夜莊園是他們倆的家,顏汐和封司夜要永遠在一起。

  「眾位散了吧,辛苦了~」

  顏汐轉眸看向教徒們,慵懶散漫地揮揮手。

  「恭送吾主漫殊!!!」

  血月門教眾集體行古禮,然後悄然離去。

  「哎,大哥大嫂等等行行呀!」

  封司行:嗚嗚嗚,卑微行行在線求庇佑。

  此刻封司夜抱著顏汐再次回到了車裡。

  顏汐教主大人的威嚴尤在,驀然將封司夜壓倒在座椅上,嬌小的身子橫跨上去。

  驀然俯下身咬住男人的領帶一扯:「吶……小公子,被本座看上,想好怎麼伺候本座了嗎?」

  封司夜一秒入戲,狀似害怕地往後退,欲拒還迎道:「大人……小生還不會伺候人。」

  「哦?既然如此,那本座就紆尊降貴教教你好了!」

  「脫。」

  「……」車門外的封司行和鈕祜祿?冷澤:???

  我特麼直呼好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