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偶遇

  眾人回到牌坊之後,老宋和唐群兩兄弟直接就朝著麻將館的方向走去,看這個架勢他們又打算今天晚上奮戰到天亮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要打一通宵的麻將,不過老宋還是沒忘記先回去「擦藥」,老楊一個人回去研究自己所謂的秘籍去了,唐群兩兄弟則是打算回去沖個涼然後出來,只有林文直接朝著公園走去。

  「哎,真的是無聊啊。」來到公園的林文鬼影子都沒看到一個,不過倒是被蚊子親切的問候了好幾下,搞的林文直接找了個有驅蚊燈的地方坐下後開始發呆。

  待了半個小時之後,林文實在是閒的無聊,不過明天又是周末自己睡醒了也沒什麼事情,於是乾脆打算去鎮上找個地方做個足療按一下腿。

  於是林文再次來到牌坊門口找了個摩的又朝著鎮上殺去。

  「咦,小哥你不是剛從牌坊回來嗎?」摩的司機見林文有點眼熟,於是好奇的詢問道。

  林文笑道:「這不是在家無聊嘛,去鎮上找個店給腿按一下。」

  「哦,明白了上班太累,明天周末給自己放鬆一下是吧?那我給你介紹個地,那邊按腿非常不錯,而且加鍾還有。。。」司機嘿嘿怪笑幾聲。

  林文哭笑不得道:「您誤會了師傅,我就是想去按一下腿而已。」

  「明白,明白都是男人我明白的。」司機笑道。

  林文一聽直接無語了,看這個架勢司機師傅那又是想歪了。

  沒一會兒,司機帶著林文來到了一家叫做雨軒洗浴的門口,林文也懶得和他繼續墨跡,直接遞給他5元,然後朝著店裡走去。

  「先生您好,請問是做足浴還是按摩?咱們這足浴是98元,按摩是198元。」一個男人看到林文進店之後。連忙熱情的上前說道。

  林文打著哈欠道:「做個足浴,有包廂嘛?」

  「有的帥哥,不過包廂需要加50塊。」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文點點頭說:「嗯,那就包廂吧,找個按腿比較好的來。」

  「放心帥哥,包您滿意,您這邊請。」男人笑著說道,說完指引林文朝著二樓的包廂走去。

  路上林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家店,發現這店看上去不咋地,但是裡面的裝修還是非常不錯,而且足足有200多平,在鎮上也算個大的店了。

  來到房間之後,男人笑著詢問道:「帥哥是喝紅牛還是礦泉水?」

  「礦泉水吧。」林文打著哈欠說道,他實在有點困,打算找個人按摩一下腿然後就回去睡覺覺了。

  「好的帥哥,您稍等。」男人點點頭,幫林文把門關上之後就笑著退出去了。

  過了一會「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您好,7號機師很高興為您服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林文抬頭一看,頓時傻眼了,怎麼是她?

  來人看到林文也有些傻眼,怎麼還是熟人呢?

  「額,原來你在這上班啊?」林文尷尬的說道。

  短髮女人點點頭說了聲「嗯」之後就把小箱子放在一旁,從旁邊拿了個木桶過來說道:「要熱一點還是溫一點的?」

  「哦,溫水就行了。」林文見狀也懶得糾結了,自己特麼的就是過來按個腿而已,怕個錘子。

  女人點點頭,拿著木盆朝著旁邊的洗手間去打水了。

  林文則是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準備休息。

  「你坐下來一點,這個水溫可以嘛?」女人打好水,用手碰了碰林文的腿詢問道。

  林文把腿伸進木盆「斯」的叫了一聲道:「還是有點燙。」

  女人偷笑道:「這個還燙啊。」說完轉身就去接冷水了。

  林文無語道:「當然了,男人和你們女人的溫度是不一樣的。」

  「是嘛。」女人背對著林文說道。

  林文看著正在打水的女人好奇道:「今天老宋他們打牌,你怎麼不去?我聽老宋說你不是打牌隨叫隨到嘛?」

  「哎呦別說了,最近輸了大幾千了,今天晚上我老公在陪他們打牌。」女人放下木盆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林文看這個架勢就知道眼前的女人這段時間那可沒少輸。

  幫林文把腿放進水盆後,女人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這段時間太倒霉了,老宋贏了大幾千,唐群他們也贏了,就我一個人一直輸。」

  林文疑問道:「我聽老宋說你老公這幾天不是贏了不少嘛?」

  「切,別提那個死鬼了,昨天贏了800多今天一個上午就輸了3000多,再輸下去我們連房租都交不起了。」女人嘆氣道。

  關於這事林文前世也是略有耳聞,大概是他來了一個月之後吧眼前的女人老公輸的直接跑路,留下女人一個人在這打工還債,好幾次差點被那個房東老太太給趕出去。

  要知道他們兩口子可是租的那種最便宜的「瓦房」也就幾百塊一個月,連這麼點房租都交不出,可想而知他們兩口子輸了多少錢。

  這可是在2011年,要知道眼前的女人在這上班一個月幾千一萬塊那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這個「高新」工作,壓根就不夠他們兩口子這麼敗的。

  後來是因為男人打麻將輸了大幾萬,然後在買馬那邊又輸了一萬多,所以就跑路了。他男人就是一個小廠的保安,哪裡還的起這麼多錢,他跑了就留下了自己的老婆一個人在這邊。

  大家原本以為她會不打麻將了,沒想到她比老公在這裡打的更凶了。今天要不是她手裡沒什麼錢說不定她也去打麻將了。

  說起麻將女人的話語仿佛止不住一般的,不斷的在說她這段時間的「好牌」被截胡。如果不是和她打牌的人是老宋等人,林文都懷疑眼前的女人是不是遇到殺豬局了。

  「老宋就是運氣好而已,有好幾次我都是清一色,被老宋給屁胡了。」女人一邊幫林文按著腳一邊悶悶不樂的說起最近的牌運。

  前世的老宋也和林文說起過自己的這個「牌友」,一心就想做大牌,所以明明是可以胡的牌每次都是被別人給截胡了。

  「小牌也可以胡嘛。」林文眯著眼打趣道。

  女人嬌嗔道:「小牌胡了有什麼意思,要胡就胡大的。」

  林文一聽心道「死賭狗」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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