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田拿著調查信面如死灰的時候,此時的木村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拿著電話給渡邊匯報最新的情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嗯,記住讓那幾個人咬死摩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嘛?」電話那頭的渡邊命令道。
木村:「嗨,社長您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咬死摩多。」
作為一個聰明人,木村自然明白為什麼渡邊要讓下面的人咬死了摩多,畢竟這是在分公司裡面發生的事情,如果不咬死摩多的話,那渡邊自然也會背上一個用人不當的鍋。
還不如直接把這口大鍋甩給摩多,這樣的話既可以在總部博取一些同情,順便還可以把摩多給收拾了,豈不妙哉?
分公司內此時剩下的二十幾個人都是提心弔膽的,畢竟副社長出事了,他們這些人裡面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倒霉蛋。
沒人想成為那其中的一員。
此時的木村推開辦公室的門,開始挨個點名進去「做工作」了。
經過木村的「敲打」,所有的職員不約而同的把鍋都甩給了摩多、野山、中田三人,開玩笑他們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多背點也無妨。
反正不要牽連到自己就可以。
因此經過木村的「點播」,所有人都把問題和鍋都甩給三人,這下子三人真的是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其實吧這也怨不得眾人,畢竟現在的工作難找,誰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被牽連裁員。
分公司上下團結一氣之後,那結果就是所有的鍋都甩給了摩多、野山、中田。
下午的時候一份調查報告就由木村交給了渡邊。
看到調查報告後,渡邊滿意的笑道:「很好,等稅務廳的人過去,你們知道怎麼說的吧?」
「明白社長,我已經給下面的人打好招呼了,他們知道怎麼做的。」木村恭敬的回答道。
有了調查報告後,渡邊直接把鍋都甩的乾乾淨淨,剩下的就是稅務廳和那三個倒霉的傢伙滴愛恨糾纏了。
畢竟此時的小日子稅務廳對這種「合同」問題那是相當的敏感。
開玩笑,此時的小日子經濟本來就是半死不活的,你們還敢玩這一套?那不就是等於從稅務廳的口裡奪食?
那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所以在小日子稅務廳得知了三人有逃稅的嫌疑後,不用木材多說,他們已經開始主動找三人了解一下情況了。
面對稅務廳的詢問,此時的中田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瀟灑」了,他沒想到稅務廳的人問出來的問題都是「一針見血」的那種。
中田支支吾吾的回答了一番後,此時稅務廳的人心裡已經有了定數。
帶頭的一個眼睛男子對著面前唯唯諾諾的中田開口道:「中田先生近期我們會暫時扣留你的護照,這段時間希望你能保持聯絡。」
「好,好的。」中田聽到這個話之後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開玩笑作為一個「老人」他怎麼會聽不出對方口中的意思呢?
這明顯就是要拿自己問罪了。
只是中田做夢都想不到的是他的上司野山已經把他給「賣了」,面對稅務廳調查人員的詢問野山直接開始甩鍋。
「調查員同志,這一切我真的毫不知情,我沒想到中田的膽子會那麼大。」在調查人員面前,野山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這一切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調查人員可不是傻子,他們才不會憑著對方的幾句話就輕易的相信對方。
「野山君請你冷靜一下,我們近期會對你們的帳戶進行調查,希望你配合,對了你的護照我們也要暫時收走。」調查人員合上本子說道。
野山聽到要收走他的護照和調查帳戶,臉色頓時一僵,隨後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點點頭回答道:「好的,我會配合你們的調查的。」
等送走調查人員後,野山關門的瞬間臉色一沉冷笑道:「早知道你們會來查帳戶了,嘿嘿還好我早有準備。」
野山能在分公司混這麼多年自然是有自己的「門路」,摩多和中田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可以說是「胸有成竹」的。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他區區的一個主管竟然會把所有的「提成」都換成黃金和各種收藏品偷偷的藏在了自己的老家。
為了隱蔽和更好的討好摩多,他特意讓父母的朋友用親戚的名字在自己鄉下的老家租了一棟房子,專門用來存放他的「老本」。
野山很自信,哪怕是稅務廳的人都找不到那裡,畢竟自己每次都是「確定安全」之後才會去自己的老巢看看。
為了保證老巢的安全,他從不在那邊過夜,也不會告訴任何人自己去了哪個城市,甚至連幫他做這件事情的父母都不知道兒子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至於自己的帳戶?呵呵,野山第一次接觸這一行的時候就為自己找好了後路,他的銀行帳戶包括信用卡都是「乾乾淨淨」的,隨便怎麼查都沒問題。
最主要的就是野山這個人「不貪心」,這不是說他有多高尚,只是他每次收取下面人的好處都是恰到好處,這樣的話就不會給對方留下什麼把柄。
而且每次收到禮物之後,野山都會儘快的把這些東西給變現,甚至他從來不留別人送過來的東西在家裡過夜。
正是靠著這份「敬業」的精神,所以野山才會對審查如此有信心。
對比野山的謹慎,摩多和中田那就是漏洞百出了,兩人的帳戶隨便一查就是「千瘡百孔」,特別是中田,他的帳戶資金流動的異常詭異。
調查人員看到後面的資金帳戶後都笑了,他們是從沒見過誰會有中田這麼「蠢」竟然用一些違法收益去還信用卡。
其實這也是中田的無奈,作為一個最底層的人員,他雖然也拿了不少錢,但是對比起摩多和野山那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更多的時候他還是需要為了家庭的開支選擇「鋌而走險」,因此他的那些錢大多數都是花在了家庭的開銷裡面。
而且他為了「轉正」也是花了不少錢和公司里的其他人打好關係,但是沒想到最後卻在關鍵的時候功虧一簣。
「OK,目前可以確定的就是中田了,至於摩多和野山那邊就等其他人的報告吧。」負責調查的負責人直接下了定論。
晚上的時候,小日子稅務廳的辦公室內負責調查摩多和野山的人都回來了,出人意料的是摩多那邊的證據雖然也不少,但是野山這個人卻「乾淨」的有點嚇人。
「什麼?你說野山的帳戶沒有絲毫不對勁?」負責人赤目有些咂舌道。
手下苦笑著回答道:「是的組長,我們查了野山還有他家人所有的帳戶,都是一切正常,所有的開支都是有跡可循,都是正常收入。」
「不對啊,這舉報信上不是說了中田送了好幾次現金給對方?」赤目從桌子上拿起了木村寫的那封匿名信。
手下搖搖頭道:「組長,這個就不清楚了,除非他從最開始一直都用的現金交易,這樣的話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了。」
「就算是現金交易,那他也要花錢的啊。」赤目顯然是不信野山會這麼「清白」。
頓了頓後,赤目突然冷笑一聲道:「去查一下野山那些正規收入,記住了給我一筆一筆的查,錢是哪裡來的都給我查清楚。」
「好的組長。」手下回答道。
經過一晚上的通宵後,第二天早上眾人都頂著一雙熊貓眼,但是野山的帳務卻還是那麼「乾淨」。
正當大家想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實習生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組長,有情況。」
聽到實習生一驚一乍的叫聲,赤目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來到了實習生旁邊。
實習生一臉興奮的說道:「組長您看,這個月他的支出明顯就不符合他的收入標準。」
「哦?是嘛?我看看。」赤目點點頭,順著實習生指著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赤目眉頭緊皺道:「也沒什麼不對勁啊,收入150萬,支出115萬,這很正常啊而且餘額也對的上啊。」
實習生連忙解釋道:「組長這裡雖然表面上看沒問題,但是您看看這是幾月份?」
「2月20號啊?」赤目疑問道。
實習生:「是的組長,2月是申請報稅的時候,按道理來說這個月他的收入扣除稅務之後應該只剩下110萬左右,那麼他怎麼能花掉115萬呢?」
經過實習生這麼一說,赤目頓時兩眼冒光。
他們之前太執著於野山的資金和餘額的數字了,從而忽略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像野山這樣的收入每個月的稅那可不是小數。
哪怕是之前的都可以對上,但是在2月份的時候,那可是大家申請報稅的時候,但是這個月野山不僅僅沒有報稅,而且還「超出」了自己之前的餘額。
就算是野山去兼職了,但是在小日子國內只要你去上班,對方都會給你打一個流水帳單,不過很顯然野山這上面沒有任何的兼職記錄。
所以說那就只能是野山「受賄」了,而且他受賄的東西都是現金或者是一些實物,所以他們才在銀行和帳單裡面查不到。
這次的赤目也算是誤打誤撞了,2月份的時候野山因為和朋友去夜總會消費,所以就多帶了一點現金,他以為這可以天衣無縫,但是從稅務廳抽調記錄的時候,他這筆花銷就非常不對勁了。
按照他們對野村的資產調查來看,當初2月份的時候野山的存款最多也就70-80萬左右,完全不可能花出115萬,這裡面近50萬的支出就非常有問題了。
雖然金額小,但是大家覺得已經找對了方向。
赤目不由得感嘆道:「這個野山還真是個老狐狸,如果不是仔細看,這點破綻根本就不會被人發現。」
這可不是赤目恭維野山,如果不是這一次上面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那以野山這種謹慎的手段壓根就不可能被查出來。
現在有了突破口之後,大家就順著這個開始慢慢的排查起來,這一查野山的更多「漏洞」就暴露了出來。
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
經過赤目等人的嚴格排查,他們發現了一個更大的漏洞,那就是去年10月份的時候,野山給自己的父親舉辦了一個生日宴會。
但是奇怪的是這些賓客送的禮金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都「消失」了,甚至他們去調查野山家裡的時候也沒發現。
最能說明問題的就是,野山給父親舉辦生日宴會的時候,中田的帳戶突然多了一筆高達800萬的現金支出,他們可不會認為這是個巧合而已。
關鍵的是中田這筆錢的來路也非常有意思,所以因此赤目等人判斷這筆錢很有可能就是被野山給轉移了。
「就從這筆錢開始查起。」赤目仿佛看到了新大陸一般,立刻要求手下開始嚴格查詢這筆錢的去向,為了取證他們甚至來到野山的公司開始對那天參加了宴會的員工一個個「取證」。
經過半天的取證調查後,赤目等人有些傻眼,因為那天中田只是送給野山一條皮帶而已,根本就沒有帶什麼袋子過去。
「組長,會不會是兩人私下交易的?」手下提出疑問。
赤目點點頭:「很有可能,這個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不會那麼輕易的露出破綻的。」
「從他身邊的人開始查,我就不信他能做到天衣無縫。」赤目直接下了死命令道。
眾人:「好的組長。」
在稅務廳忙著調查野山的時候,他自己則是胸有成竹的坐在家裡開始給自己「盤算」起來,這一次野山可是做了兩手打算。
如果能應付過去調查那自己就繼續在小日子國待著,如果情況有點不對勁,他就準備隨時跑路了,而且他的秘密基地裡面早就準備好了一本備用的護照。
因此現在的野山完全不著急。
此時的野山只要一口咬定摩多和中田的「勾當」自己完全不知情,然後等調查結束之後,自己就可以逍遙快活了。
「嘿嘿,我可真是個天才。」野山自負道。
另一頭稅務廳的辦公室內,之前發現野山帳戶問題的那個實習生再次發現了一個「線索」。
「組長您看這個。」實習生拿著一份列印好的資料敲了敲赤目辦公室的門。
赤目:「哦?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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