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永獨來獨往,一直參加聖族的比試,找各路高手挑戰。☺💙 ➅9s𝓗υX.cσ𝓶 🍮🍪
今次遇到了計言,交手幾個回合便知道計言有多強。
他覺得也差不多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而昔日被他挑戰的人也知道他的為人,知道他的難纏。他要離開,那些對手求之不得。
恨不得敲鑼打鼓恭送他離開。
哪怕是劍一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在見他離開之後,也沒有出手阻攔。
沒想到計言居然不讓他走。
他急忙避開計言這一劍,詫異的望著計言,「你這個傢伙,沒事吧?」
「我要走,你還要攔我?」
計言淡然的道,「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想走,也得問過我才行。」
說完後,再次出手,剛才那一劍是警告他,而今次則是出力了。
一劍揮出,劍光耀眼,劍意如同暴風般肆虐,呼嘯而至,把木永籠罩在其中。
木永也來了脾氣,「好,既然你要自討苦吃,那就別怪我了......」
看著畫面中與木永交手,打得有來有往的計言,談伶忍不住鬆了口氣。
還好,計言並非軟腳蝦,沒有被人一劍砍翻。
呂少卿對同樣鬆了口氣的時遼道,「看,有些東西不是大就好。」
劍蘭覺得呂少卿是在嘲諷她,咬著牙,「哼,事後說風涼話,誰不會?」
「剛才某人不是擔心的臉色都變了嗎?」
呂少卿看著劍蘭,懟她道,「我剛才是被你的話給驚著了。」
「你確定你是劍家的人?你該不會是冒充的吧?還是說劍家的人都像你一樣,沒腦子?」
劍蘭怒喝,「你這話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崔圊冷冷的道,「你最好說清楚,不然就是在羞辱劍家。」
這是在見縫插針要給呂少卿扣上帽子,隨時可以打擊報復。
呂少卿指著劍蘭,問崔圊,「你說說,剛才那些話是劍家的人該說的話嗎?」
崔圊語塞,劍蘭臉色大變。
她到現在也只是勉強領悟了劍意,只是略懂皮毛。
至於劍意化形,她差遠了。
所以,在她看來,誰的劍意化形越大,誰就厲害。
剛才計言和木永之間的對拼,哪怕是普通人,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計言的劍意比木永更強。
欒星悅幫劍蘭解圍,「你自己都說了,她是結丹期,元嬰的戰鬥,她看不懂很正常。」
呂少卿呵呵一笑,繼續懟著,「劍家號稱天下劍修聖地,在我看來,劍家的一條狗撒泡尿都會帶著劍意吧?」
「弟弟同輩無敵,身為姐姐的,沒點實力也應該有點眼力吧?」
「所以,我剛才說,元嬰期以下的人就該閉嘴。」
未了,呂少卿還問了一句坐在旁邊微笑看戲,高高掛起,事不關己的禤,「是吧,三聖子。」
禤的笑容不變,他淡淡的道,「這話就有點過了,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各抒己見才熱鬧。」
劍蘭精神一震,心裡感動不已,望著禤的目光充滿了感激與柔情。
恨不得當場撲上去,把禤給就地正法。
禤這邊是想著兩不得罪。
崔圊、劍蘭、欒星悅三人背後代表著一個派系。
呂少卿雖然是陌生的面孔,但是他身邊卻是談伶、時遼,代表著的是另一個派系。
兩個派系的力量都很強。
身為聖子的他,還是第三聖子,可得罪不起這兩派。
再者,他很清楚談伶背後那個人的另一層身份。
退一萬步來說,要他從兩派中選擇站隊,他更願意選擇談伶這邊。
而且!
即便是禤,也被劍蘭的目光盯得心驚肉跳。
我幫你解圍,你想吃我?
禤二話不說,又道,「不過呢,有些事情,未到最後一刻便擅自下結論,容易招人笑話。」
這個意思很明顯了。
劍蘭眉頭皺起來,心裡不悅,這是在說自己嗎?
但她沒有去怪禤,反而認為是呂少卿的原因,才會讓禤說這些話。
她看著畫面,冷笑一聲,「木永要走,他居然不識好歹,非要攔住不讓走,他想幹什麼?」
「以為能夠打敗木永嗎?」
木永很強,聖地的弟子幾乎都與他有過交集。
他未嘗敗績,哪怕是第一聖子,他不敵之後,也能夠全身而退,打成平手。
由此可見木永的可怕。
現在木永主動要退走,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計言卻不讓。
反而主動進攻,要和木永大戰一場。
欒星悅冷笑不止,搖著頭,看著畫面中的計言,目光再次充滿輕蔑。
「不自量力,就算他能夠打敗木永又如何?」
「他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試嗎?劍一大人很快也會趕到.....」
看來他和其他的聖族人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不經思考的人。
欒星悅的話在場的人都明白。
木永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打敗,即便計言能夠打敗木永,也是兩敗俱傷的狀態,如何對付得了劍一?
而且,其他人也不會老老實實放任不管。
在比試場上,可不會存在仁義禮信。
五十個名額,競爭極其激烈,親兄弟都有可能反目,更不要說陌生人。
一旦計言受傷無力再戰,周圍的人必定會如同食人魚一擁而上,各式手段對付他。
強大的獅子受了傷, 便會遭到鬣狗的瘋狂圍攻。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欒星悅幾句話,他們就聯想得到計言即將面對的局面。
崔圊、劍蘭眼睛一亮,劍蘭再次哈哈笑起來。
談伶和時遼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這樣下去,計言的處境可不妙。
眾人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呂少卿身上,想要看看呂少卿會是什麼樣的表反應。
不過呂少卿還是那一副懶洋洋模樣,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我幹什麼?看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