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人?
談伶心裡不信,她很想問一句,到底是哪個鄉下能夠養育出你們這兩個人。
對於呂少卿這個要求,談伶一口拒絕,「不能。」
開玩笑,你說讓我告訴你我就告訴你?
我又不是導遊。
她是第二長老的徒弟,在聖地的身份也是高高在上。
在這裡被呂少卿這樣對待,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氣。
都想把呂少卿給打死了,怎麼可能還乖乖的回答呂少卿的這些問題呢。
呂少卿十分鄙視,嫌棄起來,「小氣!」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小氣的女人,小氣鬼。」
談伶氣死,到底誰小氣?
我要是小氣,我會答應給你五百萬枚靈石嗎?
談伶一雙丹鳳眼怒視呂少卿,如同一隻發怒的小母雞,臉色氣得如同身上的靈甲一樣,「你說誰小氣鬼?」
「你啊,」呂少卿很直接,「讓你說說都不肯,這不是小氣鬼是什麼?」
「還以為第二長老教出的徒弟會有點不同,現在看來,唉...」
說完後,還十分惋惜的搖搖頭,似乎在可惜芮長老的師門不幸。
「你...」談伶咬著牙想打人了,這關我師父什麼事情?
呂少卿不等談伶說什麼,他話題一轉,問道,「剛才聽你說,追殺你的三個人是聖地其他長老派來的人?」
「不是說聖地很團結嗎?你該不會在胡說八道吧?」
頓了一下,手指著談伶,警告談伶,「不要胡說八道,不准破壞聖地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談伶沉默一下,隨後冷笑一聲,道,「你聽錯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身份的來歷,她的確是不知道。
那句話不過是她的猜測。
而呂少卿則暗暗思量,看來聖地也並非是鐵板一塊。
這就好辦了。
他嘿嘿一笑,盯著談伶,讓談伶心裡發毛。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怒斥,「你看什麼?」
對著這個傢伙,實在是沒有辦法保持著心境平靜。
談伶覺得自己因為和眼前這個傢伙說了幾句話,自己的傷勢有加重的跡象,被氣的。
「我覺得你回到了聖地,一樣會很危險,知道你的身份,還敢派人來追殺你,身份肯定不簡單。」
「你今次走運遇到了我,下次呢?」
談伶心裡暗暗的道,我覺得我遇到你並非是走運,倒霉還差不多。
遇到你,破了大財。
不過對於呂少卿的話,她無法反駁。
的確是這樣,今次躲得過,下一次不一定了。
「我能問問,你在聖地的身份除了是芮長老的徒弟之外,還有別的身份嗎?或者在聖地任職什麼的,有嗎?」
談伶搖頭,表示沒有,因為她師父的原因,她在聖地的處境頗為尷尬。
呂少卿聽完後,清楚了談伶的定位,直言,「小角色!」
談伶聽完後,有衝動給呂少卿的腦袋來上幾下。
你說誰是小角色?
你知道我師父的身份地位嗎?
在聖地里,其他人見到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大人。
呂少卿又慢悠悠的道,「派人對付你這種小角色,實際上應該是要對付你的師父吧?」
「看來你師父在聖地有點不受歡迎啊,哎喲喲,你師父很危險啊。」
談伶聽完後,心裡一震,驚駭的望著呂少卿。
「你...」
談伶這一刻才發現她還是小瞧了呂少卿。
就憑藉著她被追殺,然後推斷出她師父的處境。
看到談伶這樣子,呂少卿笑得很開心,「看來我猜得不錯啊。」
何止不錯,簡直是太對了。
「你想要幹什麼?」談伶不得不正視起眼前的呂少卿,努力壓著心裡的驚駭。
呂少卿靠著船艙,很隨意的坐著,他還是那個目的,「說了啊,我想知道聖地的一些事情,畢竟我是鄉下人。」
「哼,告訴你,有什麼好處?」談伶很不爽,「你能不要那五百萬枚靈石?」
呂少卿當即坐直,「想都別想。」
頓了一下,才道,「你實力這麼弱,始終是你師父的累贅,想要對付你師父,自然先對付你,所以你需要保鏢。」
談伶這才反應過來,望著呂少卿,「你的意思是...」
呂少卿拍著胸膛,「如何?我們給你當保鏢,作為交易,你告訴我聖地的情報。」
「放心,只要不是化神期出手,我們能保你不死。」
談伶哼了一聲,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她冷笑一聲,「在聖地,沒人敢輕易對我出手。」
「只要我發信號,我師父會第一時間趕到。」
再說了,也沒人敢在聖地裡面鬧事,沒人敢挑戰聖地的權威。
「動不動就叫你師父,你當你師父是召喚獸嗎?對付一些阿貓阿狗,你也叫你師父?好意思嗎?」
談伶沉默,呂少卿這話說到她心坎子上了。
呂少卿繼續攻心,「就算那些人不敢在聖地殺你,但是挑戰什麼的總有的吧?」
「你打輸了,你師父還有臉嗎?「
「你輸的越慘,你師父的臉就越難看,針對你師父的人就越高興,甚至有機會得到他們的要的東西,你,甘心這樣子嗎?」
談伶繼續沉默,的確,她在聖地裡面也經常被人針對。
特別是那幾位聖子。
想起就惱火。
但是,聖子的強大,眼前的這兩個傢伙能抵擋嗎?
「就怕你們到時候會哭。」
這語氣有了鬆動,但還是擔心呂少卿和計言的實力。
呂少卿卻信心十足,他指著計言對談伶推銷起來,道,「看到了沒有?同輩之中的天花板,絕世猛男。」
「別的我不敢說,元嬰期中期以下的全都不是他的對手,元嬰後期,如果要拼命,也一樣能夠同歸於盡。」
談伶愕然,有真厲害嗎?
想到計言的那股恐怖的劍意,她下意識的問,「他與劍家是什麼關係?」
「劍家?在他眼裡就是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