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仲術的法器金色圓環回來了,但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想哭。
圓環表面暗淡,呈現灰白,宛如死去一樣。
同時表面布滿大小不一的裂痕。
他的法器廢了。
想要修復和重新打造一個新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公仲術不斷的注入靈力,不斷的溝通,也只有隱約的聯繫。
好像手中拿著的不是他的法器,而是一個尋常的鐵環。
他望著遮天蔽日的綠色能量,咬著牙,「殺了他, 一定要殺了他。」
不把呂少卿碎屍萬段,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司馬繁呵呵一笑,「術兄無需動怒,殺了他,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
「其中,你的功勞是最大。」
司馬繁的話讓公仲術臉色好看許多,握緊手中的圓環,緩緩的道,「的確,殺了他,付出一點代價是值得的。」
呂少卿的表現同樣讓他們他們心驚肉跳。
呂少卿能夠在司馬繁和公仲術輪番攻擊之下活蹦亂跳,足以驚世駭俗。
這樣的妖孽,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是值得。
司馬繁又開口,語氣充滿自信,「術兄放心,這一招我已經使出了七成的實力,他已經被你打傷,七成,足以讓他魂飛魄散。」
七成的實力,足以毀天滅地。
「呵呵,愚不可及!」諸葛輔看到這一幕,又忍不住冷笑起來。
「硬抗一位合體後期的攻擊,他以為他是誰?」
「這一下可沒有取巧。」
諸葛曲忍不住驚嘆,「薑還是老的辣,在關鍵時刻出手,讓他萬劫不復。」
諸葛曲相信,讓他處於呂少卿的位置上,他也沒辦法躲開司馬繁近乎偷襲的一擊。
這一擊,呂少卿是結結實實的吃下。
諸葛曲也不認為呂少卿沒有什麼機會了。
不死,也得重傷。
諸葛輔似乎和諸葛薰槓上了,看到諸葛薰表情不一樣,冷笑一聲,「怎麼?你還想說他能活?」
諸葛薰聞言,淡淡的開口,「他,死不了。」
只有見識過呂少卿厲害的人才會知道呂少卿有多厲害。
諸葛輔皺眉,諸葛薰的意思是,呂少卿能抵擋得住這一招,也許會受傷,但死不了。
「天真!」諸葛輔趁機呵斥,「你懂什麼?」
「你懂合體期嗎?」
諸葛薰懟回一句,「你不懂他!」
我去!
這句話諸葛語堂忍不了。
任何一個父親都聽不了這句話,這句話是每一位父親都深痛惡疾的話。
諸葛語堂堅決都站在諸葛輔這邊,「熏兒,你懂什麼?合體期的強大不是你能夠想像。」
「那小子,死定了。」
趕緊死吧。
諸葛語堂在心裡暗暗祈禱。
孩子他娘,你保佑一下司馬繁,保佑他能夠打死那個混蛋小子。
「小孩子,還得多多歷練......」諸葛輔冷笑一聲。
此時,天空之上的恐怖消退。
很快,呂少卿和身後計言的身影顯露出來。
計言沒有任何的問題,至於呂少卿,則是渾身顫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呼,呼...」
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看著雖然很狼狽,但是在司馬繁等人看來像看到鬼一樣。
「不,不可能.....」
驚呼之聲,此起彼伏。
看到呂少卿狀態的人都不管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神識。
呂少卿雖然大口喘氣,身體顫抖,看著很是狼狽。
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呂少卿只是乏力,體內的靈力被耗盡而已。
至於傷勢,也許有,但不算嚴重,眾人感受不到。
眾人震驚之後,被嚇壞了。
呂少卿還是人嗎?
結結實實的吃了司馬繁一擊,只是乏力。
不少司馬家族人抱著腦袋,感覺到難以置信。
「不,不是真的?」
「騙,騙人吧,不,不可能...」
「天啊,這還是人嗎?」
「為什麼?難道長老留手嗎?」
「他,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樣......」
不少人望著呂少卿,雖然狼狽,但在他們眼裡,呂少卿的身形高大,偉岸光輝,是一尊無敵的神明。
司馬繁也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都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出了力。
不然為什麼呂少卿會這樣?
呂少卿難受極了,體內空虛,如同乾涸的沙漠,只想好好的休息一番。
呂少卿塞了一把靈丹後,大聲的喊著,「投降,投降了,別打了!」
投降?
眾人眼前一黑,神明形象轟然倒塌,都覺得自己瞎了眼。
只有瞎了眼的人才會覺得呂少卿身形高大,偉岸光輝。
這個傢伙就是一個無恥的人類。
「呵呵...」不過,司馬繁畢竟是老狐狸,很快就冷靜下來。
他盯著呂少卿,聲音淡然,輕輕的傳入所有人耳中,好像是在解釋一樣,「看來你手上有著底牌,能夠當下我的攻擊。」
「但是,這種底牌你只能用一次,而且還會消耗巨大。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用不了了。」
「你,已經黔驢技窮,山窮水盡。」
「誰說我山窮水盡,我還有辦法。」
「什麼辦法?」司馬繁警惕。
他不敢小瞧呂少卿了。
「投降啊,」呂少卿理直氣壯的喊著,臉上不帶半點害羞,「我都喊那麼大聲了,你沒聽到?」
「別逼我啊,再逼我可就舉白旗,」仿佛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拍自己的腦袋,喊著,「靠,你有白色的褻褲嗎?借來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