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度從這裡出去之後,趙信發現那些村民此時都已經被疏散了,這些村民雖然不願意離開,可是他們更擔心在這裡會受到什麼傷害。Google搜索
在面對生與死的考驗的時候,這些村民不會一味的恪守自己的底線,不過這麼做倒也沒錯,迂腐的人是活不到最後的。
阿威一邊疏散民眾,一邊朝著阿牛家的方向看,等看到趙信從院子裡出來的時候,他顯得十分驚喜,立刻跑到了他的面前:「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阿牛已經被我解決了。」
「既然都已經解決了,那這些村民還用疏散嗎?」
「還是全都帶回到鎮子裡吧,我怕這裡不太安全。」
阿威有他的顧慮,趙信也有自己的顧慮。
這些村民如果全都帶到鎮子上的話,到時候如何安置這些村民也是一個問題,畢竟這裡有千八百人。
可如果不把他們帶走的話,繼續讓他們留在這裡,趙信也怕他們出現什麼危險。
如果真的像阿牛那樣,出現了千八百個吸血鬼,那就算趙信是天師在世,恐怕也沒辦法對付這麼多的吸血鬼。
因為吸血鬼的機動性實在是太強了。
就像是阿牛,剛剛成為吸血鬼不久竟然就能飛。
類似於這樣的吸血鬼如果更多一些的話,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
恐怕到時候就真的要上天師山請張天師出馬了!
等到把這些村民們全都帶到鎮上之後天色已經漸晚,趙信和阿威打了一個招呼,隨後就來到了教堂。
來到這裡的時候,他看到瑪利亞和其他的修女正在種田,她們在這裡吃穿用度全都需要自己解決,雖說是來傳教的,可是鎮子裡並沒有給她們太多的優待。
看到趙信來了,瑪利亞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鋤頭:「趙道長,您怎麼來了?」
「我這次是專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當然有時間了,咱們還是到教堂裡面慢慢聊吧。」
隨後趙信跟隨瑪利亞來到了教堂裡面,此時這裡已經被徹底翻修,地板已經鋪成了新的,桌椅也都已經換成了新的。
尤其是擺在台上的那個十字架,實在是太過吸引人的眼球。
那個十字架高度最起碼要在三米左右,上面有一個和真人大小相同的耶穌造像。
「今天剛剛整修完畢,也要多謝鎮長給我們的優待,否則想要重新布置這個教堂不知道需要花費多長的時間。」
「這都是應該的,你們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傳教,我們應該儘自己之所能給予你們最好的優待,不過我今天來到這裡也是專程有事想要向你請教。」
「趙道長請講吧。」
瑪利亞沒有多說廢話,只是讓他有什麼儘管問。
趙信遲疑了片刻,隨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十字架:「想必你對這個應該不陌生吧。」
瑪利亞在看到這個十字架之後,眼睛都已經直了:「做工如此精美的十字架,而且看樣子應該是一件古物,不知道曾經是哪位主教使用過的。」
「這個不要緊,我這次來這裡專程是想要向你請教應該如何對付吸血鬼。」
聽到吸血鬼這個詞之後,瑪利亞顯得有些驚訝,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開始在這個教堂里不停的漫步。
看樣子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
而趙信則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專程等待著她在那裡考慮。
他相信瑪麗亞絕對不是一個無神論者,如果是無神論者的話,她也不會成為耶穌的信徒。
而且西方對於教派的信仰甚至要遠高於東方。
瑪利亞思考了片刻,隨後轉過頭對趙信說道:「道長,你們又開玩笑吧,真的有吸血鬼嗎?」
「沒錯,我剛剛處理了一個吸血鬼,速度很快,殺傷力也很強,而且能夠保持人的思維和意志,難道這不是吸血鬼嗎?」
瑪利亞仍舊顯得有些難以置信,隨後她竟然走到了耶穌的造像前,開始在那裡喃喃自語,似乎是正在進行著禱告。
看到她這副模樣,趙信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樣子又是一個被宗教荼毒太深的人。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這裡祈求神明的庇佑,會有什麼作用嗎?
趙信是一個實用主義者,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搞清楚應該如何對付吸血鬼。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東西。
實在是有些狗咬王八無處下口的感覺。
眼看著瑪利亞還在那裡祈禱,趙信都已經急著想要離開了。
可就在他剛剛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他突然看到瑪利亞邁步徑直走向了那個耶穌像,隨後她竟然伸出手打開了耶穌像的肚子。
然後從裡面拿出了一隻碗。
這個耶穌像竟然還起到了保險箱的作用。
瑪利亞手中托著這隻碗來到了他的面前:「趙道長,這個給你吧。」
這是一隻銀制的碗,上面並沒有太多特殊的符號或者是裝飾,就是一隻簡簡單單的碗。
不過碗裡面盛放著一些清水,看起來很是清澈。
「這是什麼?」
「這裡面裝的是聖水,您不是問我應該如何對付吸血鬼嗎,聖水就是對付吸血鬼最好的材料,大蒜,十字架,聖水就是對付吸血鬼的三大至寶。」
趙信看著手中的碗,隨後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就憑這裡面的這點清水?」
「只要你在任何物體上沾染一點聖水,它們就會擁有刺穿吸血鬼心臟的力量,這是我專程從西方帶回來的,不過只有這麼一丁點,希望趙道長能夠慎用。」
此時他也感覺到了這碗中清水的重要性。
「你放心吧,這碗水交給我,我一定會讓它起到最大的作用。」
「那就好!」
隨後趙信辭別瑪利亞,離開了這個教堂。
趙信都已經走出了很遠,再次回頭看去的時候,仍舊可以看到瑪利亞站在教堂的門口看著他。
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危機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
而且在遠離教堂的時候,這種奇怪的感覺竟然消失了。
難道危機一直潛伏在教堂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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