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老老少少就這麼大聲密謀真的好嗎?
聽完一圈發言,我才是主角啊!
就是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願?
還有那個「老身」長「老身」短的奶奶,您能別湊這個熱鬧不?
我最近都吃素,不需要你來幫我降火啊!
就在我認真考慮要不要把她們通通趕走時,幾個姑娘終於開口了:
「不然還是等這位前輩醒了以後先問問他的意見吧?」
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你摸樣身材都不錯,我其實可以立馬就醒!
「哼,你覺得前輩會看得上你麼?別做白日夢了!」
吶吶吶,這位姑娘說話的語氣就沖了點兒。
我這人其實很隨和,不介意你倆一起上。
「要…要不我們……我們……一起進去……」
誒?!這姑娘聲音好甜,軟糯軟糯的。
別害羞,就你說得最靠譜!
有事就得大家進來一起商量嘛,幹嘛還排隊呢?
而且天也不早了,等待會兒天亮還聊啥嘛!
我越想越覺得有趣,於是便翻了個身,打算瞄一瞄她們的模樣。
不料,我身子才翻了一半,一雙手就按住了我的胸口。
清甜的香氣直躥我鼻腔。
纖細的手掌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反正只要不是那幾個「老身」就行,我不挑!
「前輩,前輩……」
我裝模作樣地睜開眼,立馬看到了一張清秀俊俏的臉龐。
叫醒我的這位姑娘果然聲如其人,模樣十分乖巧可愛。
她的身材雖然比不上朱莉和吟魚她們,但放在外界也算出類拔萃了。
最重要的,是她渾身都充滿了青春靈動的氣息。
我揉了揉眼睛,目光鎖定在她身上問:
「你……你們是誰?」
趁她琢磨該怎麼回答的餓時候,我又偏頭往洞外看了一眼。
好傢夥,這一看差點兒沒給我嚇死!
該說不說,洞口外面站著的那幾個老嫗,模樣醜陋不說,眼神還特別陰森!
她們沖我咧嘴一笑,感覺像是要把我給吃了似的!
我連忙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姑娘:
「你們是誰?來我這兒想要做什麼?」
這姑娘顯然沒想好把我叫醒後該說什麼。
她揪著裙子,口中支支吾吾的,樣子十分窘迫。
好在她身後還有另外兩位姑娘跟著。
其中一個面容姣好,唯獨那雙眼睛有點兒嚇人,跟蛇一樣。
另一個姑娘的摸樣和身材都不算出眾,但氣質較為端莊。
經過一番觀察,我大致上也分辨出來她們誰是誰了。
離自己最近的就是說話聲音很軟糯的小丫頭。
蛇眼睛應該就是說話比較沖的那位。
最後氣質相對比較好的就是最先開口提議的姑娘。
沉寂了好大一會,洞外那三個老嫗有些急了。
我見她們想上前來解釋,立馬喝止道:
「別動!說你呢!那個脖子上有白毛的老人家!」
老嫗聞言一愣,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她哈著腰沖我拱了拱手,尷尬地退了回去。
而她身旁另外兩位長輩在相視一眼後,也就此退回到了原位。
這時,氣質最為出眾的姑娘開口道:
「前輩,我等是循著前輩的妖氣找到這裡的,深夜叨擾還請見諒。」
軟糯妹子聞言連忙點頭附和。
蛇眼睛也放下架子點了點頭。
這時候便能看出來,她們三個誰更有主意。
我請她們先出去,有話去洞外面說。
等她們三個都退出去之後,我才跟著走出山洞:
「我差不多也該醒了,說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端莊姑娘上前一步,微微屈膝道:
「前輩明鑑,我等皆是居住在這附近的小族,懇請前輩能與我等輪流交配。」
嘶!這麼直白的麼?
柳老的那本書里倒是有提過這方面的事。
妖族大多為異獸,所以行為基本上和野獸差不多。
一些血脈稀薄,妖氣羸弱的族群,往往會選擇和強大的妖族交配,以此來壯大族群。
這在妖族的常識里,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但反過來說,這事還得是你情我願才行。
這三個姑娘雖然都不錯,可我不想十幾二十年後,突然有人找上門管我叫「爹」。
而且她們應該還沒意識到,我壓根就不是妖族!
「你們來找我的目的我明白了,但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
話音剛落,那幾個老嫗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顯然,她們對自己族中晚輩原本都很有信心。
先前我來這兒的路上,跟了我一路然後被我驚走的,應該就是蛇眼睛的長輩。
看來從那時候起,我就被人家盯上了。
「前輩,老身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白毛老嫗聲音低沉,隱隱透著幾分陰鬱。
聽上去好像是在徵求我的意見,但實則卻有股威脅的意味。
本來我還打算和她們好說好商量。
但她既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那我也就不打算客氣了。
「不當說,所以你還是閉上嘴吧!」
我冷眼一瞥,絲毫沒有給她任何面子。
因為我已經用妖氣試探過她們。
她們六個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
大妖之所以和普通妖族有天壤之別,不單單是因為血脈強勁。
更重要的,是妖氣!
白毛老嫗還有點兒脾氣。
她種種地杵了一下手中握著的拐杖,陰狠道:
「……得罪了!」
不等她先出手,我掌間的水球便已然凝聚成型!
下一秒,我運轉起擔山術,將二者融合成為貫通術!
水刃出現的瞬間,端莊姑娘突然開口求饒道:
「前輩手下留情!」
我冷眼一瞥,根本沒打算收手,直接將水刃朝著白毛老嫗扔了出去。
僅一息的功夫,白毛老嫗身後的林子就被削倒了一大片!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自遠處傳回來,白毛老嫗直接兩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以我目前的實力,每天頂多能用三次貫通術。
我並不打算殺了她,只要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就行。
三老三少面露驚懼!
稍微回過神後,剩下幾人紛紛向我跪下。
蛇眼睛姑娘連忙懇求道:
「前輩息怒!我常家願侍奉前輩左右,還請前輩寬恕我姥姥!」
嚯,合著你倆是一家啊。
這一點就著的脾氣,你們祖孫倆倒真是如出一轍。
剛才那股傲氣去哪了?
我皺起眉頭看向那老嫗,冷聲道:
「這只是警告,你們還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紛紛點頭稱是。
那癱在地上的白毛老嫗此時終於回過神。
她沖我跪下後,一個勁地「咚咚」磕頭。
見此態度,我也就沒打算繼續為難她們。
不過真沒想到嗷,我在外界天天躲這躲那的,怎麼一到祖地就變「螃蟹」了?
這感覺有點兒……不,不是有點兒,是真他娘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