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江月,我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房間裡準備休息。
還不等躺下,白姐就一臉好奇的朝我問道,「剛才來那個女的是......」
「你看到了?」我轉頭看向白姐,解釋道,「她是昆城地質堪測局裡的人,還是個組長,職位還挺高。」
白姐微微點頭,「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我沉吟了幾秒,回道,「也沒說什麼吧,她大半夜來這裡,主要就是讓我加入他們,然後還告訴我那個邪神是個喜歡別人老婆的人,讓我多注意些,免得你們被他弄走。」
「嗯,那你答應了沒?」白姐趴在床上,有些期待的看著我,兩條白嫩的大腿晃晃蕩盪的,看的我眼花繚亂。
我搖了搖頭,調侃道,「沒答應,他們那種地方有點亂,不適合我這種純潔的人。」
白姐嘴裡發出『咦』的一聲,隨即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小子還純潔,我看你是黃得純粹吧!」
我笑了笑,沒吭聲。
簡單的洗漱一遍,躺上床,我摟著白姐入睡。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江月臨走時說的那些話,一直在我腦海中迴蕩,讓我根本就睡不著。
邪神喜歡別人家的老婆?
也就是說他還是一個人?
這一條信息,讓我有些驚訝。
原本以為這所謂的邪神會是什麼厲害的鬼怪之類的,沒想到居然還是個活人。
一個人,居然擁有這麼詭異的術法,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到了第二天早上,打開鋪子,我按照慣例,正常營業。
可沒想到,迎接的第一個顧客,依然是江月......
她戴著口罩,戴著墨鏡,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可唯獨胸前的那一條神秘的溝壑,卻毫不遮掩。
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認出她來。
江月一進門,急匆匆的就坐到了我的桌子前。
「大師,幫我算算今日運勢如何!」
我撇了她一眼,目光定格在她的兩團兇器上,沉默了半晌,才回道:
「江大小姐,你要實在閒著沒事兒干,我建議你回家找個人結婚生孩子去,別來打擾我了。」
江月聞言,明顯一愣。
「你...你怎麼認出我的?」
我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她V型領口下的兩團綿軟。
「你這倆玩意兒要是不遮起來,誰都能認出你啊!」
她一聽,索性也不裝了,直接將口罩墨鏡全部摘下,丟到了一旁,隨即將衣服拉了拉,把胸前的春光遮住。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著心裡的不滿,問道,「你到底還想要說什麼?」
「我想要你加入我們。」江月插著雙手,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我再次搖頭拒絕。
「不可能,我說過,絕對不可能會加入你的。」
江月這個人給我的印象並不算好,自從昨晚她忽然對我動手這件事,我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可能會考慮加入她們。
況且,這個所謂的組長,總給我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畢竟......
誰家的組長會死皮賴臉,接二連三的跑到人家裡來招人的啊。
就連楊秋這個小隊長,也僅僅只是來了兩三次,在我明確拒絕後,也不好意思再來了。
正在我跟江月說話的時候。
白姐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朝著江月看了一眼,轉頭朝我故意問道,「這位是......」
我配合的回道,「她叫江月,是昆城地質勘測局的人。」
「噢。」白姐點了點頭,朝著江月伸出了一隻手,「你好,我叫白嫿。」
「你...你好。」江月見到白姐的瞬間愣了一瞬,目光不自覺的落到了白姐胸前的兩團綿軟之上.
她咽了口唾沫,扯了扯衣服,將自己略遜一籌的兇器徹底蓋住。
我在旁邊看得心底發笑。
跟白姐比兇器?
這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的白姐可是大凶之物啊!
就憑一個小小的江月怎麼可能比得過。
有了白姐的出現,江月明顯要老實了很多,也不敢肆無忌憚的勾引我。
她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白姐,沉吟了幾秒問道,「姐姐,你真的是妖嗎?」
白姐眼色微變,可臉上卻依舊掛著一副笑容。
「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沒什麼,只是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妖。」江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的身材真好啊,怪不得陸明能一直對你傾心......」
眼見她們兩個女人開始正常的聊了起來。
我索性直接挪到了旁邊,不在搭理她們,準備開始迎接陸續進門的客人。
算命看風水這一行,平時的生活,說好聽點的話,叫清閒。
說難聽點就是枯燥乏味。
一天到晚遇到的客人基本上算出來的結果,來來回回也就是那幾樣。
而我朝他們說的解決辦法,也就只有那幾樣。
反正,我感覺挺沒有新鮮勁的。
差不多到了上午十點左右,在我迎接了兩三個客人之後,夏柔也睡醒了。
她來到鋪子裡,看到江月的瞬間,頓時就愣住了。
隨即小跑著來到我的身邊,問道,「陸明,你是不是背著我偷葷了,家裡怎麼還多了一個女人?」
「別亂說話昂。」
我撇了她一眼,伸手朝著她的翹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解釋道,「這個女人叫江月,是上面的人,來邀請我加入......」
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夏柔這才放下心來。
可當她放下心之後,這小妮子的心就逐漸大了起來,居然直接跑到了江月跟白姐的身邊聊了起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這種情況,在我家也不例外。
夏柔過去聊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又小跑著回來,湊到我的耳邊說道,「陸明,要不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我頓了頓,疑惑道,「你想說什麼?」
她抿了抿紅唇,語出驚人,「要不你把江月給帶回家得了,我剛才跟她聊了,感覺這人還不錯,以後我們應該能相處得很融洽。」
我聽得一愣。
「你才跟她聊幾分鐘啊,就感覺她人不錯了?」
夏柔白了我一眼,朝著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就跟同房一個道理,想知道下面緊不緊的,插兩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