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我是你師娘,我們這麼做不合適......」
「你.....!」
師娘疼的嬌軀微顫,如白藕般的雙臂緊緊摟住我,淚眼婆娑的朝我哀求,直到最後她身子猛的一顫,雙眼翻白,倒在我的懷裡昏睡了過去。
我沉著臉,「師娘,對不住了,是師傅讓我來的。」
我的師傅張撇子現在就在門外偷聽,按照他的性子,聽著師娘的悽慘的嚎叫聲,肯定會很興奮。
我知道這樣做不合適,但我更知道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跟師娘就都活不了了......
我叫陸明,天生的禍害。
我出生的時候我媽難產死了,算命的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禍害!
等我滿十歲的時候,我爺爺跟奶奶一起在後山的歪脖子樹上吊死了,等發現的時候屍體都被山里野狼吃了半截。
後山是以前的亂葬崗,陰氣很重,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身子骨受不住,從來不會去這種地方。
我總感覺爺爺奶奶是被人害的,我半夜悄悄跟我爸說,他剛聽完就憤怒的扇了我一巴掌,讓我悶著嘴別亂說,我頂著紅通通臉蛋,目光幽怨的看著他,心底更加確定爺爺奶奶是被人害的。
我爺爺奶奶臉上全是爛肉,皮膚層層脫落,完全看不出人的樣子,只有那一雙凸出的眼睛互相對視,看得人心底發寒。
草草安葬完老人後,我爸就像瘋了一樣,整天渾渾噩噩的以酒度日,經常喝醉了蹲在牆角抽泣。
我看的出來他有心事,但我不敢問,也不敢說,生怕他跟之前一樣打我,只能任由他去。
沒隔幾天,我爸死了,酒精中毒死的。
我對於這個結果完全不相信,從我記事開始,我爸就是方圓幾十里地的酒蒙子,外號酒罈子,喝不醉。
下葬前,家屬要見最後一面,我趴在棺材邊上,衝著他低語,我一定會查出是誰害了爺爺奶奶跟他的。
我爸似乎真的聽見了,當場眼角就流出了一行血淚。
陰陽先生見了急忙把我推開,迅速蓋上棺材,草草下葬。
就這樣,我成了孤兒。
從那以後村里人對我處處針對,慫恿小孩欺負我,還故意把我家砸得亂糟糟的,想要逼我離開,但我離開了這裡,去哪兒能活下去?
之後幸好有一個叫張撇子的老道士下山遊歷,聽說了我的事想要收留我,村裡的村民巴不得我這個煞星抓緊走,毫不留情的把我塞給了老道士。
臨走時,還給老道士塞了五十塊錢,讓他以後不想要我了也別送回來,找個山溝扔了就行。
從此我成了老道士的徒弟。
我很感激張撇子,他給了我一個安穩的家,還教我各種道術,我並沒有沉浸在好生活里,而是暗暗做著打算,等有能力了就去給爸媽爺爺奶奶報仇,但後面似乎是我想多了?
張撇子平日裡看我的眼神,總是很奇怪,有羨慕,有貪婪,更有很多複雜的情緒,我當時沒有多想,只要能安穩的過日子就行。
張撇子每隔一個月,就要我咬破舌尖或者指頭,流很多血。
按他的意思來說,我天生九陽體,陽氣本來就重,在娘胎里還吸收了同胎弟弟的陽氣,導致陽氣更加濃郁,要是不泄出來,我必死無疑。
我聽話的照做,但有一次我偷偷看到張撇子把我的血喝了下去,還一臉享受的表情,我開始有點怕了,想不通他究竟在做什麼?
隔了一段日子,張撇子從外面帶回來四個漂亮的女人。
我很好奇張撇子帶她們回來做什麼,難不成是想要娶老婆?
但他快七十歲的身子,能吃得消麼。
難不成師徒齊上陣?
她們衣衫襤褸被鎖鏈捆綁著,關在山裡黑黝黝的洞穴里,外面被幾扇鐵門鎖死,張撇子從不准我進去。
我從小就每天早晚給她們送著飯食,好奇心時常驅使我朝裡面偷看,但山窟裡面黑黢黢,只能隱約看到一雙雙發亮的眼睛。
我也嘗試過跟她們說話,但回應的只有一些嘈雜的蟲鳴聲。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好幾年後,張撇子破天荒的允許我進入到山窟里了。
但進去可不是為了看看那些女人這麼簡單......
張撇子說我長大了,身體裡的陽氣已經越來越多,其他方式已經不管用了。
要是不找人泄泄陽氣,我會陽氣過重而死。
聽說了後,我心裡很是鬱悶,依舊不情願去跟她們扯上關係。
張撇子抽了我幾鞭子,嘴裡罵罵咧咧,「老子這是為你好,你個不領情的玩意兒!」
我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無奈之下只能走進山窟。
山窟裡面黑黢黢的,張撇子點燃了一盞燭燈掛在牆壁上,他人就站在門口等著,跟盯梢一樣,餘光時不時向我打量,這讓我感到很奇怪。
我感受著周圍傳來輕微的呼吸聲,腿腳不由微微發抖。
她們在暗無天日的山窟關了好幾年,還能是人麼……
可沒想到的是那四個女人還活著,手腳依舊被鐵鏈束縛著,身上的衣服已經破得不成樣子,整個人全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女人居然沒有一點變化,容貌依舊嬌嫩,皮膚細膩光滑,整個山窟里都散著一股直衝腦海的香味兒。
昏暗的燭光下,她們顯得更加的迷人。
中一其個女人拖著鐵鏈起身,朝著我走了過來。
她長著一張瓜子臉,白玉般的脖頸細膩嫩滑,玉膚白中透著絲絲暈紅,破爛的裙擺只能蓋住部分地方,碩大的果實露出了大半,很是迷人。
她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第一次?」
我呆滯的點了點頭。
「嗯......」
「我來吧。」
說著,她直接脫下了我的衣服,我有些害怕的抗拒,但餘光注意到門口的張撇子,最終還是任由她擺布。
她的雙腿在我身上來回纏繞,身上的芳香不斷刺激著我的鼻腔,朝著我脖頸吐了幾口熱氣,惹得心底更加的上火。
她嘆息一聲,湊在我耳邊低聲言語了句。
「摟著我......」
我從小陽氣就重,對於各種陰氣煞氣很是敏感,這一次跟她們親密接觸,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們身上陰氣不少,太奇怪了,正常人的身上有這麼多陰氣早死了吧。
一直回到家裡我腦子裡都一片空白。
直到下午到去給她們送飯的時候,才逐漸緩過神來,礙於心裡的疙瘩,我不同以往,給她們多帶了很多的肉。
……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每個月都會被張撇子監督著進去一次。
沒有拒絕的權利,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會被他打,一些帶著刺的藤條狠狠抽在我身上,一頓打下來,藤條上的刺都被我用皮磨光了,因為抵抗我後背上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痕。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張撇子並不是什麼好人。
我心裡一直憋著仇恨,我從沒忘過給爸媽爺爺奶奶報仇,在仇恨的刺激下我更加努力的向張撇子學道術,加上還算聰明,兩三年他一身道術就被我就學了個七七八八。
原本以為可以開始報仇了,沒想到直到有一天,張撇子讓我去最後一次山窟。
我心裡很好奇為什麼這是最後一次?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到了山窟之後,第一次說話的那個女人迎了上來。
我記得她叫素玲,寡言少語,很少主動跟我說話。
但這一次她不同以往的主動開口了。
「這次過後,你就要死了。」
「嗯?」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素玲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道:「你知道你張撇子為什麼每個月都讓你來一次嗎?」
「知道,我有九陽體質,為了繼續活下去,只能每個月泄一次陽氣,不然會陽氣過重而死。」
這是張撇子告訴我的原話,我也原模原樣的說了出來。
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很是不解為什麼她要說我快死了。
素玲點了點頭,眼裡情緒很是複雜。
「你確實是為了活下去,但張撇子不一樣。」
我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解,直接開口問她哪裡不一樣了。
素玲微微嘆了一口氣,眼神浮出一絲憐憫,又有些別樣的情緒。
我們相處了兩年,其間發生過很多次關係,若隱若無間有一些情愫。
「張撇子是為了奪舍你,才以這種方式讓你活到現在,等你身體裡陽氣匯聚起來後,他就該動手了。」
我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下意識有些氣憤。
沒想到養我長大的張撇子,居然想要弄死我,原本我還以為他只是有一點精神類疾病,喜歡虐待人。
但很快我又恢復了一絲理智。
警惕的看向素玲,我遲疑道,「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對方也有可能是為了離間我跟張撇子的關係,想要害我,畢竟被關押在這裡這麼多年,沒有恨意是不可能的。
素玲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張撇子是不是從來沒吃過鴨肉,蔥姜......因為它們陰氣很重,張撇子已經老了,加上身負重傷,陽氣愈發稀薄,要是吃了會減短壽命,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買一點給他吃吃看。」
「他讓你活下去,就是為了等你九陽體質的陽氣匯聚到一定程度,就奪舍你的身體,重來一世。」
我瞪大雙眼,一臉難以置信。
我後背止不住的發涼,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我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因為張撇子真的沒吃過這些東西,之前他跟我說是因為忌口才不吃。
現在想起來是另有隱情。
素玲看我的模樣,也很識趣的不在多說,她脫下衣服,扭著腰肢,伸出細手緩緩勾住我的脖頸。
「來吧,最後一次,以後怎麼樣就看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