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說這件怎樣?」祁夭拿著一件外套仔細打量道。閱讀
「小妖女,這都十幾件了,足夠主人穿好幾年了。」余初夏有些無奈道。
「哼,小狐狸精,你什麼意思?給自己買衣服,你幾十件都不嫌多,這才給主人選十幾件,你就一臉不耐,信不信我揍你。」祁夭做出一臉不善道。
聽到這話,余初夏頓時就不幹了,當即雙手叉腰,一臉兇巴巴道:「死妖女,你還好意思說才十幾件,你仔細算算這十幾件花了多少。最便宜的一件都是五十萬,這十幾件足足花了千多萬,不僅把你自己的零花錢花光了,就連我的也都已經用了大半,想想我都心疼,你這個敗家娘們。」
祁夭一臉訕訕,趕緊露出一副討好的模樣說道:「反正這些錢不用也是浪費」
「嗯!」
余初夏斜睨她一眼。
「最後一件!就最後一件!」祁夭趕緊說道。
「最後一件?」余初夏斜睨道。
「嗯,最後一件。」祁夭一臉笑眯眯道。
余初夏一把奪過那件外套,轉身便向著收銀台走去。
粼粼波光,荷景醉人。
翠柳樹下,兩名絕色佳人,望著湖中荷景,輕啟朱唇,悠然品茗。
身著得體,性感又不失素雅,嫵媚又不失莊重。成熟修身的上衣,潔白的短裙,水晶的高跟,恰當好處的淡妝,將各自的美麗展現得淋漓盡致,引得往來遊人無不駐足觀望。
景美,人更美!
「小妖女,你現在都已經無藥可救了。」余初夏打趣道。
「酸,真酸。我喜歡,我願意,怎樣?」祁夭昂起那潔白的下巴說道。
「行,我酸行了吧。」余初夏無奈道。
「哼哼,自己沒真正喜歡過某人,自然無法體會我現在的幸福。」祁夭略帶挑釁道。
聽到這話,余初夏直磨牙,目光似要吃人。不過一會之後,她目中卻露出了幾分傷感之色,看向遠方,神情哀傷。
「誰說我沒有真正喜歡過,當年的他,已經和我私定終身若非那畜生的出現,我或許現在已過上別人羨慕都得不來的生活。有人疼,有人愛,誰又不是別人羨慕的小公主」
話到此處,余初夏眼角已有了些濕潤。
祁夭心裡一慌,趕緊牽住余初夏柔荑,說道:「對不起,初夏,我不是有意」
余初夏搖了搖頭,神色傷感,任由那淚水滑落,惹得周邊往來之人無不心疼。
「也不知那畜生被主人殺了沒有。」好一陣後,余初夏突然目露寒芒地說道。
聽到這話,祁夭眼中則露出了淡淡地擔憂。
「說真的,我真該阻止他現在就去找那畜生拼命,若是萬一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祁夭神色有些緊張道。
見狀,余初夏突然噗哧一笑,打趣道:「這是閨中妻子待自己郎君的模樣?」
祁夭俏臉一紅,趕緊瞪了余初夏一眼。
「小妖女,你真該感謝我,當初若不是我把你出賣給主人,你會找到這麼好的男人?」余初夏打趣道。
「死狐狸精,你還敢說,一提到這事我就火大。為了活命,你什麼都能出賣,簡直壞到家了。」
余初夏撅了噘嘴。
突然,祁夭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壞笑,說道:「小狐狸精,我記得某人曾說過一句話,好像是誰若幫她殺了那畜生,她就以身相許,為他當牛做馬。」
聽到這話,余初夏表情頓時一滯,而後紅霞滿面,磨了磨牙,說道:「死妖女,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
不過這話剛一說完,余初夏就趕緊捂住了自己小嘴。👌🐲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呵呵,我沒說是你說的啊,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承認了呀。」祁夭壞笑道。
「死妖女,我打死你」
兩個美女的嬉鬧,煞是別是一番誘人的風景,引得一大群路過的男人駐足遠觀,不少人都直咽口水,哈喇子流出嘴角。
見到這種情況,饒是祁夭二女臉皮再厚,也不禁俏臉羞紅,趕緊做出一副端莊地模樣,重新坐回了石凳之上。
「小妖女,那葉澤」
目光瞥了一眼遠處一大樹後,一直盯著這裡的葉澤,余初夏欲言又止。
祁夭輕嘆口氣,眼中露出幾許愧意,又有幾分傷感,但並未往葉澤那邊看一眼。
「自我們從鍾姐姐公司走出,他便一直跟著我們他也是個好男人,心裡應該很痛,你就不去和他解釋一下。」余初夏說道。
祁夭微微一愣,眼中露出了幾分掙扎。
不過一會之後,祁夭便搖了搖頭,輕嘆口氣,說道:「不了,若是與他解釋什麼,只會給他念想,反而會讓他更為痛苦。虧欠他的,就讓我自己承受就好了,讓我把這個壞人做到底,我寧願讓他恨我,或許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將我遺忘。」
余初夏嘆了口氣。
「小妖女,你是不是心裡還有那葉澤?」余初夏輕聲問道。
目光看向遠方,祁夭微微出神。
「第一個愛的男人,若非那場變故,或許」
「唉」
祁夭搖了搖頭,輕聲一嘆。
「若是沒有主人的出現,若是他可以接受我曾經的遭遇,他,或許是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初夏,你知道我為何會愛上主人?」祁夭突然問道。
眼中幾許溫柔,嘴角幾分幸福的笑容。
「對我們的過去,主人只有憐惜,從未有過什麼異樣的目光。他看似很冷漠,實則真的好溫柔。時刻都在在意我們的感受,生怕再次傷害到我們幾姐妹,並且還在以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彌補我們以前所受的傷痛。」
「其實不止是我,二姐應該也感受到了吧。當初在那研究所外,二姐為了主人流淚,或許有她傾心主人的部分原因,但我更多的還是相信,二姐是不願失去現在的幸福,不願失去有這麼一個真正在乎我們的男人。」祁夭說道。
余初夏陷入了沉默,心裡不自覺地就開始回憶自跟隨在冰塵身邊後的點點滴滴。
「偶爾凡塵走一遭,煞是別有一番滋味,難怪母親要我凡塵煉心,果然有其道理。」荷塘畔,一青年對著身邊老者說道。
「主母曾是那宗之人,所修功法講求的是清心寡欲。心入凡塵,體悟人生百態,入世出世,感悟塵緣因果,方可煉心。」老者點頭道。
極目望去,荷塘恬靜,微風徐徐,波光粼粼。
青年深吸口氣,張開雙臂,似要擁抱這怡人之景,感受這凡塵之美。
然,當其眼角餘光無意中掃到某翠柳樹下那兩道一身潔白的倩影之時,一種怦然心動之感,讓青年有了微微地愣神。
「這凡塵之中,竟還有如此美人。」青年目光灼灼地看著遠處那兩道倩影說道。
順著目光望去,老者暗自一嘆,微微搖頭。
「看來運氣不錯,突破之後,出來放鬆放鬆,都還能讓我遇到兩個心動的女人。」
目光仔細打量,甚至已將神識覆蓋了過去,青年愈發滿意。
「此等姿容與氣質,都已比得上秘境之中那些大家閨秀了,想來應是劍陵學院內,某長老或執事之女。孔老,隨我過去看看。」
話音一落,青年腳下一點,在水面幾個閃落間,便來到了那翠柳樹下。
本在談論冰塵,祁夭和余初夏皆目光溫柔,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可當看到那青年直奔自己這邊而來,二人頓時就露出了幾分警惕之色。
溫柔不再,只余清冷。
「兩位美女,好雅致。」青年微笑道。
說這話時,青年目光仍在不斷打量祁夭二女,那種赤裸裸,毫不掩飾。
繡眉微皺,祁夭有些不悅道:「這位先生,有何貴幹?」
青年淡然一笑道:「方才遠遠地看見二位,對二位的姿容甚是滿意,特意過來與二位商量一件事。」
聽到這話,祁夭二人哪還不知此人的意圖,定是某紈絝子弟,覬覦她們的美色,欲圖謀不軌。
「對不起先生,我們沒興趣,先生請回吧。」祁夭有些不客氣地說道。
青年表情一滯,不過也只是片刻,隨即便說道:「先別急著拒絕,且讓我先把事情說完。」
雖有些不耐,但祁夭和余初夏與人交往最基本的禮節還是在,冷冷地看著青年,並未出言阻止。
「我要說的,乃是給二位一個大機緣。只要二位答應我一件事,我便給二位一人一部適合你們屬性的地階功法。」
說這話時,青年神色有著明顯的傲意,似一個上位者賞賜下位者的態度,又似胸有成竹,料定對方絕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當青年看到祁夭二女聽到地階功法時那驚訝的表情,心裡就愈發篤定。
驚訝,確實。然,此時祁夭和余初夏心裡更多的則是凝重。
雖不知這青年所說真假,但她們還是寧可信其有。
能隨意拿出地階功法者,還是如此年輕之人,其身份地位,定是她們無法想像,甚至比之給她們帶來一生陰影的那周之煌,定都高出了不知多少。這種人,她們惹不起,更不願惹。
相互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凝重。祁夭儘量調整自己此時的心情,雖心裡很是不喜,但也不敢再如方才那般不客氣,語氣平淡道:「不知先生要我們答應你什麼?」
青年聞言,傲然一笑,說道:「很簡單,只要你們答應做我小妾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