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還有點良心。😾🐺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木覃做出一副高傲的樣子說道。
「可別!」冰塵趕緊說道:「你這話可別亂說,讓人聽了去,還指不定怎麼亂想。還是那句話,哥我沒有龍陽之好!」
木覃:「」
差點就又沒忍住他那暴脾氣。
「近來怎樣?看你這樣子,似乎發了一筆橫財啊?」木覃緩了緩心情,問道。
「還好,捉了一群虛神與神王,是小發了一筆。」冰塵說道。
木覃聞言,瞪大了雙眼。
「捉了一群!」好幾息後,木覃才問道。
「不錯,幾百個吧,怎麼?」冰塵斜睨道。
木覃:「」
「小子,你可別騙我。」木覃說道。
「我騙你能有什麼好處?」冰塵斜睨道。
木覃心裡驚濤駭浪。
緩了好一陣後,才問道:「那位幫你的?」
「不錯。」冰塵說道。
木覃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話來。
又是好一會,木覃突然感嘆道:「長得帥,不要臉,就是好,這軟飯吃得,是個男人都得羨慕。」
冰塵:「」
「老混蛋,你找抽是吧!」冰塵斜睨道。
「難道不是嗎?」木覃同樣斜睨道。
冰塵心裡那個膩歪,很想一巴掌糊在木覃臉上。
「那位這麼幫你,怎麼,現在已經將她拿下了?」木覃問道。
「要你管。」冰塵不爽道。
木覃兩眼再度瞪大。
「你還真將她給拿下了?」木覃一臉震驚道。
冰塵斜睨木覃一眼。
「我滴個乖乖!小子,就這泡妞的本事,我是不得不佩服你啊,佩服得那是五體投地!」木覃說道。
「想死,你就繼續。兮兒如今有神尊修為,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句,可都在她的監視之下。」冰塵嘲弄道。
木覃面色瞬間大變,嚇得趕緊捂住了大嘴。
冰塵見狀,譏諷一笑。
「那位恢復到神尊境了!」好一會後,木覃一臉震驚道。
「不錯。」冰塵說道。
「你個混蛋!那你怎麼不早說,你是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木覃怒道。
「你又沒問,再說了,我哪知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敢膽大作死來說她。」冰塵嘲弄道。
木覃:「」
「好了,換個話題,不說這事了。」木覃趕緊說道。
「那你想說什麼?」冰塵似笑非笑道。
「隨便,反正別說那位。」木覃說道。
冰塵聞言,笑了笑道:「那行,那咱們就聊聊,你與弦姨吧。」
木覃:噗!
一口酒,噗地一下噴得漫天都是。
冰塵趕緊一揮手,將那些四射的酒水給扇了回去,一臉嫌棄道:「反應這麼大幹什麼,惡不噁心。」
木覃訕訕,又頗為惱怒。
「怎麼,見你這反應,是已經有了進展,還是徹底被幹掉了?」冰塵揶揄道。
木覃斜睨冰塵一眼,冷冷一笑道:「就憑我的本事,會被幹掉?」
冰塵故作愣了愣,做出感興趣之色問道:「這麼說,是有進展了?」木覃一臉自得,說道:「那是當然。」
冰塵眨了眨眼,做出驚訝的表情說道:「我的乖乖,你是踩了什麼狗屎運,還是弦姨眼睛出了什麼問題啊?」
木覃聞言,頓時面色不善起來,問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沒!沒!」冰塵趕緊擺手道:「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為你高興啊。」
木覃冷哼了一下,又斜睨了冰塵一眼。
「說一說,你與弦姨,到哪一步了?」冰塵問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木覃不爽道。♔💋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憑什麼?就憑弦姨是我老婆的師父!弦姨與你是我浮生宗的宗主與副宗主!作為開宗祖師,我有責任,也有義務知道!」冰塵一本正經道。
木覃不屑地斜睨冰塵一眼,很想說一句:哪涼快哪待著去!
見木覃那眼神,冰塵冷冷一笑,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之色,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木覃不答,但那眼神,卻已經意思很明顯。
「不說是吧,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冰塵帶著幾分不懷好意道。
「你想幹什麼!」木覃一臉警惕道。
「不想幹什麼,只是之前領悟了一招神通,名為夢世,中術之人,會陷入夢境輪迴里,到時候我想要知道什麼,直接問便是,那中術之人會無比老實。」冰塵冷幽幽道。
「小子你敢!」木覃有些心虛道:「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月兒的父親,你若敢那樣對我,月兒絕不會饒過你!」
「絕不會饒過誰啊?」
忽的,也是此時,纖月的聲音傳了出來。
冰塵、木覃立刻看去,只見纖月突然出現在涼亭之內,隨之揮手之間,數碟下酒菜便出現在了石桌之上。
木覃見狀,瞪了冰塵一眼,以眼神警告。
「這麼快啊,月兒。」
看著那幾碟下酒菜,冰塵淺笑著看著纖月說道。
纖月微微抿嘴,說道:「這不是擔心你們空聊無趣嗎,便趕緊在做,快嘗嘗吧,看看味道如何。」
冰塵笑了笑,說道:「色香都有了,想來味道也不會太差。也都好久沒吃到月兒做的菜了,我也早就想嘗嘗了。」
纖月嗔了冰塵一眼,說道:「哥哥若想吃,月兒天天做給你吃。」
冰塵聞言,哈哈一笑道:「那好,這事可這麼說定了,以後天天做給我吃,我要吃帶有月兒味道的佳肴!」
纖月聞言,俏臉唰的一紅,再度嗔了冰塵一眼。
然,一旁的木覃聞言,則老臉唰的就黑了下來。強忍住某種衝動,木覃眼皮跳了幾下。
「來吧,廢話少說,喝酒。」木覃說道。
冰塵舉杯,正欲喝下之時,又突然問道:「不會又下藥了吧?」
木覃眼皮再度跳了跳,懶得與冰塵瞎掰,一口便將杯中之酒悶掉。
冰塵笑了笑,隨之也一口乾盡。
「好酒!」冰塵說道。
木覃冷冷一笑。
「不過呢,酒雖不錯,但卻缺少點歲月的醇香啊。」冰塵又說道。
一聽這話,木覃臉色當即變得不善,瞪向冰塵,不爽道:「你還敢說!老子那些好酒,都給我拿出來!」
冰塵訕訕,說道:「喝光了。」
「滾!」木覃怒道:「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就藏在你坤域珠夢瑤小院下的酒窖里,不要讓老子進坤域珠,否則給你一鍋端!」
冰塵眉心跳了跳,說道:「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你一輩子都別想回到藥靈族祖地!」
木覃:「」
一旁,纖月見狀,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二人一邊喝酒,一邊對撕。不知不覺,涼亭之中,酒罈已經堆了好大一堆。
直至最後,木覃死活不再拿出酒,冰塵才不情不願地從坤域珠拿出幾壇。
酒過三巡,冰塵、木覃皆醉眼迷濛。
「我說,小子,你就不能給我爭點氣?」木覃說道。
「給你爭氣,你算老幾?」冰塵不屑道。
「老子是你老丈人!」木覃說道。
「你去死吧你。」冰塵罵道。
「老子這一生,就一個妻子,也只有月兒這一個女兒,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想早點抱一個外孫。而你這混蛋,每日霸占著月兒,又不幹事,讓老子的願望遲遲不能實現,你說你該不該罵!」木覃說道。
聞言,纖月唰的俏臉一紅,趕緊瞪了木覃一眼。冰塵則斜睨木覃一眼,鄙視道:「幹事?幹什麼事?你以為老子和你一樣齷齪啊?」
木覃鄙視一笑,說道:「你不齷齪?你不齷齪,那世上就沒有不齷齪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誰,那個失心丹,情慾丹,迷幻丹,鍾情丹,一把一把地給人家女人嘴裡塞,塞了就將人家推上床。占人家身子,壞人家名節,讓人家不得不跟著你。」
冰塵:「」
「怎麼,無言以對了?」木覃譏諷道。
「老傢伙,你再亂說,信不信我弄你!」冰塵說道。
「怎麼,又惱羞成怒了?」木覃譏諷道。
「爹!」
忽的,纖月突然有些不悅地輕喚了一句。
目光唰的看向纖月,木覃說道:「你給我閉嘴!」
纖月愣了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不了多久就要跟著這個混蛋離開此界了。這次回來,還什麼事都偏向於這混蛋。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點都不將我這當爹的放眼裡了,心疼死我了都!」木覃說道。
纖月聞言,頓時縮了脖子,一臉尷尬,又面露歉意,還有幾分愧疚。
「我也不求多的,在你們離去之前,給我個交代!」木覃說道。
聽到這話,纖月再度愣了愣。
「爹爹,你想要什麼交代啊?」纖月小聲地問道。
「你平時這麼聰明,還用得著我教你?」木覃說道。
纖月俏臉不禁一紅。
「爹,此事急不得,我與哥哥他」
纖月話還未說完,便被木覃給一眼瞪得咽了回去。
「還急不得?再急不得,老子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不管怎麼樣,今天你與這小子,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木覃說道。
纖月俏臉紅暈更甚,下意識看了已經醉趴下的冰塵一眼。
正當纖月猶豫又掙扎之間,一個玉瓶突然自木覃飛出。
「你自己看著辦,不想留下遺憾,就把膽子給放大。」
說完這話,木覃一個瞬移,便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