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叫我夫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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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近距離地看,加上此時你這嬌羞的模樣,倒還真有幾分誘人之處。✋♣ ❻9𝓢ʰυˣ.¢Ⓞ𝔪 🐠👣」冰塵嘴角帶著幾分邪性的笑,說道。

  血依聞言,本就滿是紅暈的臉頰,瞬間再添幾分紅霞。

  故作微惱,可無論她如何努力,就是表現不出多少威懾力,語氣偏冷道:「請你放尊重,若再如此輕薄與我,即便是」

  「即便是死,也不會讓我得逞?亦或者即便是死,也要殺了我?」冰塵帶著幾分打趣的口吻說道。

  「你!」

  血依微惱中,下意識轉頭逼視冰塵。可當她的目光與冰塵交匯之時,又趕緊挪向了一旁。

  冰塵見狀,笑了笑道:「血魂功這功法倒還當真厲害,竟能讓一個向來不屈性格強勢之人都從心底生出畏懼之感。」

  血依聞言,心裡好生羞惱。

  忽的,血依嬌軀再度一顫,卻是冰塵突然伸手輕撫到了她的臉頰之上。

  「你你要幹什麼!」

  一瞬間,血依心裡緊張到了極點,下意識說道。

  在血依臉上撫摸了幾下,冰塵嘴角露出幾分有些邪性地笑意,說道:「你不是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嗎,還問我?」

  「你胡說!」血依微惱道。

  冰塵笑了笑,俯下身,再度與之靠近了幾分,在血依耳邊說道:「我可沒胡說,這結界可是最好的證明。」

  「你!」

  血依心裡羞惱不已,很想一把將冰塵推開,奈何而今的她,本能地已無法做到。

  在血依臉側嗅了嗅,冰塵露出陶醉之色。

  「香味不錯,成熟誘人,勾人心魄。」冰塵說道。

  本就因冰塵聞自己而全身雞皮疙瘩,此時又聽他這般說,血依羞惱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知道如今與冰塵硬剛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血依捋了捋心緒,隨後偏過頭,輕聲說道:「冰冰塵,可否等等我做好準備再再雙修。☢🐠 6❾Ŝ𝓗ⓤˣ.ⓒσⓜ 🎉🏆」

  冰塵聞言,笑了笑道:「哦,那不知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做好準備呢?」

  血依微怔,輕咬紅唇,沒能答話。

  好一陣後,血依才提起勇氣,說道:「你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冰塵邪性一笑,說道:「不錯,我是答應過你,可那又怎樣?之前那不過是為了救你的權宜之計,而現在嘛」

  「你!」

  「你想食言!」血依微惱道。

  冰塵沒有答話,而是一臉邪性地在血依脖頸處嗅了嗅。

  如此一幕,血依自知多半今日已難逃被冰塵心裡一種說不出的悲意,但不知為何卻也暗暗松下口氣。

  心裡幾分掙扎,血依慢慢閉上了眼,當做認命。

  果不其然,下一刻,其便感到自己紅唇被冰塵吻上。情難自禁下,兩縷清淚,順著血依眼角流下。

  然!

  本都已做好準備,等待冰塵下一步動作之時,卻又好久,血依都沒感到冰塵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感覺出一股濃郁生機,通過他們的接吻,傳遞到了自己體內。

  許久之後,冰塵一個側身,躺在了血依身側。

  大口喘氣,神色明顯很是疲憊,顯得很是萎靡。

  血依睜眼,有些難以置信,心裡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似慶幸,似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轉頭看向冰塵,卻又剛好與他目光對視。

  「才恢復的一點元氣,便又給你吸了去,我這是造孽啊。」冰塵帶著幾分揶揄之色說道。

  血依有些慌亂地移開目光,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謝謝謝!」

  冰塵笑了笑,舔了舔嘴說道:「味道不錯,很誘人,剛才差點就沒忍住真箇要了你。」

  血依臉頰唰的緋紅。

  冰塵側身,撐著頭,看向血依,另一隻手輕撫她俏臉。|!¤*'~``~'*¤!| 6❾𝔰ħ𝓾x.𝕔Ⓞⓜ |!¤*'~``~'*¤!|一會之後,說道:「難得一見的美人,修道五百多年,還保持處子之身,而今倒是便宜了我。」

  聽到這話,血依臉頰紅欲滴血。

  「依兒,你打算什麼時候才將你的一切給我?」冰塵鬼使神差地問道。

  聽到這話,血依嬌軀一顫,直接怔住。

  「依兒!」

  好久,好遙遠,又好陌生的一個稱呼。

  記得,曾在她還未掌權血魂宗之時,有人曾這樣叫過她,不過她卻為了血魂宗,最後與那人走向了對立面。

  見血依久久呆愣,冰塵輕撫她臉頰,將之轉過頭看向自己。

  「怎麼,不喜歡這樣叫你?」冰塵問道。

  好幾息後,血依回神,苦澀一笑。

  「你想怎樣叫我,都隨你的意,而今我不過是」

  血依話還未說完,便又被冰塵給吻了上。

  淺嘗輒止,片刻,二人唇分,冰塵說道:「而今,你是我的女人。」

  血依再度一怔。

  輕輕將血依抱在懷中,二人就這樣靜靜躺在地上。沒有多餘的動作,二人心緒都有些複雜,在慢慢捋順。

  好久之後,二人才起身。

  待為冰塵整理好衣衫,自己又稍作打扮之後,血依才撤去結界。

  輕握血依柔荑,冰塵帶著她飛天二起。並未使用空間挪移,二人就這樣不快不慢地在群山之間飛行。

  「冰冰塵!」

  某時,血依叫住了冰塵。

  「怎麼?」冰塵轉身,看向血依,溫柔一笑道。

  「幽夢那裡」

  「日後還請不要如之前那般,幽夢在你育神之地,我我現在還不想」血依斷斷續續地說道。

  冰塵聞言,柔和一笑道:「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到幽夢,也不會讓你難做。」

  血依目光幾許複雜,微微點頭。

  「還有!」冰塵突然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日後該如何稱呼與我。」

  血依看向冰塵,目光明顯緊張了幾許。

  只見冰塵笑了笑,略帶打趣地說道:「叫我夫君如何?」

  血依臉頰瞬間一紅,撇過了頭。

  「怎麼,不願?」冰塵打趣道:「夭夭自成為我本命傀之後,便叫我夫君了。在你血魂宗內,歷代宗主的本命傀,不都是宿主的妾室或者面首嗎?」

  血依心裡羞赧無比。

  「真不願?」冰塵問道。

  血依不答,將目光看向一旁。

  冰塵大感無趣,故作唉聲一嘆,道:「唉!辛辛苦苦煉化的本命傀,要了我大半條命,現在救回來了,不僅不讓我碰,就連叫一聲夫君都不願,作孽啊。」

  血依聞言,心裡愈發羞惱。

  「夫夫君!」一咬牙,血依說道。

  冰塵一愣,不過隨之便一臉興奮。一把抓住血依兩邊手臂,讓她看著自己,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血依瞪了冰塵一眼,微惱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冰塵訕訕,不過臉皮卻賊厚,低下頭,一下就吻在了血依紅唇之上,弄得她渾身一顫。

  品嘗了好一會,冰塵才心滿意足地鬆口,一臉回味道:「不錯,以後就這樣叫我,不然就以這種方法來懲罰你。」

  血依羞紅地臉上,明顯流露出了幾分惱意。

  冰塵嘿嘿一笑,將血依抱在懷裡說道:「人前叫我公子,或者名字也可,人後叫我夫君。若敢不聽,家法處置。」

  一路悠哉悠哉,帶著血依散步。飛了近半日,二人才來到青銅大殿。

  始一推開大殿門,冰塵、血依立刻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蘭幽夢見狀,隱藏下眼裡的那絲複雜情緒,上前來將血依扶住,問道:「師父可已無大礙?」

  目光看向蘭幽夢,血依明顯有些慌亂,說道:「傷勢差不多已經痊癒,幽夢放心便是。」

  蘭幽夢點頭,輕聲說道:「如此便好,此番讓師父遭罪了,弟子深感愧疚。」

  血依心裡幾分複雜滋味,微微搖頭道:「事情都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日後」

  話到此處,血依突然停了,微微發愣。

  蘭幽夢見狀,趕緊說道:「日後弟子與夫君,將不會再讓師父遭受此種痛苦,師父日後只管安心地在這裡靜養便是。」

  血依聞言,心裡幾分苦澀,再度微微搖頭。

  也是此時,冰眸迎了上來,站在冰塵面前,仔細打量之後,眼露幾分心疼之色,說道:「辛苦了。」

  冰塵笑了笑,輕握住冰眸玉手說道:「辛苦倒不至於,眸兒不要擔心,為夫不過是流了一點血而已。」

  冰眸聞言,嗔了冰塵一眼。

  「我讓靜姝靜雅準備了一些靈食,一會去吃了。」冰眸說道。

  冰塵柔和一笑,點頭應是。

  如此一幕,血依瞧見,眼中明顯流露出了幾分複雜之意,心裡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蘭幽夢見狀,心裡暗暗一嘆。目光徘徊在冰塵與血依之間,蘭幽夢也感覺有些迷茫,有些不好受。

  她不知自己之前的決定是對是錯,血依的脾性,蘭幽夢再了解不過。若要她與自己和冰眸共侍一夫,其艱難程度,無異於凡人登天。

  血依的高傲,絲毫不輸於她。蘭幽夢也是經歷了諸般折磨,才放下與冰眸間的成見。而血依如今要面對的,不僅是蘭幽夢曾要面對的一切,還有自己這份無形的阻礙。

  不過好在,讓蘭幽夢稍稍心安的是,她看到的是冰塵與血依平靜無波地一起踏入的這青銅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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