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一界,卻又相距不遠。♙💣 6➈S𝓱u𝔵.𝒸𝑜ⓜ ♦🐟她與另一人,而今皆無事。公子與她們,遲早會再度相見。」花念依說道。
冰塵皺眉,不明其意。
「有些事,不可說,公子信我便是。」花念依再度說道。
「相隔一界,卻又相距不遠?」
冰塵疑惑,與冰眸對視一眼。
「容念依稍作歇息,再為公子推算另一位。」花念依隨之說道。
冰塵點頭,抱拳一禮。
閉目打坐,近半日之後,花念依才再度睜眼。
眸中幽光一閃,花念依伸手虛捻間,那血色玉佩便飛到其面前,被其真元禁錮。
那玄而又玄的意境,再度將周圍籠罩。無數肉眼難見絲線,自花念依周圍延伸出,與那血色玉佩產生聯繫。
此次,不多時,花念依便睜眼。看向冰塵,微微抿嘴道:「當年驚艷天下的血色仙子,卻不想公子讓念依推算的竟是她。」
冰塵聞言,心裡當即尷尬幾許,想要解釋,可又無從開口。
花念依見狀,抿嘴淺笑,隨之說道:「幽憐仙子如今平安無事,當初在逃離之時偶遇貴人,而今正在那個地方潛心修煉。待其破關之時,你們自會相見。」
「那個地方!念依姑娘知道那個地方?」冰塵下意識問道。
花念依微微點頭,不過卻也並未多說。
冰塵略微遺憾,隨之又問道:「而今那個地方已封閉,我們又該如何相見?」
花念依聞言,猶豫幾許,隨之說道:「而今那裡危險重重,念依不贊成公子現在進去。」
「一日不見幽憐,我便一日不放心,她沒有幽夢生機供養,之前又連番大戰,體內生機恐已所剩無幾。還請念依姑娘告知在下進入那裡的方法。」冰塵抱拳一拜道。
花念依秀眉微蹙,猶豫幾許,輕嘆口氣道:「也罷,此事本就與公子牽連頗深,或許公子能讓其發生意想不到的改變也說不定。」
冰塵略感疑惑,正當其思慮之間,又聽花念依繼續說道:「幻幽極西一玄合,鎮守一秘上萬載。」
冰塵一怔。
「想開公子已去過玄合宗,對其鎮守的秘密,多少也有些猜測。」花念依微微抿嘴道。
「念依姑娘的意思是」冰塵趕緊問道。
不過話尚未說完,便被花念依一個噓聲手勢阻止。
「而今那個地方尚未重新開啟,公子若想有所收穫,再去一趟玄合宗便是。」花念依說道。
冰塵面露激動,趕緊對花念依抱拳一拜。
「多謝念依姑娘,姑娘恩情,冰塵來日定當厚報。」冰塵說道。
花念依抿嘴,微微搖頭道:「其實念依並非只是在幫公子,也是在幫我自己,同時也是在幫這天下蒼生。」
「姑娘大義,冰塵佩服。若有可能,冰塵願為此界而戰,縱諸神降臨,冰塵亦往矣。」冰塵再度抱拳道。
花念依抿嘴一笑,說道:「有公子這句話,念依便放心了。公子若信得過念依,放手去做便是。天地有靈,大劫之中,必顯天機,到時候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也說不定。
冰塵拱手,再度一禮。
「不知公子還有何想問的沒有?」花念依問道。
冰塵搖頭,笑了笑道:「這最後一個問題,念依姑娘已為在下解答,多謝姑娘。」
「若公子無事,念依倒是有些事想單獨與冰眸宗主和祁夭姐姐聊聊,不知公子可否方便?」花念依說道。
「這有何不方便的。」冰塵笑著說道。
隨之手一揮,一道身影現身,郝然便是祁夭。
「我先迴避,你們慢聊。」冰塵笑了笑道。
說完,冰塵轉身便走向一旁。
看著冰塵離開的背影,花念依淺笑幾許,隨之看向祁夭,輕聲說道:「祁夭姐姐,好久不見。」
祁夭聞言,對花念依微微欠身道:「念依聖女。」
花念依上前,微微抿嘴道:「久了不見,姐姐都生疏了,姐姐叫我念依便可,咱們私底下以姐妹相稱,這聖女的稱呼就免了吧。」
祁夭抿嘴淺笑,說道:「也行,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花念依點頭,再度對祁夭微微抿嘴後,便看向了冰眸。
「冰眸宗主,念依斗膽想叫您一聲姐姐,可以嗎?」花念依問道。
冰眸聞言,淺笑幾許,說道:「念依妹妹都與夭夭以姐妹相稱了,我又有何理由拒絕。」
花念依微微抿嘴,對冰眸福身一禮道:「謝冰眸姐姐成全。」
冰眸上前,將花念依扶起,說道:「不必如此客氣,不知妹妹有何事要與我們說的?」
花念依聞言,神色略微鄭重起來,看著冰眸,輕聲說道:「其實此番念依來此,最主要的目的,便是為了告訴冰眸姐姐你一件事,以及送祁夭姐姐一樣東西。」
見花念依變得鄭重,冰眸也凝重了幾分,說道:「妹妹請說。」
「姐姐,這話說出來,可能會惹你不高興,但為了你與冰塵公子,念依不得不說。」話到此處,花念依稍稍停頓,隨之才直視冰眸雙眼說道:「往後世事多變,念依希望姐姐對公子的心不會有所改變。」
冰眸微微一怔,同時又有些說不出的異樣感受。自己與冰塵之間,又何須她一個外人來摻和。她把自己當成冰塵什麼人了?又是以什麼身份來提醒自己這種事。
冰眸心裡說不上怒,但卻有些說不出的尷尬與微惱。
然,不過隨之,冰眸便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鎖心印!
這段時間與冰塵太過親密,她幾乎都快忘了自己體內還有冰塵種下的十道鎖心印!
想到此處,再聯繫花念依之話,冰眸心裡突然隱隱有了些擔憂。
沉吟片刻,冰眸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妹妹說哪裡話,我與冰塵之間是不會有事的,妹妹放心便是。」
花念依點頭,柔和一笑道:「有姐姐這句話,念依便放心了。姐姐切勿多慮,念依之所以這般說,純粹是為了姐姐著想。」
冰眸再度微微一愣,隨之問道:「妹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花念依搖頭,輕聲說道:「念依方才說了,往後世事多變,一些事,在沒有發生之前,誰都無法說得清。或許在未來,姐姐可能會面臨一個選擇,倘若姐姐某天突然忘記了與冰塵公子之間的這份情意,你們也許將會從此陌路,甚至兵刃相向。待到最後,遺憾悔恨的,終將是姐姐你自己。」
話語雖輕,但那告誡與鄭重之意,卻句句直入冰眸心裡。
見冰眸怔怔失神,花念依也不願再過多說,隨之轉身看向祁夭,輕聲說道:「祁夭姐姐,念依有樣東西要送你,還請姐姐敞開育神之地,方便念依行事。」
目光看著花念依,祁夭略一猶豫,便點頭說道:「念依妹妹想做什麼,儘管施為便是。」
花念依抿嘴淺笑,說道:「姐姐對念依如此放心,念依深感欣慰,姐姐放心便是,念依絕不會做出對姐姐不利之事。」
話音一落,花念依便掐訣,不消片刻,一道符文便自其眉心飛出,隨之便徑直沒入祁夭眉心。
「姐姐不必驚慌,這符文乃一件至寶,姐姐將之與自己元神融合,在未來的某日,它可能會起到不小的作用。」祁夭神台上方,花念依的聲音自那符文傳出。
看著那符文,祁夭猶豫幾許,並未立刻將之接引到自己元神這裡。
不遠之處,冰塵看到祁夭與花念依這邊的情況,眉頭有了些微皺。
「師尊可看出,那是什麼符文?」冰塵問道。
沉吟幾許,冰月兮傳音道:「不知。」
「你都不知?」冰塵驚訝道。
一聽這話,冰月兮忍不住小手在冰塵背上戳了一下,痛得冰塵當即抽了口冷氣。
「師父你誤會了,誤會了,弟子是說師父你乃神陣師,又怎會看不出一個道劫境修士的符文為何物,所以才有點驚訝。」冰塵趕緊說道。
嘶!
然,冰塵話音剛落,便再度倒吸口冷氣。
背上更痛了!
是那種若冰針刺入骨髓的痛感!
冰塵哪還敢開口,趕緊閉嘴。心裡突然有了種不妙之感,這冰月兮看似清冷,實則很可能是腹黑得很。
好一會後,冰月兮才說道:「那丫頭,很神秘。」
「神秘?」冰塵疑惑道。不過隨之,冰塵便問道:「其實,師父,弟子自之前開始,便一直有一個疑問,便是那花念依,是否也如師父你一般,乃某強者遺留在此界的分身?」
「就知道你會這般認為,不光是你,為師之前也同樣這般認為,不過」話到此處,冰月兮目光幽幽的看著花念依,停頓了幾許,才繼續說道:「為師沒從她身上看出絲毫強者分身的痕跡。」
聽到這話,冰塵一驚,下意識說道:「不會吧!」
「怎麼,不服氣?」冰月兮有些揶揄地說道。
冰塵訕訕,小聲嘀咕道:「師父你不知道,她與弟子,年齡可是差不多大。之前她在花隱城時,也才辟海境,可這才多久,便已是道劫境強者了。這種修煉速度」
聽到這話,冰月兮明顯有些不屑,說道:「如她這般,三十來歲修煉到道劫境的,在浮墟界比比皆是,用得著這般驚訝。」
「可這裡不是浮墟界啊,這裡和浮墟界有得比嗎?」冰塵嘀咕道。
「你還敢說!」冰月兮冷幽幽道:「身就一副混沌之體,不思潛心修煉,整日在女人之間打轉,之前若非念在你還未拜我為師的份上,為師早就想收拾你了。」
冰塵趕緊閉嘴,生怕把冰月兮給惹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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