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憋屈無比,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這麼欺負!
這個道士就是吃定他了!
這一手惡毒手段,他根本就沒有想到。
竟然會有人這麼不要臉!
他權衡利弊之下,知道自己隱忍的目的已經被他看出來了。
那麼不妨就退一步!
將戾氣,怨氣往出來消散一些。
自己小小的存一點就可以了!
水滴石穿,終有一日,他要回來報仇!
這就是他的想法。
所以看到趙浩真的要動手,他還是屈辱的叫停了一切。
「好了,我放,我放出來還不行麼?」
趙浩吸收了差不多三萬的福報,雖然感覺美滋滋,可是同時他也知道,這個魔頭比他想像的還要危險!
他到底一天能夠吸收多少的怨氣,戾氣?
這裡是酒泉鎮!
不是趙浩自己夸自己,他自認為將這酒泉鎮,任家鎮,還有附近的俞家村,都治理的不錯!
不會有那麼多的怨氣!
儘管如此,他還是吸收了這麼多的污穢氣息。
那要在別的地方呢?在別的地方,他此時怕是都要積攢出來堪稱可怕的實力了吧。
趙浩這麼想著,送走了那些神靈,不過在草頭神離開之前,趙浩將這些草頭神都叫住了。
「你們暫且別走,既然你們是來投奔我的,我也知道,你們想要一個前程。
既然如此,那好,我這裡有一門玄法,適合你們修煉。
你們先拿去修煉,哪裡不懂,收集一下,找一個時候我給你們仔細的分解。」
「多謝道長!」
那幾個草頭神的表情,變得極其的歡喜,簡直都要控住不住表情,喜極而泣。
這也是沒有法子,草頭神,都是自己琢磨著修煉的,這就是他們的悲哀之處。
就算是取名字,都要找到一個識字的書生。
至於說玄法,那更是不要想。
不說其餘的,就是說這玄法,除了趙浩,他們根本就無從得到!
他們沒有料到,寸功未建,他們就得到了這般好處!
感恩戴德的離開,他們去看書了。
只不過趙浩知道,他們還是會來找他的,不說其餘的話,就算是認識上面的每一個字都認識,那又能怎麼樣呢?
原因很簡單在,許多玄門之上的表述,根本就不是字面意思。
趙浩當年又不是不識字,當年看各種道門典籍,也是一頭霧水!
將玄法給了這些草頭神,趙浩不再觀看這邊,來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開始研究這符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流程了。
就說這邊趙浩鎮壓了魔頭。
另外一邊,山本一夫渾渾噩噩,他從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爬了起來。
一臉的疑惑。
「這是在哪裡?」
他沒有想到,他說出來的話,是家鄉話。
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看到了一些熟人。
他當年為別人當翻譯的時候,也是見到過這些人的,他們都是真正的貴族,是東瀛頂尖人物。
他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他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些貴族的時候,那些貴族也疑惑的看著他。
「你是,山本君?
山本君,我記得你去參軍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山本一夫不知道對方再說什麼,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察覺到臉上沒有什麼異狀。
他哆哆嗦嗦的站起來。
他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場宴會之上,在這宴會之上的人都是貴族。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貴族的聚會。
他的腦海之中有些亂,他記得自己是追著況國華來到了一處山間。
本來他以為自己可以虐殺了況國華。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況國華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弱小,而且還來了一個女人,很棘手。
三個人在河邊交戰,血液都染紅了這邊的河水。
然後呢,然後來了一個可怕的殭屍!
想到了這裡,他忽然到了一個寒顫,哪怕他至今想不起來那張臉,可是他感覺到了大恐怖!
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似乎又想起來了一些什麼。
周圍的那些貴族,有人悄悄的揮手。
他們叫了警衛進來,主要是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
「警衛,帶他下去!」
他們看到不對勁山本一夫,有些害怕。
這本來是一個很正常的宴會,可是在他們聊天聊到了一半之後,這個人就出現在了這裡。
他的身上還穿著前線的服裝!
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發現這個人的身上,不止是有前線的服裝,他的身上還帶著鮮血!
這樣的人,不管他是怎麼進來的。
此時他們要做的就是請這個人出去!
只不過等到警衛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些遲了!
山本一夫似乎受到了刺激,他猛然抬起了頭,此時他的眼神已經是一片冰冷。
就連身上都帶出來了一些奇異的冷氣!
山本一夫的獠牙再次出現,這一次,這裡的所有人都沒有躲開他的獠牙!
他伸出來了自己的獠牙,將這裡的所有貴族,全部都吸血,培養成為了殭屍!
等到他冷靜下來的時候。
見到的就是已經是極其糟糕的場面了!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到底做了什麼?」
山本一夫癱倒在了地上,看著這些貴族,他知道自己有些大禍臨頭了。
可是他想要活下去!
他想到了被那些臭道士抓住的時候,那救他出來的一雙手!
難道是那一雙手的主人帶著他過來的,可是帶著他過來了之後,他需要做什麼?
山本一夫此時又不太清楚了。
他只好呆滯的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
相比較於山本一夫,況國華的情況更加糟糕,他也被人送了出來,至於是誰送的,就算是龍神都不知道。
他在激烈的戰鬥之中,沒有看到搗鬼的人。
「一邊一個,我們扯平了。
那個東瀛人我們不會去動。
這邊的況國華,我想你們也不會動手的吧?」
雲端之上,一位神仙望著況國華抓住了一隻活雞,擰斷了這只可憐的公雞脖子,淅淅瀝瀝的喝血。
在他身邊就是他打暈的屋子主人,他忍住了自己的嗜血衝動,堅決不喝人血,轉而去喝這邊的雞血。
在道士身邊的和尚說道:「你們道門的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偏頗了。
這一次分明是你們占了大便宜,我們看似一邊一個人。
可是這邊明明還有一個人。
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