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五彩棺(3)

  第888章 五彩棺(3)

  一聽這話,我問他原因。

  那韓金貴說:「宮主啊!我的宮主啊!你與王木陽那點事,我們哪個八仙不知道,要是去了東北,他肯定會找你岔子,指不定還會要了你性命,你要知道,你現在並不是為了自己活著,還有我們八仙宮這群八仙勒!」

  我尷尬的笑了笑,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他說的是實話,就隨意跟他扯了幾句,那韓金貴好似怕我真去東北,一而再的招呼我,「宮主,那事我沒跟你開玩笑勒,一定想清楚,現在去東北,無疑是以卵擊石。」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對了,你對王木陽這個人怎麼看?」

  「他啊!算是天才吧!只是為人陰狠了一些,為達目的不折手段,聽道上說,幹了不少違法事,特別是對死者這一塊,具體啥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反倒是他那游書松,我倒是知曉幾分。」他抿了一口小酒,說道。

  一聽游書松三個字,我渾身一怔,腦子不由浮現一副畫面,那是在曲陽時,我跟蘇夢珂倆人進入大山之中替老英雄尋找墓穴,正是那游書松想弄死我,結果被蘇夢珂擋了一槍。甚至可以說,蘇夢珂的死,跟這游書松有著直接的關係,我恨不得生吃了這人,現在聽到這名字,我緊了緊拳頭,就問韓金貴,「你知道他多少事。」

  「他啊!以前是我們八仙宮的八仙,去了一趟東北,也不曉得咋回事,便跟了王木陽,聽說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對了,他與宋廣亮是同村人,倆家好像還有點親吧!指不定這次的喪事,那游書松也會出現。」

  他淡淡地說出這段話。

  聽完這話,我與郎高對視一眼,點點頭,心中下了某個決定,就對韓金貴說,「老韓,無論如何,那宋廣亮的喪事,咱們八仙宮一定要接下來。」

  他拍了拍胸脯,說:「宮主,這個你放心,在我們這片地頭,所有喪事,都是我們八仙宮說了算,甚至可以說,我沒點頭,不對,應該是宮主沒點頭,沒人敢亂接喪事,除非那人活膩歪了。」

  我嘆出一口氣,如此一來甚是好,只要那游書松出現,無論如何,我得替蘇夢珂報了這個仇,否則,我特麼哪有臉再活在世上,要知道,入行以來,最讓我愧疚的事,便是蘇夢珂。

  只是,現在蘇夢珂已死,而那王初瑤說是蘇夢珂附體,又偏偏消失不見了,這讓我對蘇夢珂的愧疚越來越深,在工地幹活這段時間,我多次打探王初瑤的消息,就連王初瑤哥哥王希,我也打過電話去詢問,令我希望的是,王希說,好長時間沒見到王初瑤了,要不是她每個月都會向家裡報平安,那王希早就報警。

  我又給蘇夢珂弟弟蘇小林打過電話,問他,王初瑤有沒有去他那,他給我的回答很簡單,很長時間沒見王初瑤了。

  這讓我有些沮喪,那王初瑤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半點消息。

  那韓金貴見我發愣,舉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說:「宮主,你是不是打算拿游書鬆開刀?」

  我沒有隱瞞他,將我、蘇夢珂以及游書松的事說了出來。

  他聽後,一掌拍在桌上,怒聲道:「反了天他,居然敢殺人,也特麼不怕遭天譴啊!」

  我嘆聲道:「我倒希望他遭天譴,問題是那人不但沒死,反而活的格外滋潤。」

  「宮主,這次我支持你,最好能毫無聲息的弄死他,也算給王木陽一個下馬威。」那韓金貴抿了一口氣,帶著幾分醉意說。

  聽著這話,我想了一下,這韓金貴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怎麼這次會這麼大火氣,揚言要弄死游書松?這不像他的為人啊,莫不是他與游書松有啥過節?

  也對,那游書松以前是八仙宮的八仙,後來跳槽到王木陽那邊去了,而當時八仙宮的宮主正是韓金貴,他或多或少對游書松有些偏見。

  但,僅限於偏見,絕對不止於殺人,而聽韓金貴的語氣,他與游書松的過節可不是一般大啊!

  我本想詢問他具體情況,哪知那韓金貴猛地灌了一口啤酒,整個人趴在桌上,打起呼呼了。這讓我甚是蛋疼,一連推了他幾下,睡得像死豬一樣。

  無奈之下,我跟郎高將他弄到床上,又給他家人打了一個電話,讓其過來將韓金貴給弄回去。

  弄好這一切,我跟郎高坐在桌前繼續喝了起來,而陳二杯則捧著個手機在玩QQ,用他的話來說,現實中他不會說話,在網絡上他能講話。這話讓我跟郎高心疼了好長一段時間,奈何袋中無票子,又不能帶他去大醫院,久而久之,他漸漸沉迷聊QQ了,他給自己取了一個網名叫,會說話的啞巴。

  「九哥,你對宋廣亮的喪事怎麼看?」郎高喝了一口,問我。

  我想了一下,說:「還沒看過死者,暫不評論,不過,對於游書松會不會出現在喪事上,我倒是有幾分興趣。」

  那郎高一聽,回頭瞥了正在呼呼大睡的韓金貴,就說:「九哥,我覺得這場喪事有點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我問。

  他撓了撓後腦勺,解釋道:「你想啊,咱們來八仙宮有段時間了吧!從未死過一個人,按照情況來看,好像不對勁啊,我記得韓金貴說過,方圓百里之內的喪事,都是由他們這群人承包下來了,別人根本插不進手,試想下,方圓百里之內,大半年不死一個人,對勁麼?」

  還真別說,聽完郎高的話,我也是疑惑得很,大半年不死一個人?在我們老家那邊,經常聽八仙說,這裡死人了,那裡死人了,有時候都忙不過來,這也沒辦法,農村上了年齡的老人多,再加上一些意外死的,大半年沒死人,倒也奇怪。

  「那你意思是?」我問了一句。

  「我懷疑這大半年不是沒死人,而是韓金貴隱瞞下來了,並不想讓我們參合,這次之所以讓我們過去,恐怕是出於某種目的。」郎高沉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