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0章 紫荊冰棺(27)
當即,我哪裡敢有半分猶豫,連忙問:「在哪?」
那陳妍帆也沒直接開口說話,而是掃視了我們所有人一眼,方才緩緩開口道:「大哥哥,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隱約感覺應該是那個地方。」
嗯?
不敢肯定?
我皺了皺眉頭,就問她:「怎麼說?」
她瞥了我一眼,低聲解釋道:「以前我爸被人騙到拜聖壇,後來再也沒出來了,而我爸生前曾對我還說一個地方,他說那個地方也能進去。」
我呼吸一緊,就問她:「你意思是,還有一個地方跟拜聖壇一樣?而兩個地方去的卻是同一個地方?」
她嗯了一聲,就說:「的確是這樣。」
「哪個地方?」我忙問。
她說:「巍村後山的山洞。」
巍村?
我一怔,下意識想到了剛才銀花婆婆說的十四個字,她說:「巍河分明近天邊,彩雲斷裂遠似近。」
而現在陳妍帆又說巍村了,難道銀花婆婆那話的意思是拆字?
我一怔,連忙朝李子嚴等人望了過去,他們應該是跟我考慮到一塊去了,那李子嚴說:「九爺,如果按照銀花婆婆跟這小姑娘的話來說,很有可能通過巍村能找到直徑冰棺。」
我點點頭,朝陳妍帆望了過去,問她:「你有多大的把握?」
她支吾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當初我爸這樣說過。」
好吧!
看這情況,陳妍帆懂得應該也不是很多,就說:「那行吧,反正我們暫時也沒頭緒,先去巍村後山的山洞看看。」
「等等!」那陳妍帆連忙叫住我。
我問她是不是還有事,她說:「大哥哥,那巍村的村民比較排斥外人,如果不能用絕對的實力征服他們,想要進入村子很難,當初我爸他們正因為是沒那個本事,才會從拜聖壇那邊進入。」
我皺了皺眉頭,她這番話,我看出了兩個意思。
一是巍村的村民絕非善茬。
二是他爸當年很有可能也是去找紫荊冰棺。
沒半分遲疑,我連忙將第二個疑惑問了出來。
那陳妍帆低聲道:「我不知道,我爸當初沒跟我說。」
我淡淡地哦了一聲,陷入沉思當中,主要是考慮陳妍帆這話的真實性。
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願說出來?
憑心而言,我心裡也沒個判斷,只好打算先領著他們一眾人去一趟巍村。
不過,在去巍村之前,我拉了吳仲雄一下,低聲道:「吳總,跟我過來一下。」
那吳仲雄點點頭,也沒說話,跟著我朝旁邊走了過去。
很快,我們倆來到一處還算安靜的地方,就問他:「那巍村你怎麼看?」
那吳仲雄扭頭朝陳妍帆那個方向望了過去,壓低聲音說:「宮主,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儘管直說行。」
話音剛落,那吳仲雄沉聲道:「那我說實話了,宮主,那巍村我聽說過,那裡面的村民,一個個牛氣的很,若說整個朝天鎮的人都高傲,那麼巍村的村民便事最高傲的那種,即便是朝天鎮的村民,在巍村村民眼裡,都是不值一提。」
說到這裡,那吳仲雄頓了頓,繼續道:「所以,宮主,你應該能想到那巍村高傲成什麼樣子,倘若我們過去的話,不但進不了巍村,甚至還會惹得一身sao。」
說話間,吳仲雄朝陳妍帆再次望了過去,低聲道:「宮主,剛才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以陳妍帆這樣的身世,在朝天嶺並不多。起先,我還沒想明白她是誰,但就在剛才她說去巍村,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誰?」我忙問。
他說:「宮主,她應該不叫陳妍帆。」
我眉頭一皺,忙問:「什麼意思?」
那吳仲雄沉聲道:「她應該姓戴。」
戴?
我忙問:「你確定?」
他點點頭,沉聲道:「宮主,在這事上,我絕不會騙你,我也懂宮主為什麼會叫這麼一個小女孩過來,應該是擔心我會對你有所隱瞞。」
說著,他緊盯著我,繼續道:「你我不熟,會有此擔憂,也是人之常情。但宮主,那小女孩絕對不簡單,還望您一定要斟酌,再斟酌。」
「你怎麼知道她應該姓戴?」我將心中最大的疑惑問了出來。
他解釋道:「因為幾年前,我們鎮上曾經發生過一件慘絕人寰的事,一個姓戴的男子去了拜聖壇,再後來那姓戴的男子回來了,但沒過多久,姓戴的也不知道是惹了什麼病,還是咋回事,僅僅是一夜之間,整個戴家九口人,獨剩下一個女娃,剩下的人悉數暴斃了。」
「那你怎麼知道活下來的那個女孩就是陳妍帆?」我皺眉道。
他朝陳妍帆那個方向瞥了一眼,壓低聲音說:「因為,當初那姓戴的想要進入巍村,卻被巍村村長給打出去了,那陳妍帆很有可能是因為這事,對那巍村村長懷恨在心,這才讓我們去巍村,實則恐怕是想報仇。」
聽著他的話,我稍微分析了一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話又說回來,至於吳仲雄的話是不是這話,恐怕還是需要去一趟巍村,如果陳妍帆對巍村村長表現出敵意,那麼很有可能陳妍帆真的姓戴了。
當即,我點點頭,就說:「我知道了,這樣吧,我們先去巍村試試情況。」
「宮主!」那吳仲雄一把拽住我手臂,搖頭道:「那巍村的村民真心不好惹,我的意見是,我們完全可以跟著王木陽的路子。」
我一笑,就說:「無論是你說的,還是陳妍帆說的,你們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巍村後山山洞肯定有門道,萬一能通過後山山洞直接找到紫荊冰棺,這可是大好事一件。」
說罷,我沒給吳仲雄反駁的機會,繼續開口道:「就這樣決定了,我們立馬朝巍村出發。」
憑心而言,無論是吳仲雄還是陳妍帆,我都沒辦法徹底相信倆人,說直白點,他們倆人我都是剛認識不久,肯定會保留幾分警惕之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