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3章 懸棺(3)

  第1473章 懸棺(3)

  那洛東川聽我這麼一問,俊俏的臉龐上閃過一抹微笑,也不說話,繼續道搗鼓手中的茶具。

  我特麼也是急了,有這麼玩人的人麼,又問了一句,「師傅是不是在這?」

  他笑了笑,還是不說話,這把我給急的,真的,我特想打他,不待這麼吊胃口的,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沒好氣地問了一句,「現在可以說了麼?」

  他點點頭,又給我倒了一杯茶,笑道:「嚴格來說,你現在所坐的地方,就是師傅他老人以前坐過的地方。」

  「以前?」我疑惑地看著他。

  他點頭道:「對,大概是三年前的樣子,師傅老人家雲遊四海去了,留下這茅草屋由我照顧。」

  說著,他頓了頓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抬頭瞥了我一眼,問:「你想知道師傅叫什麼名字麼?」

  我立馬點頭,瑪德,我何止是想,差點沒想瘋了,一臉緊張地盯著他,「誰啊?」

  他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又搗鼓了一下茶具,淡聲道:「你想知道也沒用。」

  「為什麼啊?」我心中大惑。

  他嘴角掛著一抹微笑,輕笑道:「因為我不會告訴你。」

  擦!

  我暗罵一句,如果有可能,我特麼真想揍他,往死里揍那種。

  那洛東川顯然是看出我的想法,也沒理我,又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笑道:「跟你開個小玩笑,別放在心上,接下來該談談正事了。」

  我瞪了他一眼,壓根不想理他,直接起身,就準備要走,「我跟你沒正事可談。」

  說著,我抬步朝門口走了過去,對於這洛東川,我是真心不想看到他,一方面是這傢伙長的跟我一樣,任誰盯著『自己』看久了,都會疲憊,我也不例外,另一方面是,這洛東川讓林村長領著我跟梨花妹來到這,絕非什麼好事。

  當然,主要是我對傢伙實在沒好感。

  「就連你的身世也不想知道了?」他不咸不淡地來了。

  我一怔,緩緩扭過頭,緊緊地盯著他,「洛東川,如果你這次再騙我,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這樣啊!」他淡然一笑,「那你走吧,我不說了。」

  「草!」我再也忍不住了,瑪德,這傢伙完全是氣死人不償命啊,就說:「算你狠!」

  當下,我悻悻地坐了回去,主要是我對自己的身世好奇的很,更為重要的一點是,自從見了這傢伙後,我一直在納悶這傢伙怎麼長的跟我一樣。

  那洛東川見我坐下,笑了笑,給我遞了一杯茶過來,我罷了罷手,就問他:「你找我過來到底有啥事,別特麼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得。」

  他搖了搖頭,「年輕人,性子總是急躁,師傅經常說,要戒躁,你這樣子,要是讓師傅看到,估摸著你又得挨板子了。」

  我沒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說啥,如果有可能,我倒寧願挨師傅幾下板子,至少這樣能見到師傅,也能知道是誰,哪裡像現在這樣,就連師傅的面都沒見過,卻經常聽到人提師傅。

  這種感覺,就好似有人天天拿著一萬塊錢在你面前揚,偏偏就是不給你,箇中辛酸,當真是唯有自知了。

  「唉!」他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不逗你玩了,這次找你過來,一共四件事,第一,關於你身世,第二,關於你婚事,第三,關於八仙渡,第四麼。」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繼續道:「聽說過懸棺麼?」

  我點了點頭,隨意的說了一句聽過,不過,我沒啥興趣,我的興趣都在前三件事上面,就問他,「先說說我有啥身世。」

  說完這話,我直勾勾地盯著洛東川,瑪德,這傢伙不是想忽悠我吧,就我還能有啥身世,父母務農,也沒啥很多的親戚,能有啥身世?

  他沒說話,而是從身後摸出一張照片朝我遞了過來。

  我接過照片一瞄,僅僅是瞥了一眼,我雙眼再也離開了,照片中是一對青年男女,從輪廓上來看,有點像是我父母,但我又不敢確定,追其原因,主要是這照片上的一對青年男女右眼眼角的位置,有顆黑色的肉痣,約摸芝麻大,而我父母眼角明顯沒有這顆痣。

  「這是?」我朝他問了一句。

  他笑了笑,「保管好這照片,等你見到你父母時,將這照片交給他們,他們應該會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於你身世的秘密。」

  我白了他一眼,瑪德,本以為他會說出讓我驚愕萬分的話,誰知道僅僅是給了我一張照片,不過,這樣也算是有點消息了,至少有了一點信息。

  但,話又說回來對於我身世,我沒啥好奇的,倒是洛東川的身世,我很是好奇,就問了一句,「那誰,咱倆長的這麼像,你不會是我哥吧?」

  「我去!」他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這都讓你知道了,來,弟弟,叫聲哥哥來聽,哥會告訴你很多消息。」

  「滾!」我怒罵一聲,這傢伙太特麼會順杆爬了。

  那洛東川饒有深意地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也不再說話,而是若無其事地繼續搗鼓茶具,好似在等我說話。

  我哪能不明白這傢伙的意思,先是將照片收了起來,後是怔了怔神色,朝洛東川問了一句,「現在可以說第二件事了吧?」

  等等,這傢伙先前說啥第二件事是關於我的婚事,我能有啥婚事,到了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何來婚事,難道……。

  擦,不是吧!

  我神色一緊,心頭隱約有些不安,顫著音喊了一聲,「洛東川。」

  他嗯了一聲,也沒看我,繼續搗鼓手中的茶具。

  我又說:「你說的婚事,不會是師傅指派的吧?」

  我這樣問,是因為我想起了林村長先前把梨花妹給叫過來了,而用梨花妹的話來說,她是我媳婦,還是我師傅小時候給我訂的娃娃親,最為關鍵的是,我父母還知道這個事,這讓我心裡忐忑的要命,雙眼死死地盯著他,生怕他說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