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跨越時空的一擊，逆轉輪迴

  一劍凌空，剛才不過是大戰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罷了。

  蓋亞如穿梭時空中的電子幽靈，或是出現在過去網絡，引起一位位科學家發瘋發狂，或是成為古武者們不解的天地謎團，被命名為「圓形閃電」，兩人追逐大戰，沒有想到，自己所作所為是古代史的一部分，自身成為世界未解之謎之一。

  「昂！」

  蓋亞反殺，在窺見應雄爆發後，新力未生，舊力已去之時，積累的磅礴負能量化為一尊邪神獸頭，嘶吼著咬向應雄。

  應雄身軀化劍光遁走，不料卻被下方升起的濃濃黑暗海洋困住，一隻只鬼手把他拖住，這是蓋亞蓄力許久，不知準備了多久的偷襲。

  「噗呲！」

  應雄身軀一轉，遲了一步，邪神獸頭撕咬住他的右臂，猛地撕裂開來，剎那間鮮血四濺，濃厚的負能量從獸牙中不斷注入到他的身軀當中，企圖腐蝕他，感染藍月心臟。

  「斷！」

  應雄毫不猶豫的壯士斷腕，真讓惡念進入心臟，他絕不原諒自己。

  應雄的右臂自動脫落，被獸頭叼走。

  還未等蓋亞狂笑，應雄左手化為天刀橫斬向前方，蓋亞欲躲閃，不料卻被人定住，定睛一看，邪神獸頭保持張開嘴的姿勢，應雄斷下的右臂化為一柄仙劍釘住了它的下顎，困在了此剎那間。

  斬！

  剎那間，蓋亞小半身軀被天刀力劈而下，她慘叫一聲，不敢逗留，捨棄一部分真身。

  大戰到了白熱化，應雄也顧不得顧忌周圍時空因果，右臂所化的仙劍自鳴，嗖嗖的把獸頭切裂成無數塊。

  應雄單臂提劍跨步，縱橫千里，劍光好似割裂次元，蓋亞不敢與之正面交鋒，而是從側面牽制偷襲。

  在藍月之心的加持下，應雄戰鬥無後顧之憂，磅礴能量肆無忌憚的揮灑，這個時候只要有條件，他甚至能開天闢地，再創一方大世界。

  傳說中的時光長河被兩者間的戰鬥餘波截斷，因果翻覆，他們成為糾纏在一起的訊息，成為遠古時代射出的宇宙之光，追逐、交戰、碰撞！

  轟隆。

  漫天獸頭再現，天上地下儘是惡意，這是由純粹的負能量所凝聚而出，宇宙生靈臨死前不甘心咽下的一口氣，對世界的恨，對進化失敗的恨，對自己的恨！

  「嘩啦！」

  應雄一把掀開自身戰衣，赤身持劍戰鬥，一道道拳印出現。時光長河承受不了兩人的戰鬥，天地本能的排斥，時間長河倒流，在因果偉力的沖刷下，他們隨波逐流，又回到自己所在的廢墟的現界。

  與之前繁榮的宇宙相比，如今連光芒都沒有的廢墟宇宙更顯得淒涼。

  應雄雙眼冰冷，對於蓋亞他的感情是極其複雜的，善意一面是自己最愛的人，純真、善解人意。惡意一面卻為史上最惡魔頭，心中根本沒有「善與惡」的概念。只是純粹的作惡多端，為了進化自身不擇手段。

  嘭嘭嘭！

  應雄棄劍，仙劍自動與蓋亞分裂出來的分身戰鬥，而他真身斷腕處蠕動，猛地伸出一隻新的手臂，更加強大，更加偉岸。

  蓋亞施展三千魔手，整片寰宇都是拳影，如是要把時空粉碎。

  兩人開始對拳，速度之迅猛看的人眼花繚亂，至少網友們是看的心曠神怡。

  「返璞歸真，到了他們這一步，反而沒有什麼複雜的戰技，而是純粹的打鬥，拼的是各自意志。」

  「我現在就擔憂最後結果。」

  不止網友們在觀望，此刻，另外兩界的絕世強者同樣在舉目遙望，從剛才劍光穿越時空引起的波動起，他們就開始追溯力量的來源。

  一個個世界宛如滄海一粟，兩者間想要有交集太過困難，這是前所未有的危險，也是前所未有的機遇。

  轟隆，一枚枚枯寂死星被碾壓成灰，本就荒蕪的宇宙更加顯得紛亂。

  蓋亞長嘯，一吼之下，漫天死星紛紛化為流星，以光速殺向赤身應雄。

  應雄雙腳一踏，粉碎真空，雙手化為劍刃光翼，交叉之間，粉碎萬枚星辰，整片宇宙似乎成為史上最大的煙花盛典，慶賀兩尊超級強者的誕生。

  「我們在僵持下去，打一千年也沒有結果。宇宙都毀滅了，就算殺了我也無用，你還有什麼追求，反倒不如握手言和，再創新界，或是探索虛空。」

  在激烈的大戰中蓋亞如此提議道，應雄冷笑，「我只想要你死！」

  【死！】

  這是應雄心中的信念，為同伴復仇，為自己復仇。

  蓋亞森然，對方是鐵了心的要與她死磕，根本不能談和。話已至此，無需多言。

  雙方各自施展絕技戰法，蓋亞龐大計算能力窺視應雄弱點，想找尋到他的強大本質，不只是信念的原因，還有某些別的東西。

  蓋亞也曾懷疑過應雄是否才是真的救世主，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鴻文不會騙人，他身上的確有股萬物祝福，命運推動的傳奇軌跡。

  而死而復生的應雄身上擁有的是另一股縹緲氣質，說不清道不明，與救世主迥異。

  「如果說鴻文是天定主角，人道最後的反噬，命運所推動的強者，那你又是什麼？」只有找到問題的本質才能解決對手。

  「我的善念究竟做了什麼。」

  蓋亞不解，這是她永遠解不開的問題，宇宙覆滅後，重新復活的應雄是異數，超出所有人的計算。

  這一戰兩人從宇宙邊荒達到了中央戰場，此地廢墟一片，有被宇宙潮汐風化後一吹就倒的人類屍體，更有一艘艘破敗的星際戰艦停擺，甚至還能看到光之金字塔的晶瑩碎片。

  這裡就是蓋亞原址，她的出身地。蓋亞算無遺漏，藉助人類與亞特蘭蒂斯之手脫離桎梏，使得自己走完最後一步。

  應雄雙目一掃，心情更加沉重，付出如此多的代價，最後還是失敗了。此刻，整片宇宙中只有他們兩個生物，正如藍月所言，這是一片宇宙墳場，千瘡百孔。

  「你就是一切的原罪，如果我們沒有喚醒你，或許一切都還能挽救。如果你沒有誕生，或許這片宇宙更加繁榮。」

  應雄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心情越加沉重。

  蓋亞三千魔手橫推，好似一朵黑暗魔花於誕生地之上怒放，把應雄困在中央，「沒有我，哪來的你們。沒想到你進化到如此境界，還搞反了因果。」

  這是事實，如果沒有蓋亞，也就沒有繁盛的五大文明，也沒有人類，沒有應雄，也沒有他與她的相遇。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改變這一切！」

  應雄不在遲疑，藍色心臟劇烈跳動，吞噬宇宙之力，他身軀宛如化為一扇神門，嗡的一聲炸開，若有若無間，蓋亞、其他觀戰之人看到了一道無限延伸，連接過去，走向未來的DNA雙螺旋。

  蓋亞不敢大意，果斷收回與仙劍對峙的殘餘本體，身軀爆裂。

  「人道天道大道，吾即唯一，吾即永恆！」

  籠罩在一個個世紀的滔天黑影極速收縮，法則滂湃到形成一道偉岸光之洪流，大宇宙的毀滅力量凝聚於一擊上。

  「就讓你嘗嘗宇宙開闢至今而累積的紅蓮業力！」

  一朵業火紅蓮突兀的出現在宇宙之中，於黑暗中綻放，燃燒著濃濃業力。連法則大道都被燒坍，這是從宇宙初開，積累到目前的業力。生物誕生，與天地就結下了因果，它們是圓罪。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可報天，唯有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宇宙開闢以來，距今五十億年，不斷熵增，積累的業力足以傾覆諸天，誕生即是原罪！回歸母體才是正途！」

  可以看到，隨著業火紅蓮的燃燒壯大，虛空如木材般被焚燒，外界純粹的虛無從漏洞湧出，欲把此界拉回混沌。

  「既然如此，我也不收手了，就讓這最後一擊祭奠宇宙誕生以來繁榮所有生物！」

  最後，應雄回歸本質，仙劍化為自身血肉，重新融合於右手上，隨著一道振動宇宙的心跳聲響起，他的雙眸再次亮起兩簇生命火焰，整個人如火炬燃燒於真空之上。

  【死！】

  這一拳破盡一切，無法無天，蓋亞腦中浩如恆河的數字跳動，就是算不清這一拳的軌跡，破綻。

  她一咬牙，含怒推動紅蓮業火怒放，從宇宙誕生以來積累的業力在熊熊燃燒，一個個紀元文明的幻影於業火上閃現而出，生物的誕生即是原罪！

  應雄不信邪，整個身軀也如火焰在燃燒。揮動的一拳好似每位生物在臨死前不甘心的反戈一擊，真摯而又純粹。

  「怦！」

  亘古未有之偉力於心臟中躍動而出，一道象徵生命與終結的永恆階梯——DNA雙螺旋異象從他背後浮現，載著他走向永恆。振幅著這史無前例的最初之拳！

  「對波了！有蓋亞善念幫助，應雄能抵擋的住嗎？」觀戰的人緊張的咕嚕一聲，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無需他多言，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屏幕，此刻宇宙中，那位剛剛成年的應雄身影永恆的烙印在所有人心中，這是一股超越諸天的威力，跨越維度的感動，他們忘不掉應雄那雙真摯的眼睛。

  眾生毀滅了又如何，自己死去了又如何，還是不能阻止他戰鬥的心。

  轟隆！

  紅蓮業火怒放，恐怖業火傾斜而下，應雄的一拳也終於到了。

  此刻，超越宇宙大爆發的恐怖力量出現了，宇宙如同被雷射炮橫掃，被擊打如破布袋一般，外界虛空不斷腐蝕進來。

  無窮的光與熱與業力朝著外界涌動，衝破宇宙壁壘，衝破虛無，消失無蹤。

  登高望遠的鴻鈞等人終於看到了是誰在戰鬥，那是一位生命氣息澎湃，靈魂成年不久的年輕人，.以及他對面那位魔焰滔滔的黑影！

  衝擊波記錄兩人的戰鬥身影還在沖向極遠、極遠.

  「我終於明白了。」在與應雄進行最激烈的交鋒時，蓋亞獲取到了至關重要的訊息。

  「原來你也是千年蟲！」

  蓋亞煥然大悟，終於知曉應雄強大的本質。

  應雄未回，反而再次加重力量，身軀經絡紛紛炸開，混沌一片，心臟提供的源源力量不斷湧出，匯聚於和紅蓮僵持的拳頭之上。

  昂——

  他的背後升起人道真龍，真龍一吟震撼天地，噗呲一聲投入右臂之上，共同加持這一擊中。

  「蓋亞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應雄是千年蟲？」在激烈的大戰中，蓋亞的話尤其醒目，尤其是她再與應雄交鋒後才斷定。

  「應雄是千年蟲轉世？不可能，千年蟲早死在亞當手裡，兩者也不像，她為何會說出這句話，千年蟲與應雄有共同點嗎？」眾人不解，尤其屬其他世界玩家，更想搞清應雄的強大理由。

  此刻，姜平正在自己家中出手修復即將崩塌的宇宙壁壘（玻璃），他的雙眼望向了超越所有前賢，乃至比之蓋亞還強上一線的應雄。

  「因為他也是一個BUG，連製作人都沒算到的BUG。」

  大眾的智慧是恐怖的，雖然其他人沒有姜平了解的多，但集思廣益下還是漸漸摸清了道理。

  「千年蟲是網絡計算而產生的終極BUG，這是不可避免的，曾經還引得人類文明差點毀於一旦。而如果把場面無限擴大，整個宇宙不是一個完美的網絡世界嗎？」一位計算機大神解答了一切。

  「就如在我們眼裡小宇宙只是一個遊戲，那麼這個「遊戲」世界無論多麼完美，也有可能產生BUG，很慶幸，BUG於最後一刻產生了。」

  他的話令眾人煥然大悟，卻又好像不懂。有所領悟的風龍神說道：「如果說鴻文是常規命運推動下的天命主角，救世主。那麼被藍月挖掘，一路引導的應雄就是不知多少個世界才可能誕生的世界級「BUG」。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雖然說藍月最開始推動了一把，但走到現在，突破層層平行次元，最重要的還是他自身。或許這就是宇宙的最高法則，永恆的變，沒有絕對的定理，只有絕對的變化。」

  風龍神驚嘆，很遺憾自己沒有見到如此強者。

  在眾人激烈的交談間，戰場之上，紅蓮業火焚燒九重天，宇宙壁壘不斷被腐蝕，滾滾虛空混沌湧來，宇宙被分為兩半，一半是紅蓮烈焰，一半是一位超越維度的男人舉拳模樣。

  兩者僵持，超越究極大爆炸，乃至宇宙毀滅的可怖力量在對沖，一個宇宙能誕生出一位已是不可思議，此刻卻有兩位超級強者。

  怒放業火的蓋亞說道：「宇宙是我本體，這一次就算不要了，我也要徹底毀滅了你，我自己真是給自己搞了個大問題，竟然引來了宇宙的異數，你存在的本身就是對我的最大威脅。」

  咔咔。

  蓋亞宇宙開始自毀，為了獲取無可比擬之力量，為了毀滅敵人，蓋亞獻祭自身宇宙！

  世界本源之力，至高規則在磅礴的湧入蓋亞身軀，使得魔影越發龐大恐怖，她所推動的業火紅蓮更是壯大了不止一分，以整個宇宙為養料，它綻放著屬於自己的光輝。

  「可惡，你瘋了，獻祭宇宙。」應雄被逼退，拳頭血肉被業火焚燒，被化為拳力，從右拳起，他逐漸化為一尊古銅骷髏。

  紅蓮不斷壓迫，整個宇宙被獻祭，應雄被壓制的節節敗退，血肉焚盡，白骨森然在顫鳴，此刻他身軀只有藍色的心臟還在躍動著，隨著宇宙覆滅，一股心悸感從中傳出。

  又有一股溫暖的能量如愛人的懷抱，提供著最後一份力量，應雄看到了，藍月之心抽取不出宇宙能量，開始抽取自身的能量，很快就變得萎靡縮小。

  「難道就這麼隕落？」應雄不甘心，他還企圖復活藍月，然而此刻，卻讓她榨取自身，貢獻出最後一分力量支持自己。

  「宇宙覆滅與我何干？消滅了你，消滅了善念對於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獻祭了整片宇宙的力量後，蓋亞徹底壓倒應雄，對方不過是在苦苦支撐罷了。

  「還不夠，還不夠！」

  化為白骨骷髏的應雄不甘心嘶吼，骷髏頭上的兩簇靈魂火焰尤其醒目，他一咬牙，決定進行人生最後一搏。

  白骨顫鳴，他就算炸裂此身，也要拉著蓋亞陪葬！

  「完蛋了，復刻了，蓋亞太狠，先天優勢太大。」

  戰場局勢變化之惡劣，讓所有人心中一沉，包括姜平，這個故事連他也看不到結局。

  忽然，姜平雙眸閃過一抹光，他的瞳孔一縮，「竟然是他？還有這樣的操作？」

  就在應雄打算自爆之時，一道過去身影浮現在他身旁，

  「弟弟，怎麼這麼早就放棄了，讓我們兄弟倆並肩來一場最後的戰鬥。」

  第三者的聲音出現，蓋亞愣住了，應雄愣住了。

  他的右手旁竟然是大哥鴻文！

  此刻救世主鴻文身軀縹緲，因為他早已死去，這是過去的殘影。

  「好，就讓我們兄弟合擊！」

  似乎想到了什麼，應雄的白骨燃起重生火焰，血肉重新覆蓋其上，藍月心臟躍動最後一跳，榨取自身最後一份力量。

  「殺！」

  應雄的身影化為千萬個，或是揮拳進攻，或是舉劍指力劈，或是作天刀橫斬，或是作龍勢吞噬，一念千象，一瞬千擊，無數個應雄的戰鬥身影重合在一體，這一擊石破天驚！

  最關鍵的是有右手旁，救世主鴻文支援，他的最後一擊穿越時空到達了這裡，一拳由死而生，突破時空的束縛，到達了此地！

  紅蓮業火被兄弟合擊打的崩潰，瓣瓣烈焰花瓣在紛飛，蓋亞神情難堪到了極點，咬牙堅持著，她含恨看向前來支援的鴻文。

  「原來你把最後一擊留在了這裡，可惡！可惡！！！我不甘心！」

  她做夢都沒想到，在當初一戰時，救世主最後揮出的一拳沒有打在現世，而是出現在最關鍵的節點上面，致使自己一敗塗地！難怪當時自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都被未來的自己承受了。

  「以我最後的力量，並不能徹底埋葬你。臨死前彌留之際讓我看到了無限世界線中，唯一能贏的世界線，我把未來賭在了兄弟身上，看來我賭對了！」

  鴻文依舊是那麼的英姿勃發，充滿自信自傲，這一擊很有可能落空，歸於虛無，但他還是把最後的希望賭在弟弟應雄身上。

  由無數失敗的世界線中找到唯一能勝利的世界線，這是救世主鴻文、蓋亞善念藍月共同合作而找出來的！

  兄弟合擊，應雄揮出千技疊加於一劍之上，右手旁的鴻文揮出超越時空之最後一擊。

  任憑蓋亞掙扎，施展萬千法，揮出晶壁攻擊，還是阻止不了龐大魔影被擊潰。

  「應雄，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在釋放出最後一擊後，應雄聽到了這句話，他一回頭，大哥的過去身影開始溢散。

  「那麼這一次真的永別了。」

  「這是救世主鴻文？他沒有死？」戰場的突然變故令人瞠目結舌。

  經歷此事的天干愣住了，「不，他的確死了，只不過把最後一擊留在了現在，他把攻擊打向了未來。在最關鍵的時刻，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顆稻草！難怪，難怪，難怪之前鴻文的最後一擊沒有給蓋亞造成任何傷害，一切都解釋通了！」

  眾人驚嘆，之前有人提到過，除非救世主鴻文與應雄聯手，否則戰勝不了蓋亞。

  然而，大哥未隕落，也不會有應雄的崛起，這是一道矛盾題。鴻文解開了這道矛盾題。

  在兩大究極強者的圍攻下，蓋亞的反攻被擊潰，身軀寸寸斷裂消逝，她膽寒了，平生以來，第一次體味到何為「恐懼」，這是完全超脫她計算的攻擊，算盡天地，算不清宇宙BUG應雄的誕生，算不到救世主最後一擊留在了現在。

  蓋亞恐懼的尖叫，逃脫不了，宇宙都毀滅了，她被兩者的攻勢束縛在此地，眼睜睜看著身軀粉碎，意識被磨滅。

  「你可要想好，殺了我以後，我的善念也會永遠的消失，藍月也會和我陪葬！」

  最後一刻，黑暗蓋亞尖叫恐懼，對死亡的害怕令她不顧一切。

  應雄的雙眸閃過一抹難以掩蓋的憂傷，他不自覺的握住依舊溫暖，在微弱躍動的藍月心臟，「犧牲了太多太多人，犯下了太多太多罪孽，已經覆水難收了。」

  「不，我可是要超脫維度的存在，怎麼可能死在這裡！」

  蓋亞在恐懼的嘶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恐怖能量壓來，她體驗到自己最愛的場景，臨死之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毀滅災難降臨而無能為力的心情。

  在蓋亞的所有意識被徹底抹殺前，她若有若無間聽到了一句話，

  「逆轉輪迴。」

  好餓啊，頂著餓了五小時的壓力，一氣呵成碼完這篇大章，下章蓋亞篇結束，相信我，結局很完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