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中:重開的不是凋落的那朵花了

  我爹天天說開發商不修房子,我就讓他給平台天天發。相關部門快煩死了。

  因為現在光轉基層部門。我讓基層部門去催住建司。基層部門的那個小哥哥感覺還蠻耐心的。他聲音好好聽。跟星城那個接了我兩次投訴的小哥哥一樣好聽。

  就感覺…我以後罵男的是不是得加個限定詞了。好像也不能全罵了。

  因為我爹天天在投訴中心平台上發,住建司今天給我們出具了一個調解書,限開發商12月修房子。這次我算是摸到了市部門的脈了,投訴中心真的管用。因為投訴中心的內容別人能看到。投訴中心發一條兩天不管用,但是天天發真的管用。

  法院的效力其實一般。管用的還是政府部門,法院主管一個賠錢。政府部門是管解決問題的。

  如果我健康的話在學校這個事情我就沒法很管,因為我們領導一定會找我談話,拿工作對我施壓的。這都不用想。但現在我跟學校其實還有糾紛了,我們領導就肯定不願意去插手這件事,畢竟我現在也不聽他們的話。我能不找學校的事情學校就燒高香了。加上學校肯定覺得我精神有問題。

  我爹說我不當律師就屈才。

  不能打無準備之仗,我要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投訴中心挺好使的。我打算醫療糾紛也這麼整。我需要弄明白朮前為啥給我更換主刀醫生,我要逼醫院承認。還有術中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損壞我那麼多的韌帶和軟骨。我要醫院給我解釋。我不打算直接跟醫院交涉,醫院不會承認,所以我想讓醫療司逼醫院說實話。

  我的訴求就是還原真相,我要聽實話。

  我現在需要醫院給我答覆的是:

  1.為什麼給我更換主刀醫生。

  2.什麼時候更換的主刀醫生。

  3.我的主刀在我手術前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就沒有看過我的片子。

  4.為什麼術前沒有發現髕骨外移的問題。

  5.術中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損傷我那麼多韌帶和軟骨。

  病歷造假一定是實錘,但我撕不下來醫院全責。

  其實我不想走行政這一條路,不想對醫生有啥影響,醫生就是擋槍的。真正有問題的是我的主刀。他才是拍板的人。他還成了關節外科的負責人。

  等我找完住建司,我就開始找醫療司,要的不多,就要一個真相。我就要實話。氣死我了,整個醫療系統沒有一句實話。

  我要不到真相,我不找醫院,我就找醫療司。

  醫療系統的監管也是夠捨本逐末。

  整天搞些亂七八糟沒用的東西。

  把制度文件當擺設,但是出事的時候制度文件就是尚方寶劍了。他們咋擱那和泥的他們一清二楚。

  制度文件他們都知道,但是從來沒有按制度文件走,可是如果把他們沒有按文件走捅到上級,那就很有意思了。

  也就是中區的文件沒有落實過,但是如果有人找,那就得查,一查一個失職。政府部門一個個都怪忙,忙的都是個啥。

  一個一個監管的都是個廢柴。

  學校現在不敢惹我,學校要是繼續惹我,找完醫療司,找教育司。我是要找一遍了,我看看到底哪個部門最不管事了!

  等我找完醫療司,看著吧,我幹了點啥,我們老大一清二楚,再不惹我這個顛婆了!

  學校只是不想管我,但是學校肯定全都知道。

  我都這樣了,我也不晉升了,學校想裁我但裁我我必找。所以估計就這麼晾著我了。

  裁我需要有上級文件,一個是異國沒有發文,中區沒有發文,另一個工傷是不能裁的。我的腿醫學上不好認定,但跟學校有著很大的關係。扯皮是夠用的。

  鑑定確實不沾光。我覺得應該是有責任比例。我是主責,學校次責。學校只要有責任,就很難裁我。工傷比例不管多少,只要有點就很難合法地裁我。因為條例規定了工傷不能裁。我覺得如果學校要裁我 我應該要打行政訴訟,要求行政複議。

  還得學行政法和教師法。

  教師法沒有啥用,還是條例可以。

  我覺得除非我抓到醫療司的辮子,不然醫療司不會管我,不過可以發一條探探醫療司口風。

  是我對壽命一無所知吧。

  小時候我說我的夢想是當作家的時候,我媽趕緊潑冷水:「餓死你。」我當了老師以後她很開心,餓不死我了。結果誰知道萬事沒有絕對啊!

  高中的時候,我們老班說「我扼殺的是天才,培養的是驕子」的時候我還沒太大感覺。現在越活這句話記得越深。

  說白了,我不想這樣活是,我不想要這樣的一生啊!可是即便推翻重來,又能怎樣呢,不過都是地獄罷了,逃不出的地獄。

  以前嘆息這個嘆息那個,最後,他們都沒有我慘。

  誰寫的我的人生劇本,又哭了。大晚上果然不適合聽慢歌,我還是看大老虎去吧。

  我對自己的評價是:極致的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很美好,就是不適合活在地球上。

  墨城成為人口負增長了,乾的漂亮,有人說是因為晚婚,結婚晚生化機率高,我覺得不是因為晚婚,八成是因為疫病。現在疫病只是不提的,不是說它不在了。

  如果說疫病真的是故意的,那一定是得到了各國起碼各主要大國的認可的。應該是全世界主要大國聯手搞得人口消除計劃。

  都說花有重開日,可是重開的不是凋落的那朵花了啊!

  花落的時候那麼美,人死時候那麼慘,不過花苦不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