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破土牢房,怎麼可能將人給攔住?
張浩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開始悠哉悠哉的在村子裡面轉了起來。
剛才進入的時候,能清晰看見周圍有各種動物的屍體,並且還有血液的味道混雜在裡面傳來。
也許這些動物的屍體已經腐爛,但令人疑惑的是,他們未曾將其給埋葬土中。
任憑這噁心的味道,肆意在空氣當中逃竄。
他們從這周圍來來往往,並未對這屍體做出任何的處理。
「管它們幹什麼,死都已經死了,難道還怕這些動物找上門來?」
旁邊的人笑了笑,將動物的屍體踹了一腳。
「我怎麼會怕這些,它們不就是供我們娛樂頑耍的嗎?」
都可以如此對待動物,那麼對待人命,也沒有任何的憐憫。
張浩在村子裡面轉悠了一圈之後,發現還有許多的動物被單獨關在房子裡面。
這其中種類繁雜,比如貓貓狗狗,還有一些野生的鹿。
不知道他們利用什麼樣的方法將其給捕捉,有很多動物估計都是要在這慘遭毒手。
動物們眼中之中透露著各種恐懼,仿佛也已經感覺到了死神來臨的腳步。
有一些貓貓狗狗發出了各種嗚咽的聲音,它們試圖用這樣的方法祈求得到人類的寬恕。
卻不曾想到自己的同伴,早已經在外面屍骨分離。
張浩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頭,他想要拯救這裡的所有動物。
食物鏈的存在,每一環都是不可缺少的,而這些人在這裡肆虐的濫殺無辜。
如果這些動物一旦消失殆盡,對人類也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他們現在就是在試圖毀滅自己,做法極其的愚蠢。
而這些鹿則是被單獨和這些貓貓狗狗隔開。
看起來這些鹿肯定是有大的用處,這些年來鹿群也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有一部分人一直都在偷獵,現在還被捕捉,難怪越來越少。
正在思考時刻,門突然間被打開,有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凶神惡煞,手中還拿了一把刀。
部分貓貓狗狗看到了之後明顯是有些害怕的,開始不斷的後退。
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挽救自己,保護自己那幼小的生命。
有一部分貓貓狗狗發出了嘶啞咧嘴的聲音,從狗的叫聲之中可以判斷出它們見過他不止一次。
而那男人緊鎖著自己的眉頭,對著那些狂吠的狗開口呵斥。
「吵什麼吵,要是再叫就把你們全給殺了!」
但狗又聽不懂人話,怎會明白他在說些什麼,狂吠的聲音越來越大。
他們只能感覺到男人的兇殘,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衝破一條黎明之路。
男人沒了什麼耐心,用刀在旁邊的籠子上不斷的敲。
「吵什麼吵!難不成想要現在就死?別著急,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死亡時間。」
一頓亂敲之後,這群狂吠的狗漸漸安靜了下,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延緩死亡。
這時男人緩慢地走向了一條鹿,隨後牽起了脖子裡面拴著的那根繩,緊拽著往出走。
這時有幾個人走了過來看到了這一幕,立刻走上前幫忙。
「你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這東西這麼倔強,要是跑了可就完了。」
「上面的人責怪下來,咱們這幾條人命搭在一起都不夠。」
緊接著他們把鹿給拽了出去,朝著祭祀台那邊拽了過去。
也許是鹿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站在原地死活不肯走。
旁邊一人發出了冷笑的聲音。
「也許是感覺到了死亡,不就是個動物嗎?何必這麼留情?」
「要是實在不肯走,就拿個盆過來把它的血給接住,在這殺了算了!」
有一人繞到了鹿的後方重重的拍在了它的屁股上。
吃痛之後突然一驚,繼續往前走,最終被拽來到了祭祀台的邊上。
「這祭祀放血的事情可不能耽擱,這鹿血一定要新鮮的才能起到原本的作用。」
「要是剛才咱們拿盆把這血接過來,這可就不算是什麼新鮮的血。」
一頭鹿在人類的面前顯得如此的渺小。
它只能在野外的大森林中才能發揮自己的作用,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遭到這樣的毒手。
當一頭鹿倒下,他們手中的事情都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祭祀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同時也缺了最重要的血,其中有幾人開始發起了牢騷。
「我們這邊都已經做的差不多,仍然還在等待那邊的動手時機。」
「不就是需要幾個人的血嗎?又不是將他們給抽乾,再說了,死在這兒又有誰能知道呢。」
看著他們說話一臉無所謂,張浩聽著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上去將他們給放翻在地。
旁邊的人隨聲附和,聳了聳自己的肩膀。
「急什麼,人都已經抓到了,放血都是遲早的事情,興許老闆還要從他們嘴裡問出點什麼。」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要拿什麼人開刀,同時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抓的有新人。
張浩只能躲藏在暗處,暫且將這些情況給摸清。
掌握到了所有之後才能夠動手,到時候打他們一個猝不及防。
聽著他們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張浩覺得這些人可能是忍耐不住了,馬上就要動手。
「這就開始了,還以為你們會多留人的性命一會呢。」
而那幾個人將鹿的屍體直接給丟在了必經之路上,仿佛要用這東西對其祭祀的路途。
張浩還以為他們真的要動手,這時他們卻去了隔壁的房間。
「得抓一個出來,那麼多人總得有一個出來開刀。」
「我們也沒時間在這繼續耗著,反正剛才那條鹿已經殺了,現在必須得來點人!」
旁邊的人雙手環抱在胸前,附議者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你提出了這個意見,那這件事情就由你來做!」
「想要抓個什麼樣的人出來都隨你便,按照自己的喜好來。」
緊接著他們就從隔壁抓出了一個女人,對方的胸口上還掛著一個牌子。
上面所寫著的是某個新聞社,說不定就是來這兒採訪他們的相關信息,想要暴露出真相卻被抓捕。
既然已經得知了這裡的事情,那肯定就只有死路一條。
女人的髮絲非常的凌亂,眼神之中充斥著恐懼,看起來在這兒已經待了有幾天。
其中一男人淡淡的笑了。
「不必在如此煎熬,馬上就可以解決你的痛苦!」(本章完)